顾乐为只带了大毛上来,小飞负责在酒店门口把风。

“进错门了吧朋友”我问带头的顾乐为。

“你是朱太行?这位就是你马子吴婉乔,长得标致啊”顾乐为盯着吴婉乔看。

“你说的这谁?我们不认识,一个小时前我们才住进来,你们是不是认错了?”我心想在长沙这么陌生的城市,有陌生人精准报出你的名字,除了仇家还有什么,自己除了在长沙得罪了郝长海还得罪过谁,他们肯定是郝长海叫来的人无疑。

顾乐为听完我说的话,拿出自己的手机,他手机里有吴婉乔的照片,再次比对后他确定房间里的吴婉乔就是自己想要找的人,他示意大毛关上房门。

我见顾乐为这阵势,非要血拼一场不可,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今年一定是凶年,自己把这一辈子的架都集中在了今年吧。

“简单点,视频拿出来吧,我不难为你”顾乐为掏出了一根香烟。

我心想我什么时候是那么好变通的人了,可我回头一想在如此密封的空间里,我要保护好吴婉乔又要对付两个比我壮的汉子,明显力不从心。

那干脆就把视频交给他们,反正我已经做了好几个备份,上网传到了胖子那里。

“把视频交给你们,就放了我?”我问。

“你还有其它选择吗”顾乐为见我们房间有吃的,放下烟,不客气地拿起书桌上鸭脖吃了起来。

我无奈放弃了暴力抵抗,将储存卡交给了他。

顾乐为拿到存储卡后并没有离开房间。

我从他不怀好意的眼神中,判断出,今天他要是不给我点教训,就是吴婉乔要遭殃,我偷偷将手背到后面,摸到了书桌上的空酒瓶。

确实是我犯了错误,我低估了犯罪分子的激情。

估计顾乐为觉得自己这么容易就从郝长海那里拿了几万块佣金,心里有点不好意思。

今晚夜黑风高,真是打家劫舍的好日子,平时这些时候,顾乐为不是混迹于各种斗殴或准斗殴现场,就是跟不同的姑娘,或者好几个姑娘在床上流连。

今晚顾乐为出来接活儿居然这么容易得手,他内心太失望了。这种心态就好比一个人去医院看病,不到那没有看出什么来,医生甚至连药都没给他开,顾乐为很失落。

既然储存卡到手了,任务完成了,如果把对我连环暴击的套餐给郝长海,顾乐为觉得自己不厚道。

顾乐为不怀好意地看着我,我以为他是对吴婉乔意思,我握紧了吴婉乔的手,另一只手也已经握住了空的啤酒瓶子。

“行,既然老实的交了内存卡,那我也不为难你们,这样吧,一会儿大毛儿下去检查一下内存卡是不是真的,你们就没事儿了,今天的事儿就翻篇了”

我在和顾乐为剑拔弩张的对视中,大毛儿再次走进房间,告诉他视频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那你们就请便吧,以后我们也不敢了”我对顾乐为说着服软的话。

“还算你们乖,这样,你留下一根手指,也算长个教训,没有办法,我出的活儿必须见血”

顾乐为说着掏出一把匕首,他握着匕首想甩插在写字台上,可能是写字台质量太好的缘故,匕首没有插进写字台反而是反弹掉在了我脚下的地板上。

我以为顾乐为在装,所以努力配合他:“卡我们都交了,你就别开玩笑了,一会儿人多了就不好收场了是不”

“选哪根手指吧,你要是不选我帮你“顾乐为冰冷着脸。 我一看顾乐为这架势,要不是不来一场血拼,是不会轻易放过我,手指他要不要目前还确定,但他肯定不会让我好过这是真的,既然这样我还犹豫什么,找住机会就干,以前又不是没干过,而且还老能打赢,想到这里我心里多少有点底气。

“哥们儿,你看这样好不好,郝长海给了你多少钱,我加一倍给你,只求给条活路”

我又准备拿语言还试探对方,顺便找出手的机会。

“你他奶奶的把老子当成了什么!老子出来混靠的就是信用”

没想到我说的话把顾乐为说上了火儿,他走过来想打我,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跟顾乐为和谈是没有机会了,只剩下一个字那就是干!

顾乐为向我走来,我就假装后退了一步,奶奶的让他认为我怂。当他警惕意识放松,想伸手抓住我衣领的时候,我背后的抓空酒瓶子的手迅速向前抬高,向顾乐为砸去。

砸了砸中了,就是没有将顾乐为砸晕。

顾乐为从我手中抢过啤酒瓶子,又砸在我身上。顾乐为的小弟大毛见情况不对,及时反应过来,也加入了战团。

双拳难敌四手,我不是练家子,顾乐为又太能打了,也就是短短一分钟,我被顾乐为打的蜷缩在床地下,吴婉乔见我被打想拉开他们,但没有成功,一个女孩儿能有多大的力气,雨点般的拳脚瞬间在我的身上下了起来。我蜷缩着身体,双手护住头和要害部分,以为自己不抵抗,对方就会停下来。

顾乐为足足打了我四五分钟,刚开始我的身体各处还是巨疼无比,几分钟后,我感觉自己被打死了,说疼哪里都疼,说好身体没有一个地方,自己想过以后的多种死法,就是没有想过被活生生打死。

我身体被暴打,心里还清醒着,数着自己是算是栽了,我栽都是自己作的我认,可吴婉乔犯不着跟我落一样的下场,对方肯定不是奔着要我命来的,不然早就下杀手了,既然不下杀手,那就有翻盘的可能,我烂命一条,吴婉乔可不能出什么事儿。我抱住头做好防御,盘算着如何绝地求生,给顾乐为致命一击,虽然我也不知道究竟自己能不能给他致命一击,但这个计划还是要有的。

我被暴打了好一会儿,顾乐为估计是打累了,他捡起掉在地上的匕首,将匕首放在了我眼前,凶神恶煞像是要剥了我的皮一样。

“哪根手指?“顾乐为用冰冷的语气说,他的手下大毛儿注意力没有在我这里,他色眯眯地看着吴婉乔,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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