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报道,近日,湖南3个村庄惊现遍地“天坑” ,坍塌点共50多处,两栋小楼轰然倒地,水井一夜干涸,如此触目惊心的画面,究竟是什么导致的?

湖南3个村庄遍地“天坑” 多处坍塌如地震

航拍下的七井村,鱼塘内满是坑洞,村民的房屋倒塌。鱼塘一夜干涸。灌溉水渠已近干涸,所有水源均流向坑洞。位于一处坍塌点上的小卖部。干涸的水井下坑洞暗藏,倒水进去,水很快渗透到地底。

12月22日,伴随挖掘机的轰鸣,七井村两栋小楼轰然倒地。其中一栋是前年才起的新楼。

从今年9月起,湖南省邵东县黄陂桥乡七井、光华、南元三个村庄陆续出现地表塌陷。16日晚,更是出现大面积坍塌。坍塌点共50多处,总面积超90亩。这些大而深的“天坑”,造成水井干涸、田土塌陷、房屋倾倒。三个村庄均处于石膏矿采空区。而事实上,采空区坍塌在县内早有先例。目前,三个村庄已有32户村民撤离。

17口水井一夜干涸

七井村是一个有上百年历史的村庄,村民均为邓姓,自江西迁徙而来已有6代,曾因一夜间打出七口水井而得名。在水资源普遍缺乏的邵东县,七井村的地下水资源却十分丰富。村民灌溉农田非常方便,“用铲子挖一挖,就会有水流出。”

今年9月初,七井村一组却突然陷入无水可用的状态。这里原有的17口水井在一夜之间全部干涸,村民要到两公里以外打水。村民向记者演示,往一口井里倒入两桶水,不到半小时,水从井底旁的洞口渗走,一滴都不剩。不仅是地下水,一组的一条灌溉渠也近干涸。灌溉渠里有一个坍塌洞。灌溉时,水像瀑布一样流进洞里,根本存不住。

邓华说,如今想想,水井干涸是大面积坍塌的前奏。但因为村民还能打水,井枯这事就一直没得到政府重视。时至今日,坍塌愈演愈烈,断水的问题也没得到解决。

而在此期间,附近的个别坍塌事故也时有发生。南元村一个小鱼塘,11月左右开始干涸。村民邓圭(化名)走在路上,陷入突然出现的坑洞里,因为体胖,肚子卡在洞口才幸免受伤。79岁的张奶奶在菜地摘菜,身边突然出现直径3米左右的大坑。她半个身子滑入坑内,被路过的村民救了上来。

不仅村民的安全难以保障,村民的房屋也受到影响。七井、光华、南元3个村庄多名村民表示,自家房屋出现了开裂、下沉等情况。邓华说,村民对房屋安全问题的担心已持续了两三年。七井村很多年轻人在外经商,较为富有,但怕新房修好后发生坍塌,家里还都是上世纪80年代的旧砖房。

多处坍塌犹如地震

村民邓华(化名)是七井村最大鱼塘的所有者。16日晚,他眼睁睁看着鱼塘里忽然出现三四个漩涡,水的流速很快,水位不断下降,那些鱼苗也被迅速吸入漩涡中。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谁也不敢下去抢救消失的鱼。仅过了不到1小时,5亩地的鱼塘干涸,一滴水都不剩,只有七八条小鱼躺在那儿鼓腮、打挺。池底显现出四五处“天坑”般的洞口,最大的直径超过10米,最深的根本看不到底。村民们愣在原地,只能看着鱼慢慢干死,没人敢下去一探究竟。

邓华的鱼塘不是当晚唯一受灾的地方。距鱼塘不到10米是邓梅(化名)的小卖部。这是村里少有的前年才修的新楼。由于一个坍塌点就在小卖部正下方,房子的地基断开,房屋完全斜在洞口上。事发时,看店的邓梅尖叫着从屋里跑出来,没有受伤。她听到房子“咯咯”乱响,外面也有不断的轰隆声,“以为是地震了”。出来后,她发现水泥路上出现了大裂缝,池里的水伴着轰隆声不断下降。因害怕房子二次坍塌,小卖部里的所有货物都没来得及抢救。22日,政府派挖掘机将已成危楼的小卖部拆除,因坍塌的问题尚未解决,邓梅的货物依然掩埋在废墟中。

在七井村、光华村接壤的农田里,有十处大大小小的“天坑”。这时节本已休耕,但农田里的土却异常松软,像刚刚犁过一样。村民们都担心,这样的土地明年已不再适宜耕种。

政府在七井、光华、南元三个村庄共50多个坍塌点,用木桩做了围栏,村民自家的田地可能都无法进入。各个村也竖起了地质灾害警示牌,将发生坍塌时的撤离路线告知村民。当地成立了应急处置及重建安置工作指挥部,下设应急避险、维稳安保、勘测评估、重建安置等6个工作组。此外,当地还封堵了受损村道,设置路灯、警示牌,并抽调人员进行24小时巡逻值守。

邵东县通报称,七井村一组周边陆续出现鱼塘、田土塌陷等地质异常现象。12月16日下午至18日,地质灾害程度加深、范围扩大,出现房屋开裂倾斜、桥体塌陷、池塘水井干涸等情况。经初步调查,该地质灾害导致当地3个村的地面坍塌50余处,暂无人员伤亡。据邵东县宣传部介绍,此次塌陷受影响的农田超过90亩。记者在现场见到的“天坑”则超过60个。对此,宣传部解释称,一处坍塌可出现多个“天坑”。

石膏矿被指为元凶

谈及大面积坍塌的“元凶”,村民都把矛头指向了今年8月就已关停的黄陂桥石膏矿。邓梅说,她睡觉时都能听到地下有炸药爆炸、挖掘机挖土的声音,整夜整夜地响。“这是石膏矿夜间作业的声音,把我们村地下都挖空了。”

黄陂桥石膏矿于2002年前后建成投产,至今已成立12年左右。石膏矿建成之初,村民就十分反对。“它的选址离村子太近,离我的鱼塘不过500米,噪音也太严重。”邓华说,石膏矿刚好处于三个村庄的交汇处,村民曾多次向有关部门反映情况,但其运营始终没有中断。村民为阻止石膏矿生产,不惜用堵路的方式阻挠车辆进出矿区,但效果并不理想。相关部门调查后认为,是村民希望通过入股的方式参与石膏矿的利益分配,在要求未得到满足后,纠集其他村民强行阻碍石膏矿生产。“上面说石膏矿是手续齐全的合法企业,没有理由关停,不支持我们的诉求。”

村民并没有放弃,这12年间,一有机会就阻碍石膏矿挖矿。石膏矿则四易其手,共出现5位法人代表。邓华说,每个新老板到来,都会比前一个更加疯狂地开采石膏,好赚回本钱。最多时,这里每天有五六百吨的石膏运出。直到近几年,矿里的石膏不多了,产量才有所下降。他听下过矿井的工人说,“地下的矿洞有一个飞机场那么大。”

邵东县宣传部工作人员称,黄陂桥石膏矿自成立以来,当地村民反复上访。相关部门只能将其关停,于8月19日正式封矿。邓华说,石膏矿的主要负责人已被控制起来。该工作人员也承认了此事。

20年来坍塌近50次

事实上,采空区坍塌在邵东县早有先例。县内各类矿产资源相对丰富,石膏矿储量约2.3亿吨,矿产埋藏浅,矿体厚且稳定。

邵东县国土资源局局长李卫初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自1966年该县第一家石膏矿投产以来,在县城区及附近不到18平方公里的范围内,先后有34个石膏矿(不含无证开采的民窑)投产开采。其中国营矿2个、乡镇企业31个、民营企业1个,开拓主副井80余口。进入90年代后,无序和不规范开采的石膏矿大量涌现,无证小矿更是遍地皆是。

而据2014年邵阳市政府组织市国土资源局等部门调查提交的报告显示,邵东县石膏采空区涉及邵东县城区及城郊22.8平方公里的区域。采空区上方为县城规划区及毗连县城的黄陂桥一带,牵涉太和、兴隆、坦塘、城东、城南等18个村(社区),共计房屋1425栋,常住人口21736人,居住房屋面积82万多平方米。

据媒体报道,自上世纪80年代开始,邵东县石膏采空区矿井突水事故和地面坍塌事故时有发生。进入90年代后,地面坍塌、沉降和裂缝等矿山地质灾害更是进入高发期。1994年,牛马司子弟学校教师在察觉到屋顶掉灰、砖瓦有松动等迹象后,立即组织84名学生撤离。撤离后不到两分钟,教学楼即发生坍塌,被埋藏进泥土中。1995年,振兴石膏矿发生穿水事故,6名井下作业工人被淹死,尸体在半个月后才被打捞出来。2000年,两市镇联合矿出现井下冒水事故,造成9人死亡。2008年,两市镇软塘村发生大面积坍塌,毁坏耕地30多亩,破坏水渠350米。

据公开资料显示,截至今年3月,近20年来,县内石膏矿采空区沉陷近50次,造成3人死亡,直接经济损失3000多万元,沉陷面积达1.13平方千米;房屋开裂461栋,造成危房85栋,倒塌房屋26栋,直接影响8350人的居住,间接影响约2万人;3.957平方千米水田不能耕种,8口水塘干涸,220亩水田无水灌溉,2500条供水管道、地下管道遭到破坏。

湖南3村庄遍地天坑 大坑密密麻麻满目苍痍

曲家岭塌陷的民房

湖南3村庄遍地天坑 大坑密密麻麻满目苍痍

曲家岭塌陷的民房

进入曲家岭村后,举目所见,更是一片狼藉和凄凉!村中成片成片坍塌的民房惨不忍睹。尚没有塌毁的房屋,也是裂缝处处可见,有些已被严重扭曲,挫裂的砖墙,随时都有可能倒塌。大部分村民已被迫搬离毁坏的家园,流落他处。还有少部分村民因没有找到适当的住所,依然默守在村中。他们的砖窑虽然还没倒塌,但是也有随时葬送他们生命的危险,一旦坍塌,他们就会全被掩埋其中。问到他们“发生危险怎么办?”,他们说,只能是每时每刻提心吊胆地苟活着。一遇打雷、下雨,就害怕得不行!如果天下大雨,只好全家搬到院子的空场上,搭建个临时帐篷……

在日常生活中,村民们用水十分困难,从前,村里有多处山泉,村名可以在附近挑水吃,如今却要到山下去拉水,有时候还得花钱买。人用后,脏水舍不得倒掉,再喂牲口,早上洗完脸,留着晚上洗脚。他们就是这样艰难、窘迫地度着每一天,期盼、等待着好像遥不可及的好生活……

我们走进一户村民的院子,主人叫王洪虎,正在和帮忙的村民为自家修补塌损的房子。他家的房子,由于地基下陷,房体已经发生倾斜,出现多处裂缝,是已经危险的不能再住的危房。但一家十几口人还继续住在这随时都可能倒塌的危房里(据说,距离曲家岭80华里,已经盖好了移民新村,但不知为什么至今不给分配)。今年7月13日下午,王洪虎的妻子王慧清正在往水缸里倒进从山下拉回来的水,房子的山墙突然倒塌,将王慧清一下子压在砖瓦土石之下,其头部被砖石砸破三寸多长的伤口,鼻骨骨折,脸部和身体的其它部位同样受伤严重。事故发生后,王慧清的家人按住她流血不止的伤口,把她送进20里以外的医院抢救。据王洪虎说,王慧清治疗、住院一共花费4000多元。因为没有钱继续住院,只得于7月20日出院回家养伤、输液。由于家里经济困难,就向村委会、乡政府求助。王洪虎还对记者说,妻子受伤后,他给村支书和乡政府领导打过几次电话,乡长让村领导来处理,说“过两天来家里看望伤者”。王洪虎说:“刘乡长人家说的挺好的,‘咱们老百姓出事了,我们乡政府一定要处理的’。可是到今天也没来过电话更没有来过人问问。我给村党支书王乔文打过两次电话,请他到家里来看看,但是他最终还是没有来。直到19日,曲家岭村党支部副书记马王平和村主任柴耀生才来看望伤者,村主任柴耀生以个人名义借给王慧清1000元,说之后向洪洞县陆合集团索赔。但至今没有音信”。

曲家岭的灾难是如何造成的?

曲家岭的塌房、曲家岭的废地、曲家岭的受伤者、曲家岭处处裂缝的村路、曲家岭的满目疮痍,这一切的一切,并不是因为地震,也不是因为狂风、暴雨、滑坡、泥石流等自然灾害,完全是因为陆合集团挖煤,把地下掏空造成的地质灾害带来的。

山西陆合煤化集团有限公司简称陆合集团,是山西省洪洞县的一家民营企业,从事电力、动力、能源、矿产经营。昌泰煤矿是陆合集团的下属企业,这个煤矿的资源就在曲家岭村的山体之下,每天采煤约8000吨。由于煤矿大面积的开采,使得山体挖空坍塌、地下水断流、地质环境遭到破坏,早已严重危害矿区人民的生活、安全,形势十分严峻。曲家岭几千年来的山泉没了,原本肥沃的4093亩耕田成为废地,山崩地裂,一所所民房塌毁,村民有家难归!……

曲家岭村民并没有因为煤矿每天出8000吨、价值700万元的煤而致富,也没有因为身边有高产能的大企业使生活变得美好,却因为煤矿无度地、超量地开采而失去赖以生存的土地和祖祖辈辈生息的家园,他们将要被迫搬离到80华里外的洪洞县城关镇秦壁村的新农村。村民王乔明说,新农村其实没有种庄稼的土地,没有土地怎么叫农村呢?说是城里人,也是既没有工作也没有创业、经商的资金,仅仅是居住在城市中,从农民变成了城里人。每年每家仅给补助二三百块钱,那能生活了吗!光吃也不够,还有孩子,将来还要上学,生活不了!可是不搬迁就安全不了啊,搬迁了呢就成了城里人了,但饿肚子能顶什么话?饿着肚子当城里人顶什么用?!希望记者给反映反映,要不然当地老百姓就活不了。老百姓进山采个药材摘些山桃啥的,人家林场就抓,抓住不管你弄没弄到先罚你几千元钱。村民们都为将来的生存深感担忧。王洪虎3个子女,学习都很优秀,小女儿王艳婷今年9岁,墙壁上贴满了学校颁发给她的奖状。在此之前,王艳婷在曲家岭小学上学,学费全免。而今曲家岭小学同样是处处危房,县教育局为了学生们的安全,已经勒令停止继续办学。小王艳婷9月份开始就要在秦壁新农村的小学就学了,新学校的学杂费就成了每个月400多元了。父母为孩子们昂贵的学费发愁着。王洪虎说:“为了供孩子上学,我就得下矿井挖煤挣钱”。

当今,全世界从电视、广播、互联网等各类媒体中知道了中国有个山西,都说山西人有钱,其实,世人知道的并不全面,山西大部分人民还不怎么富裕,尤其是部分地区的农村群众还处于贫困阶段,许多家庭还不及王洪虎一家。有钱的仅仅是那些采煤挖矿的老板们,他们是从山里挖煤开矿暴富的,出手阔绰,上百万的首饰,上千万的家具,上亿元的古董,是他们疯狂购置的对象;在北京、上海、海南以及沿海各城市抢购豪宅,出手阔绰,一栋楼一栋楼的购买,汽车是奔驰、宝马、悍马、路虎、劳斯莱斯、凯迪拉克……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的是,在对矿区地质环境的保护上、在对矿区移民的安置和处理上,却极端的吝啬和尖刻。

7月22日下午二点半,记者走进陆合集团的办公大院。找到陆合集团公共关系部的李建国主任,他一开始以为记者是为了陆合集团某一矿山塌方砸死矿工的事故而来,当记者说明来意并在其看完曲家岭的现场照片后,李主任说主管领导出差了,他自己来到陆合集团时间不长,对记者所要采访的事情不了解,他会及时向领导汇报的。并对山上现在还有麦子感到意外,他说村里人不是不收了,而是不种了……谈及地质灾害的处理,是由企业出钱还是由政府拨款?如何妥善地安置村民?如何给老百姓进行赔偿?他一再说不知道,要向领导汇报,并让记者留下名片和部分照片,向领导反映情况,一定会跟记者联系的。

出了陆合集团,记者随即拨通了曲家岭村村党支部书记王乔文的电话,问及村里地质灾害,倒塌的房屋等问题和王慧清受伤一事将如何处理,王乔文回答说:我身体不太好,你联系村主任吧。记者拨通了村主任柴耀生的电话,柴主任说:乡政府领导让我处理,我一个村主任怎么处理得了?我找过陆合集团几次,人家根本就不理我,我以个人的名义先给了王慧清1000元钱。

在感慨之余,记者分别拨打了山头乡乡党委书记郑国龙和乡长刘向明的手机,二人均拒接电话。我们只好把要咨询的事项以短信的形式发给他们。过了约10分钟,记者再一次拨通了郑国龙书记的电话。郑国龙书记答复了如下几个问题:一、你们没有到过现场,可能不太清楚,不知道具体情况。王慧清不是因为地质灾害引起的房屋倒塌砸伤的,而是那两天连续下雨,把山墙泡虚了,滑落一块墙体(而正是因为地质恶化,造成山墙断裂,下雨进水,他却不肯说),正好王慧清在那里干活,滑落的墙体把她的胳膊砸伤了,情况也不是很严重,并不是他们所说的地质灾害引起的。也不是你们说的地质灾害那么严重。即便是这样,我们马上让村干部到了现场,安排她住院治疗,住了两天院,情况也不要紧,这两天她已经回到家里,在家里输液哩。现在正在协商解决这件事儿呢。王慧清他们说要让陆合公司赔呢,但我们认为不是那个问题,那个地方并没有出现塌方的问题,不是地质灾害引起的,还涉及不到那一块儿。但是,现在我们也正在积极协商如何解决这件事情。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要负责的,这不是什么问题,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我们随后给她解决了就是了。请你们放心;二、很多民房倒塌并不是现在发生的事情,是多少年形成的了。现在正在搞移民搬迁,新房子也已经盖好了,这一段时间正在跟陆合公司交涉,商谈搬迁方案,这要涉及到很多问题,要细化方案,现在正在逐步做工作,目前正在建设移民村呢,就要建好了,现在,乡里、县里,也都意识到这些问题了,包括陆合公司,他们也很积极配合这个事情,作为企业,他们也知道这个情况。村干部也在协调解决这些问题。再一个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三、关于老百姓到了城里以后具体怎么生活,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政府也一直在研究老百姓下一步怎么办?因为现在还没有搬过去,在搬的过程中会想到解决办法的;四、我目前主要操心的事是怎么尽快顺利地完成搬迁的事情,要赶快把安全隐患的问题消除掉。关于地质灾害治理的具体措施要去国土资源局问问,已经有法规了。

记者不禁质疑,我们在现场看到的、照片里拍到的,王洪虎家的房屋与村里其他村民的房屋一样,都是四处裂缝,山墙倾斜,难道唯独王洪虎家的房子是下雨造成的?既然是下雨这个自然气候造成的房屋墙体倒塌,为什么乡政府还要让村长找陆合集团协商?曲家岭的地质灾害已经多年了,到现在了还没有细化移民方案?住新房子谁不愿意,怎么还要做许多工作?地质灾害的治理难道就一定要等国土资源局制定具体的治理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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