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这天早上他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被室友圈在怀中。

“卧槽你这变态,抱着老子睡觉你有病吗?”他试图推开室友却发现对方纹丝不动,甚至还有越抱越紧的趋势。

“妈的快放开我!”他的挣扎总算是成功干扰了室友的睡眠,然而却忽地听见室友沉声道:“别动。”

他不甘地再次挣扎着推开室友,却在坐起身的那一刻感受到了腰部传来的酸痛感。

“嘶!卧槽我的腰好疼啊!”

“都让你别动了你还不听。”

“你该不会是暗恋我,昨晚对我下手了吧?”

室友沉默地注视着他,半晌才开口道:“若真是那样,你打算怎么办?”

“那好办,把我上了就得对我负责,和我交往你看行吗?”想起自己昨晚喝酒也是为了勾搭这闷骚室友,看来喝醉这招挺管用的,米已成熟饭,他总不能拒绝吧?

他想好了一大堆说辞正要开口游说,却被室友抢先了一步:“你昨晚发酒疯,吵着要完成五百下仰卧起坐,我劝了你可你不听。”

“所以你就真让我完成了五百下仰卧起坐!?”妈呀我是要借酒壮胆向这闷骚告白的啊!这下好了,米还没熟,木未成舟,告白的事看来得再找机会了……

正当他为自己的失误而自责时,室友那低沉的嗓音又响起了:“嗯,因为你每上下一次就会向我告白一次,我听着顺耳就由着你了。”

By雨后天晴

02

在终于斗里出来的那个晚上,两人精疲力竭的回到家中。

久违的温馨了。

解雨臣忍不住在心里感叹着。他迷迷糊糊中,轻声问了黑瞎子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救了我那么多回,却一点不求回报?”

黑瞎子没有回答,而是望向解雨臣。隔着墨镜的眸子中,蕴满了诉不完的一腔痴情,热烈灼人。

银白的月光细腻如丝,与外面霓虹斑斓的夜景交相辉映,传窗而入倾洒在黑瞎子身上,映衬出他裹瑕在斑驳血迹中的一袭黑衣。

解雨臣看着那张藏在棱角分明的脸,竟是有些恍惚,似是有种说不出的情绪要将他和黑瞎子紧紧联系到一起,拢近他那一件青衣两句戏词三世无缘四世情长的生命里。

恰如携绊,共此一生,再不相离。

就像一位泛黄照片中旧识的故人,从记忆深处倾着杏花悠远的香味归来。虽是似曾相识,却又无论如何又记不起来。

可就是这么一种感觉,却让解雨臣莫名的心安,像盏极品的香茗,他穷极一生;倾尽一生所换来,却怎么品味也不够。

黑瞎子有些好笑的瞧着愣在那儿的解雨臣,伸手一把将他拉过来拥到怀中,笑着指向窗外说道:“花儿爷你看,月色正好,可否赏脸来一杯?”

解雨臣终于回过神来,也笑了,跟着调侃道:“黑爷邀请,自是荣幸之至。”

其实这一刻,解雨臣便知道,他这辈子,都离不开眼前这个男人了。

其实解雨臣,是知道答案的。他知道,黑瞎子对他好,拼了命去保护他,并不是要什么回报,他也不信什么能够栓住黑瞎子,除了他解雨臣。只因为是他,所以,保护是无条件的,爱是无条件的,所有的一切,只因为,是他解雨臣。

【你我正所谓,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By 泽墨本臣

03

“吾名,解雨臣。”那是黑瞎子第一次看他笑。解雨臣戏服依旧,掩映装扮,那是夜晚,灯火阑珊。

解雨臣卸下戏装,还是那个孑然一身的解当家,纵然台上的解语花依旧在。十一年了,他每次登台,黑瞎子定会坐在离戏台最近的地方,嘴角挂着一丝痞笑,每与台上双目含情的眼神辉映时,内心总会有所悸动。若轻云蔽月,或翩若惊鸿,宛若游龙……昨天接到解雨臣让他回国的消息,他便魂不守舍,恨不得一下子飞到解雨臣的身边,在他耳边轻唤一声“花儿”。

因为汪家,解雨臣的付出黑瞎子都看在眼里,在德国的大半年,与他分别,也是因为汪家。可不知怎的,离飞机着陆的时刻越近,心底隐约的一股不安感,自己回国的事情汪家不会知道,花儿……

【汪家.运算部门】

狱里的探照灯照在解雨臣惨白的脸上。嘴角淌着血,额头,躯干遍体鳞伤,四肢的关节呈一种奇怪的角度扭曲着,大抵是断了,粉衫残破,浸着血迹,隐约透漏的清瘦的肌肤上刻着两道狰狞的伤疤。

一盆冰冷的水,冲着解雨臣的头淋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刺进他的鼻子,他重重的咳了两声,恢复了些许意识。痛——全身没有一处不在钻心的痛。

“久违啊,解当家!”像是汪家的首领喊道:“手腕够硬啊,把我汪家逼到如今的地步。”又拧了拧解雨臣被吊着的手腕,解雨臣咬着嘴唇,渗出了血丝,疼痛让他不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唇齿间泄出几声呻吟,几滴水珠混着鲜血滴下来,掷地有声。最后他强挤出一个冷笑,低吼了一句:“你不配和我说话。”

“解雨臣,有你的,给我打!”

“住手!”随之而来的是一声震天的枪声,一抹墨色是身影闪进牢狱。

“什么人?”

“敢动我黑爷的人,我让你们灰飞烟灭!”三发三中,没有给汪家任何反应的时间,枪枪中了要害,闻声倒地。

“花儿!”他极速解开了解雨臣身上绑的铁链,在他身体失去平衡的那一刹那扶住。“九门人在外面,放心。汪家,再也没有了。”黑瞎子轻轻揽着他,心疼仿佛要溢出来。“不疼……”解雨臣轻轻呢喃着。黑瞎子抱起他,发现的确轻了不少,“疼要让我知道。”

【重连掩映红装,红衣花旦。可是灯火缱绻,如画眼眸,带到雨丝微凉时,再度花藻与共。】

By——霜泠语棠

04

小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甚至有点儿破音,他看着一脸漠然又似笑非笑的易,不祥的预感从心底直线升起。

“离。”易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想要给小尹提示什么,但是脸上却是没什么表情。

“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这样做是违法的!”小尹吼出声,易将手中的空杯子整个摔在地上,碎片飞溅开来,声音仿佛要炸裂整间屋子,就好像那个杯子跟易有千仇万恨一样,如果那个杯子很坚硬的话,怕是地板都得被砸出个坑了吧。

“你的眼角膜,并不是你的吧?”易的眼神此时杀气腾腾,就真的好像要杀人一样,如地狱凶煞一样,犀利且带有刀光般的锋芒。

小尹抬起头看了看绑着自己双手的绳索,很结实,也很粗糙,不光挣扎不开,可能稍动一下皮都能被磨破。

“我的眼角膜是许多年前别人捐献给我的,因为那时候我眼睛受了伤需要接受眼角膜捐赠,有什么问题吗?”

By翼狼

声明

内容多为网络搜索

经小编整理后分享

如有侵权请私信小编

进行删除处理

望理解

查看原文 >>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