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

谢春花

- 算云烟

喜欢王小波的一句话:

“一个人只拥有此生此世是不够的,他还应该拥有诗意的世界。”

于是每天在路上追寻着更远的世界,在耳朵里循环着诗意的歌。对我来说,诗意的歌就是民谣。

民谣里有诗与远方,有现实与理想,有爱徜徉。享受旅行,也享受旅行中民谣带来的陪伴。

花粥

初识花粥,那时候我和她一样是个“文艺女流氓”,带着一身痞气。

嘴里哼着“姐是老中医,专治吹牛逼,头疼脑热血压低,跟我没关系。你要吹牛逼,不如打飞机,又省钱来又过瘾,还没有压力。”

在那个民谣总是伤春悲秋,爱恨情仇的时候,花粥成为一股跑偏的清流留存在我播放器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歌词低俗,好多播放器早已下架这首歌,偶尔会哼起这个旋律,也会莞尔一笑。

嘲笑自己那时候的痞里痞气,也不知道她现在听自己初期的歌会不会是和我同样的感觉。

后来她的歌总带着重口味小清新的标签,虽然有点污,但又很真实,

配上她稚嫩又慵懒的声音浅吟低唱,像一个不正经的小孩却又带着一身深情。

这样的风格持续很久,直到最近听到《盗将行》。原来印象里的小太妹早已变成了不羁的大侠,没变的仍是那一身洒脱下深藏的用情缠绵。

睥睨四野的大盗遇见喜欢的姑娘,想相伴伊人却碍于自己的身份。

于是弃盗从军,久经沙场立功无数,最后辞去官位,归于市井,却发现姑娘早已在战乱中去世。

于是吃汤面于集市,种枇杷于庭院,藏思念于心上,挂为姑娘盗来的玉簪于树间。

故事的开头总是这样,让人满心期待,故事的结局也总是这样,让人唏嘘而归。

“取腰间明珠弹山雀 立枇杷于庭前”那种不思量,自难忘的感情不免随歌曲萦绕在心头,余音绕梁,久久不能平复。

这就是花粥,无论是戏谑还是深情,永远用故事外之人的态度认真地唱着人和事。

陈粒

在我单曲循环陈粒的时候,她还没有出名。

那时候她就像歌单里的宝藏,被我小心翼翼的收藏着,火了之后去音乐节,上综艺,发专辑~

我对她渐渐淡了,感觉她离“小众”越来越远。

也许是自私心在隐隐作怪,但不可否认,她依旧是火是光,她的歌依旧是很多人播放器里永远不会删去的那几首。

陈粒的歌词,寻章摘句总能找出很多情话,拿去撩小姑娘一撩一个准的那种。

《奇妙能力歌》里奇幻诡谲的意向:

沙漠里的暴雨,大海亲吻鲨鱼,

我看过世间万物,经历过千山万水,

只想告诉你,这些皆不如你,

每一句的潜台词都是我喜欢你。

《易燃易爆炸》里的浪漫与极端,

想我冷艳 还想我轻佻又下贱 。要我阳光 还要我风情不摇晃 。戏我哭笑无主 还戏我心如枯木。

一首歌有千万个哈姆雷特解读出千万种深意。

她的爱情也构成了音乐的一部分。曾经高调的在微博上高调公开祝星,那时候她说:

“我现在眼里就只有祝星,她开阔,我这儿就敞亮,她低落,我眼前就暗阖…”

她还专门写了一首《祝星》

“你背对着山河一步步走向我,你脚踏着山河一步步走近我,你打开了我的躯壳,你唤醒了我的耳朵,带走我。”

虽然这段感情后来无疾而终,但这首歌的意义早已不是一段感情而已。

现在只是在心底默默喜欢她。

喜欢她意境缥缈的歌词,喜欢她风格迥异的编曲,喜欢她空灵清澈的嗓音和魅力诱惑的烟嗓无缝切换,也喜欢她坐在凳子上翘起二郎腿露出水墨文身弹吉他不羁的样子。

谢春花

第一次听《我从涯边跌落》开头苍茫大气的曲风让我差点以为是《沧海一声笑》

随后春花清澈优美的女声流淌开来,与开头形成鲜明对比。于是默默在心里记下了谢春花这个接地气的名字。

谢春花,本名知非,也很好听。

她的自我介绍这么写:本名知非,九五后生。自学乐器,写歌弹唱。行吟四方,路阻无怨。

春花从她自身到整个艺术创作都充满艺术氛围,从第一张专辑的名字《算云烟》出自戴复古“相思谩然自苦,算云烟、过眼总成空”到后来以她自己名字命名的专辑《知非》。

还有歌词里无处不在的浪漫情调和恬淡的水乡景色,也正符合她在温柔水乡长大的温婉性格。

这些都让人欢喜,她的词就像一场好梦,她的曲就和名字一样“春风已过,花香满庭”。

她的声音中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淡然和开阔。

像未经污染的小溪流一样干净朴实,正是这种清水出芙蓉的天然质地,让她显得十分特别,并成为庸脂俗粉中的一脉清流。

听故事,看风景,爱旅行,哼民谣。

每首民谣都是一首诗,唱生活,唱情感,唱理想,唱未来。旅行中,听她们的低吟浅唱,疲惫的心就瞬间充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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