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遍奈何桥,负你一颗心,来生还你千行泪。前世的我过奈何桥时趁孟婆不注意偷偷倒了半碗孟婆汤,目的;只是为了来生时能找到你。 

   半碗孟婆汤,恰如酒半醉,你的样子记忆已模糊。我在尘世中对你苦苦找寻,身边的女子美若天仙,哪一个才是前生的你?一个个在我身边徘徊,又一个个离开。记忆中的你在哪里?……  

  那天,我遇到了佛。我对佛苦苦哀求,告诉我前世约定的那个人在哪里?前世我们没能在一起,今生我一定要陪她走完这一程。    佛说:“无量天尊,让我来告诉你;你的前世和来生。”    “前世的你是一个出生在乱世的将军,战事不断,民不聊生,多少人路死街头。在行军的路上,你面对一个个死于乱战中的街头女尸,你每次都用衣服给她们遮盖。有的你给盖住了头,有的你给盖住了胸,有的你给盖住了身体,还有的你把她埋藏了。盖住头的人,和你同窗三年,关心了你三年。盖住胸的人,做了你十年的红颜知己,你失恋的时候她给你安慰,你受伤的时候她给你抚平伤口。你流泪,她的心在流血。盖住身体的人,她心甘情愿的要做你的情人,可你心却在找寻你前世约定的恋人,所以她流着泪告诉你,明天,她将成为别人的新娘,今夜你能否再陪她最后看一看月亮?”  

  我说:“我不想知道这些,我只想要知道我要找的那个人在哪里?”    “你要找的那个人也是暴死街头,她被路过的一个男人给埋了,现在她已经嫁给了他。”    “那我冒着不能投生的危险,偷偷倒掉的那半碗孟婆汤不是白倒了吗?三十年的苦苦找寻,得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吗?这对我来说太不公平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她,我并来到她的跟前,对她说,“你不记得我们前世的约定了吗?我已经苦苦找了你三十年,今天,我终于找到你了!”她抬头看了看我,对他的丈夫说:“他是谁?去,把那个疯子给我赶走!”  

  ......    佛望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说:“爱情是什么?爱情不过是奈河桥上一碗孟婆水罢了,能不能忘掉不是你说了算的,有今生,没来世,纵然你记得了她,她若忘了,跟你记得与忘记又有什么不同?”    我问佛:“那谁是我的妻子?”佛说:“你前世杀戮太多,而且你的那个敌人女首领本不应该死的,可你为了忠于你的国君,却残忍的把她杀死。今生你就应娶她为妻,来偿还你前世的孽情。现在你明白你为什么要天天做饭洗衣了吧?”“可是佛,我还有一个问题不明白,我前世埋藏的那些女尸哪里去了?”    “你已经知道的太多了,天机不能再泄露了,你自己慢慢去体会吧。她也许就在你身边,也许已经是你的红颜知己了......。”

年少的五月,青春张扬的像四处游荡的白扬花,一朵一朵,在晴空如洗的秋天,横拔张狂。

 

 街角遇见时,我一直想转过弯去,生硬的墙壁刮过我七月的肌肤,微微渗红染着那件洁白衬衣,我皱着眉锁。

  回头看一脸彷徨的你。

  “小艾。。。。。。”

  你惊觉这种遇见,就连呼叫我的名字都显的有些颤栗。

  有些久远的记忆,模糊的就像在上个世纪,于是,我将这种模糊归于陌生,以及你的面容。

  我说:你是谁?

  就如我在夜里醒来问我自己我是谁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却又是实实在在的唐突。

  你眼睛湿润了,我看到秋天的雨静静落下来,充满你整个眼眸的框构,不知所措中,我在你的四周寻找熟悉的影子,往往大多时,我都是不住地寻找我走过或留下的痕迹,浪迹江湖,却无果而回。

  我轻抚你温柔的发丝,拭去那潮湿的雨季,眼泪的温度融化了我一直冰凉的身体。

  我说:我忘记了你,许是在昨天,许是在刚刚一念间,不要记得从前,从前只是梦,梦有花有果,现实呢?花败果落,若还有一丝留恋,就握住午夜的边沿,回忆是前行的毒药,当你还沉浸在岁月的陈旧中,我已经转过弯去,不见了踪影。

  我说,我要走了,无论是熟悉或是陌生,不要忆念,或许走的匆匆,而我也来的匆匆,不是吗?不要描绘那夜的缠绵,我只是让醉态牵制了一夜,有时暗夜是指引走向深渊的魔。

  我向佛,佛说:放下才是解脱。。。。。。

  

在我的身影后,你是否若我般哭泣,迎面而来的风,将你的哽咽飘向了我所不知的方向。

  胳膊的伤口有点疼,已结痂的血呈褐色的沾在白色衣臂,我在下一个拐弯口转过头去,却早已不见了你踪影,空洞的巷口,听的见风在吹着口笛,呜呜的就像冬日的乌鸦在哀鸣。

  我想到我曾经站在你森林的边沿,看着你的温柔在别人的世界上演,心痛至极,那个时候我便告诫自己说,那仅是梦幻,而梦是不真实的,既然是舞台演员,那说好了,我们一起演下去,即使伤了心,即使你在拐角遇见,我只是木木地问: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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