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谈到埃及文化的时候,不要忘记埃及文化中的以色列色彩,同时也不要忘记以色列人的埃及血缘存在。以色列人与古埃及的关系可能比我们想象得要密切。但可惜的是,人类3000年前的历史基本上没有详细完备的资料可供参考,无论埃及还是两河流域甚至希腊、中国的历史,都得依靠偶然而零星的考古成果来推测。再加上时间遥远,我们的许多历史概念都可能与事实南辕北辙,故而做彻底的大胆假设是非常必要的,对于远古的一言堂本身将是错误的开始。在我的系列猜想中,有许多假设看似虚妄,但我都没有丢弃,即便可能损害全书的可信度我也不会放弃,因为任何的怀疑线索都是珍贵的。做这个探索需要特异手段、特异思维。
  以色列带着一切所有的起身来到别是巴,就献祭给他父亲以撒的 神。夜间,神在异象中对以色列说:“雅各,我必使你在那里成为大族。”雅各就从别是巴起行。以色列的儿子们使他们的父亲雅各和他们的妻子、儿女都坐在法老为雅各送来的车上。他们又带着迦南地所得的牲畜、货财来到埃及。雅各和他的一切子孙都一同来了。雅各把他的儿子、孙子、女儿、孙女并他的子子孙孙,一同带到埃及。
  雅各的长子是流便。流便的儿子是哈诺、法路、希斯伦、迦米。 西缅的儿子是耶母利、雅悯、阿辖、雅斤、琐辖,还有迦南女子所生的扫罗。利未的儿子是革顺、哥辖、米拉利。 犹大的儿子是珥、俄南、示拉、法勒斯、谢拉;珥与俄南死在迦南地。法勒斯的儿子是希斯伦、哈母勒。 以萨迦的儿子是陀拉、普瓦、约伯、伸仑。西布伦的儿子是西烈、以伦、雅利。以上6个儿子是利亚在巴旦亚兰给雅各所生的儿子,还有女儿底拿。儿孙共三十三人。 迦得的儿子是洗非芸、哈基、书尼、以斯本、以利、亚罗底、亚列利。 亚设的儿子是音拿、亦施瓦、亦施韦、比利亚,还有他们的妹子西拉;比利亚的儿子是希别、玛结。这是拉班给他女儿利亚的婢女悉帕从雅各所生的儿孙,共有十六人。 雅各之妻拉结的儿子是约瑟和便雅悯。约瑟在埃及地生了玛拿西和以法莲,就是安城的祭司波提非拉的女儿亚西纳给约瑟生的。便雅悯的儿子是比拉、比结、亚识别、基拉、乃幔、以希、罗实、母平、户平、亚勒。这是拉结给雅各所生的儿孙,共有十四人。但的儿子是户伸。拿弗他利的儿子是雅薛、沽尼、耶色、示冷。以上是拉班给他女儿拉结的婢女辟拉从雅各所生的儿孙,共有七人。与雅各同到埃及的,除了他儿妇之外,凡从他所生的共有六十六人。 还有约瑟在埃及所生的两个儿子。雅各家来到埃及的共有七十人。
  雅各打发犹大先去见约瑟,请派人引路往歌珊去。于是他们来到歌珊地。约瑟套车往歌珊去,迎接他父亲以色列。及至见了面,就伏在父亲的颈项上,哭了许久。他们本是牧羊的人,以养牲畜为业,他们把羊群、牛群和一切所有的都带来了。约瑟招呼他们:“等法老召你们的时候,问你们说:‘你们以何事为业?’你们要说:‘你的仆人从幼年直到如今都以养牲畜为业,连我们的祖宗也都以此为业。’这样,你们可以住在歌珊地,因为凡牧羊的都被埃及人所厌恶①。”
  或许这是一个隐喻,下埃及的人信仰羊,而上埃及的人们信仰牛②。宗教纠纷一直存在,与政治斗争、权力斗争纠缠在一起。
  中国长江流域的人们主要信仰很明显为牛,偶见羊崇拜,更多的民族牛、羊都信。有关这方面很杂乱,有人认为以色列人有羊崇拜,但实际上我们也会看到大量以色列人崇拜金牛的场面。
  在众多家族人物中应该引起我们注意的是“但”,这个雅各的儿子只有一个后代“户伸”,显得人单力薄。
  尽管雅各疼爱妻子拉结,但由于利亚是第一个正妻,并且先生儿子,众为六男一女,从以上也能够看出来,利亚与其丫鬟所生的孩子势力大而人丁兴旺,拉结自己的孩子与其丫鬟的孩子明显人丁稀疏。但约瑟这个拉结的孩子却又是全埃及的统治者,兄弟间的不平衡或许会在日后发作为一些规模不等的宫廷戏。
  雅各见到法老,给其祝福。 法老问雅各说:“你平生的年日是多少呢?”雅各对法老说:“我寄居在世的年日是一百三十岁。”
  按照《圣经》记载雅各在147岁时死亡。
  雅各临终遗言要回迦南地:“葬在父亲睡的地方”。约瑟起誓一定会实现父亲的遗愿。这也是个中国人至今流行的丧葬观念:死后葬回故里,并且儿孙一定要遵从长辈的遗言。
  为期七年的空前大饥荒在继续。约瑟利用以往的准备收买了周边国家所有人的家产和地产,约瑟在埃及的地位空前稳固。
  雅各的临终祝福富有戏剧性。约瑟把他与埃及妻子所生的儿子以法莲和玛拿西领过来,雅各主动提出给他们“祝福”——一种政权移交仪式。有意思的是,雅各故意放错了顺序。玛那西是长子,雅各却用右手放在以法莲头上,把左手放玛拿西头上。
  这个举动使约瑟“就不喜悦”。说明他们就王权继承顺序发生了分歧。约瑟故意纠正父亲,雅各却不予理会继续他的“祝福”,并且说:“我知道!他也必成成为一族,也必昌大,只是他的兄弟将来比他还大,他兄弟的后裔要成为多族”。于是次子“以法莲在玛拿西之上”。
  假如是一般的“祝福”,还用分什么先后呢?雅各与约瑟又何必要对这个顺序动气呢?看来这并非一般意义上的“祝福”。
  雅各还对约瑟说:“我要死了,但 神必与你们同在,领你们回到你们列祖之地。并且我从前用弓用刀从亚摩利人手下夺的那块地,我都赐给你,使你比众弟兄多得一分。”请注意实际上目前以色列人都在埃及,但这里的“从前用弓用刀从亚摩利人手下夺的那块地”并不在埃及,按照一般的推测是在阿拉伯半岛北部或者地中海东部沿海地区,也就是说,以色列的王朝土地很可能覆盖了埃及北部以及以北地区,大约3 900年前的以色列统治的是个广大的帝国,而以色列本人恰好是埃及的一个法老(在约瑟之前)。事实上古埃及的领土确实曾经延伸到过两洒流域。
  为了把祖先神圣化首先去掉他们的世俗高位是个习惯的做法,从亚伯拉罕到雅各,最后到耶稣都一样,《圣经》让他们作为一般的普通人出现。牧羊人、木匠,这些身份并不影响他们的神圣,反而团结了广大的平民信徒——这才是为什么要这样做的核心。
  “祝福”意味着雅各王朝的结束,约瑟王朝的兴起。假如按照顺序继承约瑟的将是约瑟与埃及人混血的孩子“以法莲”。
  我猜想,约瑟给每个家族留下一条根,但其余的或被驱赶或被分封了。强大的古埃及王国有发展殖民地的习惯,他们的兄弟姐妹就是那些殖民地的统治者。
  这个时期存在着如此多中东人被迫出走的机缘:以色列人与埃及人的嫌隙,12个兄弟之间的嫌隙,罕见的大饥荒持续。一旦有合适的家族和航海民族结合在一起,那么有组织的向东迁徙就会出现。
  49:1 雅各叫了他的儿子们来,说:“你们都来聚集,我好把你们日后必遇的事告诉你们。
  “流便哪,你是我的长子,是我力量强壮的时候生的,本当大有尊荣,权力超众。但你放纵情欲,必不得居首位,因为你上了你父亲的床,污秽了我的榻。
  “西缅和利未是弟兄,他们的刀剑是残忍的器具。我的灵啊,不要与他们同谋;我的心哪,不要与他们联络;因为他们趁怒杀害人命,任意砍断牛腿大筋。我要使他们分居在雅各家里,散住在以色列地中。
  “犹大啊,你弟兄们必赞美你,你手必掐住仇敌的颈项,你父亲的儿子们必向你下拜。犹大是个小狮子。我儿啊,你抓了食便上去。你屈下身去卧如公狮,蹲如母狮,谁敢惹你。圭必不离犹大,杖必不离他两脚之间,直等细罗〔就是赐平安者〕来到,万民都必归顺。犹大把小驴拴在葡萄树上,把驴驹拴在美好的葡萄树上,他在葡萄酒中洗了衣服,在葡萄汁中洗了袍褂;他的眼睛必因酒红润,他的牙齿必因奶白亮。
《向东向东,再向东》之创世记(23)
  “西布伦必住在海口,必成为停船的海口。他的境界必延到西顿。
  “以萨迦是个强壮的驴,卧在羊圈之中。他以安静为佳,以肥地为美,便低肩背重,成为服苦的仆人。
  “但必判断他的民,作以色列支派之一。但必作道上的蛇、路中的虺,咬伤马蹄,使骑马的坠落于后①。耶和华啊,我向来等候你的救恩。
  “迦得必被敌军追逼,他却要追逼他们的脚跟。
  “亚设之地必出肥美的粮食,且出君王的美味。
  “拿弗他利是被释放的母鹿,他出嘉美的言语。
  “约瑟是多结果子的树枝,是泉旁多结果的枝子,他的枝条探出墙外②。弓箭手③将他苦害,向他射箭,逼迫他。但他的弓仍旧坚硬,他的手健壮敏捷。这是因以色列的牧者,以色列的盘石,就是雅各的大能者。你父亲的神必帮助你,那全能者必将天上所有的福,地里所藏的福,以及生产乳养的福,都赐给你。你父亲所祝的福,胜过我祖先所祝的福,如永世的山岭,至极的边界,这些福必降在约瑟的头上,临列那与弟兄迥别
之人的顶上。
  “便雅悯是个撕掠的狼,早晨要吃他所抓的,晚上要分他所夺的。”
  他又嘱咐他们说:“我将要归到我列祖〔原文作本民〕那里,你们要将我葬在赫人以弗仑田间的洞里,与我祖我父在一处,就是在迦南地幔利前,麦比拉田间的洞。①他们在那里葬了亚伯拉罕和他妻子撒拉。又在那里葬了以撒和他妻子利百加。我也在那里葬了利亚。那块田和田间的洞,原是向赫人买的。”雅各嘱咐众子已毕,就把脚收在床上,气绝而死②,归到列祖〔原文作“本民”〕哪里去了。
  雅各死了,用香熏了40天。想必这是埃及法老规定的制作木乃伊的日期。由于哀悼仪式的宏大,迦南地的人看见之后说“这是埃及人极大的一场哀哭”,以至于他们在约旦河东岸的哀悼之地因此而更名被命名为“亚伯麦西”。排场之大可以看出来这并非普通人家,其实这个《圣经》家谱之所以能够一直传续下来,就是因为它从头就是帝王世系表。非常幸运的是,在摩西时代得到了系统整理。
  奇怪的是约瑟只自己和兄弟们回到祖坟那里,他的妻子儿女被留在埃及。这显然是个严肃的政治考虑,很明显不能空巢。
  约瑟在110岁四世同堂时去世。
  以上纪年全部累加,从亚当开始总共12 183年。
  12 183年全部按朝代计算,忽略他们的生年。假如我们按每个人大约在40岁左右生子,计算时再去除20个人的生育年龄,那么实际上的存在岁月就从12 183降到了11 383年。
  从亚当到今天有历史记载的人类王朝史按照《圣经》看应该是15 000多年。由于年代的久远,太多的记忆无情地消失了,对于远古的史实必须依靠假设试错才能重建。
  想想仅只用2 000多年的时间,西方人在一种新的文化土壤上就发展出航空航天、电话、核能、电脑等尖端科技。假如人类曾经有漫长的15 000年,他们到底发明过什么样的先进武器呢?我常想是否人类也许在过去的数万年间也发明过尖端的科技而把人类自身突然打回到了石器时代,才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文明。比如挪亚方舟时代很可能就是这样一个转折期,但此事件似乎与气候有着更大关联。挪亚之前的8 575年中到底出现了什么科技、什么灾难,我们一无所知。我们所知的就是有秘密深埋在地球的沉默当中。假如说金字塔建设我们还可以用笨重的密集劳动来解释的话,则4 000年前的巴比伦人有使用电池的痕迹(以“巴格达电池”著称③)则是我们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的。地球上有太多的现象无法用现有的历史知识来解迷。
  幸亏我们有了《圣经》,它给了我们一丝光线,使我们在茫然无知中洞然开朗,一切的启发由此而来。
  作为“龙的传人”,让我们特别关注一下对“但”的预言:
  “但必判断他的民,作以色列支派之一。但必作道上的蛇、路中的虺,咬伤马蹄,使骑马的坠落于后。耶和华啊,我向来等候你的救恩。”
  “但”为什么受到父亲如此的预言祝福呢?我们应该注意到“蛇”、“虺”与“但”家族的特殊关系。蛇类有可能是“但”这个以色列支系的特殊图腾。(我注意到中国历史一个细节,商汤原有两个宰相:一个叫伊尹,另外一个叫“仲虺”①——他与但家族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该“祝福”也显示了雅各不喜欢“但”。因为但的母亲辟拉与雅各的长子流便通奸。
  实际上“但必作道上的蛇、路中的虺”的“虺”在普通英语《圣经》版本中为“the horned snake”,就是“长角的蛇”,这不是中国的龙又是什么呢。查KJV版本,其翻译与“龙”更接近一步:
 
  “Dan shall judge his people, as one of the tribes of Israel. Dan shall be a serpent(巨蛇) by the way, an adder(龙纹蝰) in the path, that biteth the horse heels, so that his rider shall fall backward。”
  在《圣经》后面的附录“名词浅解”里,我惊讶地发现这些话语:“龙,一种想象的猛兽。在《圣经》中称呼为蛇”。也就是说,古代中东就有龙的说法,并且“龙就是蛇”。这和中国人的说法是一致的,龙、蛇同源,只是大小的分别,龙为大,蛇为小。“蛇”在中国的别称就是“小龙”,在我河南老家,蛇从来只被称呼为“长虫”。黄河中游的人们有广泛的蛇崇拜传统,尤其是山西一带,至今在农村里还能看到这个风俗的痕迹。他们看到蛇一般不会加害,反而会供起来,一旦无意中伤害认为会危害家族,对蛇可谓诚惶诚恐,这是一种远古的迷信遗存。
  如此说来,以色列的儿子“但”的图腾就是“龙”。而我们中国人一直认为自己是“龙的传人”!以色列的“但家族”建立了中国的周朝,这个结论应该并不出人意外。“周公旦”的“旦”我认为是姓氏,不是名字。不过“但家族”建立中国周朝的根据确实不算多,主要为:第一,周朝的建立者之一名字叫“旦”;第二,以色列“但家族”出现的时间与周人出现的时间基本吻合;第三,“但家族”被赋予实质上的“龙”图腾,今天的中国人普遍被认为是“龙的后人”;第四,“但家族”明显在中东受到排挤,在后面我们将看到但家族几乎是分封中最少的一个家族,可判断为他们家族的主干离开中东而外迁于某个殖民地。
  这里有必要就周公旦对中国的姓氏稍做分析。我认为中国人的姓氏体系成熟在大约1000年前,但基本成型却是在周朝。总体中国人却也部分继承了中东人的姓氏观。
  许多人声称自己姬姓,大半中国人都会说自己的姓氏来自“姬”,如黄帝、周文王、周公旦、秦始皇等都姓“姬”。这说明他们知道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祖先与“姬”有关,我们可以假设这个祖先是雅各(Jacob)就能解释这个“姬”姓根源。后来的家族分支使他们产生了第二阶梯的重要姓氏,比如“但家族”除了姓“姬”(Jacob)还可以姓“但”(旦,Dan)。这一时期有一些姓名上的混乱,我们不可以用今天的姓氏观念去套上古时期的姓氏观念,他们当初取名的规律与禁忌我们现在还没有明确的研究结果,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比较“随意”,并且有滚动取名的可能,这个规律不仅在现今彝族地区的取名习惯上得到验证,而且汉人也有这个传统,比如今天的“孙”姓就来自一个叫“姬慧孙”的人,姬慧孙的孙子“武仲”竟然姓了孙,此后才有了孙姓,就是滚动取名的可能。所以“周公旦”的“姬”姓并不影响他来自“但家族”,这个“旦”很可能就是他的第二阶梯姓氏在他名字中的体现。同时周朝的“周”又引出中国的“周”姓,也说明双重甚至三重姓氏的存在,这个现象有可能类似于中东地区人们的多个命名。至于为什么没有在其他周人名字中出现“旦”有待于以后的进一步考察,我只能说这偶尔浮出水面的一个疑点已经是我的幸运;假如给我猜测的机会,我会认为出于某种忌讳周人并不愿意处处选用以“但”来出现,比如“但家族”在中东出身卑微不愿意继续启用也并非没有可能。另外,这个家族从后稷开始起码有三个人名叫“姬昌”,我甚至怀疑“昌”也是他们的某个祖先支系,但是最终却没有兴盛起来,正如“旦”也没有成为中国的一个显赫的姓氏一样。有关中国古代的姓氏学我认为需要重新全面地研究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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