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诞曾在《十三邀》中和许知远说,他不能理解不写诗的年轻人——“写得好不好先不管,那个时候...总会想写几句吧。”

  很多时候,我们未能描述出来的心情,看了两三句诗之后,忽然觉得某种情绪,瞬间变得具化起来。

  石川啄木的短歌,就是这样的存在......

  

  石川啄木,本名石川一。

  幼年时被称为“神童”,而后一生却凄苦挫败,生活非常窘苦,夫妻均患肺病,他死时年只有27岁。

  周作人的译诗集《陀螺》中曾这样描述石川啄木的一生:

  初在乡间当小学教师,月薪仅八元,常苦不足,流转各地为新闻记者,后至东京,与森欧外与谢野宽诸人相识,在杂志《昴》的上面发表诗歌小说,稍稍为有识者所知。但是生活仍然非常窘苦,夫妻均患肺病,母亦老病,不特没有医药之资,还至于时常断炊。他的友人土岐哀果给他编歌集《悲哀的玩具》,售得二十元,他才得买他平日所想服用的一种补剂,但半月之内他终于死了,补剂还剩下了半瓶。他死时年二十七,妻节子也于一年后死去了。

  在石川啄木的世界里,诗歌也许是生活里唯一的甜。

  他曾经说:“因为有了诗歌,再阴翳的日子,也有欢乐的阳光。”

  

  石川啄木的短歌集也是一本鹦鹉史航想要私藏,却依旧按耐不住推荐给别人的短歌经典。

  他坦言:“悲伤的时候读石川啄木,好比雪遇见霜。”

  这是一种得体,一种合适,一种刚刚好的奇妙感觉。

  石川啄木的短歌对日常生活,四季变化,政治局势,亲友孩童,都有一份独特的描写,并以细腻敏感的思绪对生活中的得到和丧失做出记录。

  

  对于长大的变化,他说: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

  学会了装假,

  胡须也是在那时候留的吧。

  对于亲人的老去,他说:

  玩耍着背了母亲,

  觉得太轻了,哭了起来,

  没有走上三步。

  对于朋友的分别,他说:

  我的心情,

  今天也悄悄的要哭泣了,

  友人都走着各自的道路。

  对于恋爱的感觉,他说:

  把发热的面颊埋在柔软的积雪里一般,想那么恋爱一下看看。

  石川啄木的诗,是空谷足音,一声一声的遁入人心。

  不必一口气读太多,随手翻上两页便足矣。

  他的悲伤,经由周作人的翻译,呈现出了最本真的模样。

  而这一版的《石川啄木 短歌》还是一本中日双语版,伴随着日语原文,似乎更能体会他当时的心情。

  

  其中,收录了石川啄木《一握砂》的551首短歌,完整还原了他那敏感而悲悯的灵魂。

  作为年少病逝,在文坛短暂一现的诗人,石川啄木的诗歌无论是创作水平,还是对生命超出时代的体悟,都展现着无可替代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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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读者看完之后说,读他的诗,就像小孩子摔倒了爬起来,也不哭,也不指伤口,他说给你听,很疼很疼呀。

  忍不住让人感叹,真是可爱至极,也不觉做作,而是纯真自然。

  就让细细的感情一丝一丝流进心底,让一字一句在不经意间刻入记忆。

  目前最令人心动的短歌,大抵也就是石川啄木了吧。

  夜深了,起风了,淡淡的几首短歌,正适合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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