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门口多了一只猫:黑、白相间的背,白色的腹,加上一条不长也不短的黑尾巴。

烧开一壶水,冲好一杯茶。窗半开,门敞着,一个竹帘静静垂。半靠在沙发,微寒的风,轻轻拂过面颊。低头刷着手机,漫无目的地看新闻。忽然眼一斜。帘外站着一只猫,正瞪着好奇的眼望着我。我也回看着猫。你好奇,我也疑惑,这猫有事?几秒后,猫似想,站在你门前,也不请我坐坐?待发觉被拒,便故意踱步走了。悄悄地来,默默地走。少了尴尬,多了无奈!

心一动,这猫有意思。起身,追至门外,猫却没有踪影。许多事,多少人,待追忆,早没了痕迹。细寻,猫却蹲在了主人(一位小美女)的门外。

拿手机拍照,猫立了起来。身子躲在墙后,脖子半露。睁着圆圆的眼,黄黄的眼珠满是疑惑:这是干嘛?刚半蹲拍了一张,猫却径直走来,在腿边半蹭,似表示亲昵。我起身退开,欲再拍。猫似觉受了冷落,悻悻走开。空中飞来一只小虫,猫跳上跳下地捕捉,似向我示威,你不理我,我抓小虫玩,一样高兴。猫上窜下跳了几次,不知抓到小虫了没。

有些无趣,刚欲回屋。猫却示威似地又走到帘外,伸脖望里窥:一张床,被子半翻;几个沙发,显有尘迹。水泥地上,沙土卓然。显是一个懒人。猫又一滚,四腿长伸,眼上翻:两个日光灯,一个吊扇。很是简陋。这人也非显贵之人。遂一翻身,傲慢地一迈步。卧在楼道平放的笤帚上打起盹来。不由讪笑,这猫也是势利!

听说这猫叫“小苹果”。既无苹果的圆润,身长而稍胖。又无苹果的亮色,黑的背,白的腹,太普通。但主人却愿意象待苹果似的宠它,儿再丑,母亲也爱。这猫就有了个性,只吃猫粮,细而精。若主人怠慢了,少则任你一叠声叫“小苹果……”就是不吭气。多则吃几口馍头,闹闹肚子,叫你急得满头大汗,看你心焦的模样,解气。

这猫仗着主人的宠爱,活得自在。至少,现在很好!将来?将来还很远,懒得想。

胡思乱想无益,还是回屋喝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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