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久多久没有细细阅读了?“

总有那么一段文字、或一首歌、或一首词感动到你,总会想要用自己的感情来诠释对文字的理解,或是悲伤,或是喜悦,又或是怅惘若失,让心灵的颤动转化为声音的频率,用阅读去打开情感的门。

小小的种子遇见泥土

有了生存的机遇

幼嫩的蓓蕾遇见春风

有了绽放的精彩

无声的文字遇见你们

有了动人的倾诉

以文感人,以声动人

让我们一起分享

书香里的中南

南渡记

荐书人:袁家瑜

有的时候时代隔得太远,我们总是不知道它当时究竟是怎么一副模样。史家在封建王朝里归了皇家御用之后也失去了那种正直,我们只能自己慢慢去抽离出那一点点政治的色彩,去判断文字里隐藏的另外一重真相。

所幸我们还有小说。诚然如巴尔扎克所说——小说是一个民族的秘史——一个合格的小说家的作品必然是时代的反映。从某种情况看来,这样看到的历史反而更加真实。

其实茅盾文学奖的获奖作品或多或少都具有这么一个性质。陈忠实的《白鹿原》也好,格非的江南三部曲也好,又或者是金宇澄的《繁花》,你都能从中看到一种历史的厚重。

不过眼下要介绍的这本书,不同于陈忠实那陕西老腔的空旷,也不似江南三部曲的婉柔,更没有《繁花》中沪地的那种精致。而是北平的平淡,一九三七年的不再是首都的北平所存在的一种平淡。

作为一部小说,《南渡记》从某种意义上并没有主角,孟弗之一家是故事的引子,而由他们一家的故事所引出来的,却是整个中国那个年代知识分子的挣扎与坚持。

这种挣扎使得小说的平淡底下暗藏着一种波涛汹涌,而我们需要记得的,也正是这样一种波涛汹涌——一种远离我们时代的波涛汹涌。

战争还没有波及到北平的时候一切都还是处于一种祥和的状态。尽管时局已经变得紧张,但这或许还仅仅是限于北平的知识分子们——北平里各大学的师生以及参与过革命留下声名的老前辈。萤火虫还能在孩子们的梦里闪着,无知的人还能自在地想着舞会。暗流虽然涌动,可人们的生活仍是平淡,该生活的继续生活,该玩乐的仍会玩乐,该举行的婚礼也依然会举行下去。

但是婚礼中途突然得知的城门关闭。暗涌的波涛开始冲出了水面。孩子们想着第二天仍能回去,可再回去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人们也开始被七月七日产生的这股波澜推向了不同的地方。

军队在前线传来大好消息的时候车马辚辚地撤退了。孟弗之的老丈人——一位参与过国民革命的老人——吕清非为听得的胜利写下的句子像是成了笑话。

紧张到神经末梢的巨兽正要奋勇迎战,忽然瘫倒在地,每一个活生生的细胞都冷了僵了,等人任意宰割

这个自己日常生活的地方一夜之间不再是自己的国家了。不愿作为奴隶的人会自然地选择逃亡。于是有的大学迁走了,有的大学留下。有的人为了革命与反侵略离开了新婚的妻子,有的人选择了暂时离开家庭去为文化的战时传承寻找土壤。也自然有人离不开自己温暖的巢穴而选择留下,又或者是贪图一时的权柄将自己卖给了伪政权。

走的人固然选择了艰苦,而余下的人也同样生存在水深火热之中。也正是在这种水深火热之下,人们最后才相继离开了北平。

整篇故事有许多东西都是值得被感叹的。无论是那个从学术转为政治运动的卫葑与他的新妻凌雪妍的爱情及其对于革命的一种献身的精神,还是北平沦陷后国人在北平所遭受的种种,读起来会自然地觉得有一腔情绪在胸中郁结着。

这样的郁结想必也是吕清非老人最后求死的原因——一个人已经到了垂垂的年纪,已经无力脱逃出国家沦陷的结局,或许也看不到“剑吼西风“,土地收复的日子,活着只能被伪军威逼着成为某个职务的傀儡,也当真只能生之意已尽,死之价无穷了。

而无法脱开温柔区又不忍一死的凌京尧最终也只能在屈辱的折磨中低头,最终尊严气节什么也无法剩下,只能在吞吐大烟的日子里了却生命,连最爱的戏剧也因为日本人的存在而失去了颜色,最终同满堂三千客一样沦为花醉。

《南渡记》仅仅是野葫芦引四部曲的第一部,饱含着在日本侵略之下的苦于痛。人命在南渡的过程中甚至比孟弗之妻小去往云南途中看到的猴子还要脆弱。一切旧有的神灵无法解救在这样的日子里受苦的人们。而我们也只能依靠自己的手去驱赶,去抗争,去将我们的民族所拥有的给争抢回来。

我们也同样可以看到理想,看到毁灭,看到中国人或软掉或被砸扯了无数下仍然硬挺的脊梁骨。

苦难断不是在所有人迁到云南之后就终结的,反而还仅仅是开始而已。而后有东藏,西征,最后才到北归的日子。这一代的青年在这样的苦难之下会成为什么样子我暂时还不知道,可我们要明白的是没有苦难所折磨的我们该怎样努力去生活。

文学也好,史学也好,到最后都是给予我们一面镜子。我们可以从中看到社会,看到自己。太阳底下发生的事也难说什么新鲜或者不新鲜,只是前人的经验给了我们指引,也好让我们的步伐更为坚定地迈下去。

或许人生地最终结果终归是一场虚无,就像所有的星星都被黑洞吞噬之后,连信息都不剩下多少。可我们所作的意义总还是会对之后的若干年里许多产生影响,从而脱逃出这样一种也许是宿命的终局。墨西哥湾的蝴蝶大概是不会知道的,它那小小地扇动一下翅膀,将会刮出一场怎样的风暴。

或许结尾该引用宗璞先生所写的间曲:

乱纷纷落叶滚尘埃,冷清清旧天街。瘆人心一壁素白,刺人眼朝霞彩。恨深深一年时光改,凄惶惶割舍了旧楼台。问秋风何事吹痛离人泪满腮。

道路阻雾迷关隘,衣衫薄影断苍山寨。把心儿向国托,身儿向前赶,魂儿故土埋!且休问得不得回来!

要做的东西,还有很多。

一个人,一段文

声声入耳,字字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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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分享人:袁家瑜

文案:王文鑫

编辑:王文鑫

审核:廖滟菁

责编:刘世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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