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你要学会和自己做朋友。

在网上看过这样一句话:

“在北京,交换过名片就算认识;一年能打几个电话就算至交;如果还有人愿意从城东跑到城西,和你吃一顿不谈事的饭,就可以说是生死之交了;至于那些天天见面,天天聚在一起吃午饭的,只能是同事。”

经常看到有人感慨,朋友圈的人越来越多,而交心的朋友却越来越少。

你是否也和我一样,忽然想起某个人,但取得联系之后却发现一切早已不同以往。或许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有这样的感觉。

走着走着,就远了。说着说着,就散了。看着看着,就淡了。

美国神经科学家雅克·潘克塞浦(Jaak Panksepp)谈及对情绪有益的社会关系时,是这么说的:

当我们有朋友的陪伴,我们会觉得自在、正常,如果我们是跟所爱的人在一起,这种感觉会更强烈,特别是之前分开过一阵子的话。

我们往往以为这些感觉是理所当然的,就跟我们呼吸的空气一样。

大错特错。

因为当我们亲近的人过世,这种理所当然的感觉会突然消失,身为社会生命体的我们会身陷最深的伤痛中难以自拔。

以日常用语形容,这种情绪我们称为哀恸,最严重的情况下会变成恐慌。

同样的深层情绪,情况略为缓和,但持续长时间的是孤独或低潮。这种心理折磨让我们知道我们所失去的有多重要。

用心理学名词来界定何谓“重要”并不简单,若是从进化角度来看的话就容易许多。

如果我们失去的是我们对其进化投注大量关注的(例如子女),或是曾经协助我们成长的(例如父母、朋友、亲人),也就是与我们有社交关联的,痛苦就越深。

如果在年幼时期、仍需仰赖父母的时候失去双亲,打击就更大;长大后失去年迈父母,痛苦较少、时间较短。

反之,一个人若失去子女,他的基因和情感寄托永远受创,痛苦既深且长,与幼年时失去照顾养育者的伤痛程度相同。

心理学大师荣格说过:“深层心理学家不能让病人接触心理分析师自身也未曾触及的心理认知和人格发展问题。”

同样,你也不能让朋友接触你自己也未曾触及的心理认知和人格发展问题,如果你没有学会和自己做朋友,你也不可能找到一个跟你交心的朋友。

和自己做朋友,就是学会与自己的内心对话,整合内心的矛盾与挣扎,拥有一个丰富而有趣的灵魂。

荣格曾描述过一个梦境,描述了自己和自己做朋友所能达到的幸福境界。

结束一场以积极想象为主题的大会后,我发现我身处的城市并非我居住的城市。

我跟一名非白人的男性友人在一起,我们走在老城的街道上。

街道两旁有很多手工艺品店,这让我觉得我应该是在摩洛哥。

我跟我的朋友走下通往老城中心的台阶,我们手牵着手,我清楚知道我们肌肤相亲让我觉得很开心。

时间是晚上,我抬头望向天空,发现天色明亮,很像画家雷内·马格利特(ReneMagritte)的画。

我心想或许我们是在斯德哥尔摩,即使在夜半时分依旧太阳高悬。

我黑与白、心与身、日和夜、明和暗的对立中感觉到平衡、满盈和完整。

我醒来的时候觉得分外自在幸福。

当我们学会和自己做朋友,就不会因为自己的一次失败,就彻底否定自己,把自己看成彻底的傻蛋和失败者。

我们会给自己更多的理解和宽容,安慰和鼓励,把失败看成一个人成长过程的垫脚石。

当我们学会和自己做朋友,我们就不会强迫自己去做出改变,而是接纳我们真实的自己,并且给自己出主意,怎样应对外界的评价和要求,从而更好地与世界相处。

当我们学会和自己做朋友,我们就不会沦为自己欲望的奴隶,我们会怀着关爱之心,给自己提出批评或建议,有时甚至相当激烈的批评,但是这不会变成一种自我攻击自我谴责。

和自己做朋友,不是自我放纵,不是自我沉溺,更不是自我崇拜。

和自己做朋友,就是与自己的内心进行平等而坦诚的对话。

当我们学会和自己做朋友,我们和别人的友谊才能真实、深刻且长久。

意大利著名的荣格心理分析师玛塔.提巴迪在《我们头脑里的导盲犬》一书中,教我们一种和自己对话,和自己做朋友的方法。

你自己就是你最值得交的朋友!

有了这个朋友,你就能化解过去的那些伤痛,走出眼前的困境。

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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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玛塔.提巴迪(Marta Tibaldi),意大利著名的荣格分析师、锡耶纳大学跨文化心理学教授。担任意大利分析心理协会(AIPA)和国际分析心理学协会(IAAP)的荣格心理学培训分析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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