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之前就有人提出质疑,“凭什么说高英培的表演有明显瑕疵。作品好是一方面,更主要是高英培的语言质朴自然,接地气,能与观众产生共鸣,表演风格炽烈干脆,抖包袱从不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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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味相声素以表演火爆热情,包袱皮儿厚有回味享誉全国。很多北京相声观众都坦言:看名家大蔓儿上北京,看能耐玩意儿得上天津。作为相声发祥之地的天津,孕育了太多太多身怀绝艺的高人。不管是知名的,还是不知名的,在表演技艺上都有独树一帜的东西。但真要论谁的相声最火爆,可能绝大多数观众都会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高英培!

事实上,高英培的相声已经不足以用火爆来形容了,在相声界管这种表演叫山崩地裂。而高先生在观众中受欢迎的程度就是山崩地裂,这并不是过分渲染夸大事实。当年高范档在天津红极一时,只要有他们二位的演出,就给报幕员提出了考验。为什么这么说呢?每次报幕员说到:“下面请您欣赏相声,表演者高英培……”后面的范振钰三个字还没出口,台下观众已经是掌声雷动,还伴随着此起彼伏的一片叫好声。让报幕员中断八九秒钟才报出范振钰都是常有的事。甚至说到范振钰名字时完全被淹没在了刚才给高英培的掌声中。

一个相声演员能火爆到这种程度的,恐怕也只有东北的杨振华先生可以与之媲美了。为什么观众喜欢他的相声?作品好是一方面,更主要是高英培的语言质朴自然,接地气,能与观众产生共鸣,表演风格炽烈干脆,抖包袱从不拖泥带水。如此表演风格,不受南北方观众欣赏差异的影响,真可谓演到哪红到哪!不过,高英培先生的表演艺术也有缺憾。之前就有人提出质疑,“凭什么说高英培的表演有明显瑕疵?瑕疵到底在哪?”今天就来聊聊高英培藏在火爆背后的两处表演硬伤。

首先,习惯性的“硬入活”。内行观众都懂,相声演员上台来没有直接入正活的,都是先跟观众寒暄一下或者使两个垫话儿包袱。先投石问路,包袱响了之后再用三言两语的过渡,慢慢入正活。目的是为了看看今天来的观众“吃”什么包袱,也就是大家常说的“把点开活”。

而在高范合作的很多段子里,高先生都是开门见山的“硬入活”。举个例子,《不正之风》这段相声一上台是这样。范:这回我给您表演。高:当着各位同志我给您提个问题吧,说相声说了多少年啦?范:二十多年啦。高:噢,不错不错,谁给你办的?由打这开始就算入正活了。

这其实还不算个例,在表演同样由王鸣录创作的《石厂长》时也是如此。范:这回我给您表演。高:当着各位同志我给您提个问题,您是搞什么工作的?类似的情况还出现在《破镜重圆》《两面人》《渴》《跳舞的风波》等段子里。可能有人觉得这种单刀直入的方式恰好与高先生的表演风格高度统一。但更多人则认为,这样入活的手法多少有点硬山隔岭,听起来不够自然,铺纲缺乏有效的过渡衔接。反观,同门师兄弟当中像李伯祥、徐德奎、侯耀文、常贵田等人都是铺垫细腻且不着痕迹。

其次,习惯性的“翻砂”。翻砂是句相声门术语,简单来说就是演员在用普通话表演时下意识顺嘴溜出了自己家乡的方言。高英培的“翻砂”一翻就是一辈子,就因为这毛病没少受罚。在北京演出时让赵佩茹听见他在台上翻砂,被叫到家里去,刚进门就被啐了个满脸花。在天津演出时又让师父逮到了,结果进门就被呵斥罚跪,足足跪了仨小时,最后还是师娘实在看不下去,给他扶起来的。

为什么赵佩茹如此反感徒弟翻砂呢?他认为:相声是北京的产物,到翻包袱的裉节就用天津话翻,不是个好毛病。你在天津走红了,不能总在一个地方,去到别的城市演出,还习惯性地靠翻砂抖包袱很有可能因为地域方言差异包袱不响。对演员个人而言,这就算是伤蔓了。作为师父,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可高先生这个毛病始终没改,到最后竟还成了他的一个标志性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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