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而在吴文辉带领下,腾讯文学以及之后的阅文集团,着重点覆盖了从内容生产、运营到产品开发、升级维护,再到版权团队的P以及泛娱乐化领域的全范围。仅仅3年之后,盛大文学被腾讯收购并且将它与自身内部的腾讯文学合并,阅文集团应运而生。

这次的辞职事件是中国网文未来战略调整的一个“新起点”。

仅作参考*

这事还得从头开始说起。

当时的腾讯对于崛起的外部势力,应对策略也有所转变,从“我也整个”变成了“买买买”,这样做的好处非常明显,避免了重复造轮子的资源消耗,而且可以直接把原有的创始团队化为己用,延续对方一直以来的战略体系。

用收购整合代替以往的对标,也意味着“放权”成为谈判条件之一。

阅文的前身盛大文学,原本是陈天桥心目中的“网络迪士尼”。

2004年,盛大集团凭借着收购起点网迎来了网络文学的第一站。

然而,当移动互联网时代来临,盛大文学在PC端累积的巨大流量却没能平稳转化为移动端流量,先是和运营商合作推出的云中书城App持续“扑街”,再是盛大原创文学网站受到移动端阅读平台新秀的持续打压一直到2012年,起点中文网推出的起点读书App在排行榜中名落孙山。

时任起点中文网董事长吴文辉对于盛大的平台式运作极为反对,他觉得”盛大文学渠道能力不足;仅仅3年之后,盛大文学被腾讯收购并且将它与自身内部的腾讯文学合并,阅文集团应运而生。

腾讯文学在当时也是一家年轻的公司,仅仅在阅文集团成立前不到一年的时间,腾讯文学就以子公司的面貌出现在大众面前。作为腾讯文学独立以来的首任CEO,吴文辉全权负责腾讯文学的运营管理工作。

据说,有段时间内盛大文学曾经想将内容生产和版权运营分离开来,吴文辉并不喜欢这样,他认为这样会造成公司业务和运营脱节,与他的初衷背道而驰;而在吴文辉带领下,腾讯文学以及之后的阅文集团,着重点覆盖了从内容生产、运营到产品开发、升级维护,再到版权团队的P以及泛娱乐化领域的全范围。

2017年11月,阅文集团在港交所挂牌,开盘仅仅半小时,股价就从55港币涨到100港币,市值超900亿,香港见身经百战见多识广的投资者无一不明白它的发展潜力,一个个跑得比香港记者还快,直接将港股大盘带到了07年以来的新高点。

在此后,阅文又推出了女频阅读平台红袖读书、收购了新丽传媒100%的股权;紧接着,在去年年初,阅文依托着腾讯的渠道,推出了大量免费阅读内容,同时上线了免费阅读App“飞读“。

还记得当时有新闻称,阅文被盗版网站的免费阅读一年吸走60个亿,紧接着官方亲自下场,逼死盗版。

值得吴文辉思考的问题来了,免费是不是一件好事?在曾经的阅文集团,喜人的增长形势大多来自于付费阅读,仅2016年,阅文的付费阅读应收就占据了总营收的77.1%。但今天看来,让人不由得说上一句,“大人,时代变了”。

2016年刮起的这股泛娱乐风潮,发展到现在已经升级成了“新文创”,它的核心是P构建,目的是“打造具有更加具有广泛影响力的中国文化符号”。

换言之,付费阅读,只是阅文集团的一城一地。

想要实现盈利并不难,方式多种多样。腾讯的“新文创”战略,立足的基本点,还是那个和P协同发展的未来,这是他们的新愿景。

作为腾讯大内容领域的核心业务,文学业务必须牢牢抓在自己手里,它衍生出来的其它业务才能够达成利益最大化,包括与新丽传媒的整合,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既然不能达成共识,那么就和平分手。

想做“迪士尼”的陈天桥,想做“漫威”的吴文辉冥冥之中,有一种默契的巧合。可以预见,在“换帅”以后,阅文将和腾讯的关系更进一步。

《庆余年》的爆红就颇有借鉴性,它延续了原著的精神内核,在改编时以粉丝认同为主导,播出时也不出意外地获得了“出圈效应”,这也变相证明了“新文创”战略所开启的新盈利模式。

付费阅读也好,免费阅读也罢,都只在得失之间,而利用不同平台之间共同P内核来形成“协同效应”,无疑能创造比各自孤立存在更大的价值。

这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对于整体市场而言,其实算是一场利好。在整合并购时“用人不疑”,对于原始创业团队的主导意见保持尊重,而在完成阶段性使命后,则提出新的战略决策,由对方自行决定跟进还是退出。

至少在这一点上,腾讯是基于战略高度与对投资者负责的层面上考虑的,既有改革的勇气,又不失对盈利的担当。

希望以后的阅文集团,能够让内容创作者们安心写作,得以为今后保留更多值得回忆的文化意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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