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她說,需要對患者進行長時間的隨訪,以充分了解COVID-19的康復情況。她說,總的來說,休息是最好的治療方法,像艾倫先生這樣的康復患者正在做正確的事,通過鍛鍊而不是過度鍛鍊來恢復。

艾倫(David Allen)在出院兩個月後,仍然呼吸困難從三歲起就參加唱詩班。
目前,該名冠狀病毒倖存者想唱歌也很難,唱到一半就沒氣了。
這名32歲的聽力學家來自悉尼西北部的埃平(Epping),於3月初在比利時旅行時感染了COVID-19。
醫生說他的聲音會恢復,但艾倫先生稱自從出院兩個月後,他仍然每天與疲勞和呼吸短促作鬥爭。
他說:“每當有唱到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就會產生一種強烈的恐懼,擔心沒有下一次呼吸了。”
醫生告訴他,在受損的肺組織自行修復的過程中,四到六個月的恢復期是正常現象,並鼓勵他繼續通過唱歌和走路來增強力量。
本月初,他在社交媒體上發部了關於自己康復的文章,他說有很多康復的患者與他有相同症狀,他們都在分享自己康復期間不斷掙扎的故事。
他說:“這真的與很多人有關,最令人心碎的是,很多人都說,‘我知道,這也是我的經歷’。”
艾倫先生:“雖然我們已經‘恢復’,並認爲生活就會恢復正常,但實際上並沒有。”
“我們沒有談論回覆的過程,因爲它很可怕,你知道嗎?32歲的人還不能在公園裏散步,這真是太可怕了。”
“我很難感到幸運。”
艾倫先生在一場派對上感染了冠狀病毒,他承認自己當時對感染該病毒的風險“相當天真”。
當他回到悉尼時,由於時差,他先請了幾天假,因爲有消息說該派對上出現了感染。他隨後於3月16日檢測呈陽性,儘管當時沒有任何症狀。
兩天後,他開始出現呼吸困難、嚴重頭痛、發冷和疲勞感。他說,這就像患了好幾次流感一樣。
雖然艾倫先生從未因COVID-19入院,直到一天,由於隔離和呼吸急促,他出現了焦慮發作,曾短暫住院接受監測,現在正在接受心理健康計劃。
艾倫先生知道他很幸運能從COVID-19令人窒息的迷霧中走出來,但他說這並不值得慶祝。
他說:“當我們談論統計數據時,我並不覺得特別幸運。我爲如此多的患者感到悲傷,他們有的重病,死亡,或者殘疾。重要的是要思考,這是一個關於失去正常生活的創傷和悲傷的社會事件。”
“在我看來,當務之急是有很多關於恢復正常的討論。我們需要承認,我們需要改變一貫的說法,而不簡單的說回到過去。這不是重新開放這個國家的問題,而是以一種新的方式開放國家。”
“我們再也不會回到正常狀態了。”
對康復患者進行兩年的監測
索雷爾教授(Tania Sorrell)是悉尼大學瑪麗巴希爾傳染病和生物安全研究中心(Marie Bashir Institute for Infectious Diseases and Biosecurity)的總裁。她說,需要對患者進行長時間的隨訪,以充分了解COVID-19的康復情況。
她說:“我們正非常努力地確定長期影響到底持續至何時,所以我們需要對患者進行長達兩年的跟蹤調查,以確信我們能夠真正弄清楚從病毒康復後帶來的影響。”
她說:“我知道,有些病人今天感覺很好,明天又感覺很糟,或者他們看起來好像正在好轉,但突然又復發的情況。”
她說,除了對身體健康的影響外,心理健康也很重要。
“這有點像創傷後產生的應激障礙,如果患者或個人經歷過戰爭或其他壓力很大的情況,他們可能會受到影響。”
“在這種情況下,醫院通常會爲出院後的病人提供支持,包括心理評估、社工評估以及各種臨牀醫生的隨訪。”
她說,目前醫院正在設立長期隨訪診所,全科醫生也將進行隨訪。康復後的患者還可以獲得心理或社工評估等支持服務。
她說,總的來說,休息是最好的治療方法,像艾倫先生這樣的康復患者正在做正確的事,通過鍛鍊而不是過度鍛鍊來恢復。
她說,雖然可以將其與其他疾病進行類比,但COVID-19仍然是未知領域。
“我們正在對這種新型疾病進行研究,這就是爲什麼作爲一名衛生保健專業人士,我們要密切關注我們的患者,以確保我們沒有一絲遺漏,我們可以提供我們所能提供的最好的支持和護理。”
(參考來源:澳洲廣播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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