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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六壬擇日法

要想運用好六壬擇日法,首先要學好爐傳鬥首中的七層番化及鬥首最高核心的十六字真訣,才配以六壬課,催福催貴應驗如神。
造葬擇日之法,以日元爲主,而配以年月與時。但《通書》諸家止見干支美日即用,浮而不切,惟鬥首以本山爲主,必取爲本山元辰爲本,本山武才爲本,貴人祿馬而用之,方雲貼切,吉凶有準。爰錄鬥首用法在前,然後元辰。用武曲內鬥首固知取祿馬貴人,卻不知要取祿馬貴人到山到向,而《通書》中止用九宮吊替,一卦管三山,在吊替即飛東跳西亂而無敘。而一卦三山又混同不清,糊塗從事,惟大六壬盤中十二宮依此挨去,以貴人祿馬捱到本山、捱到本向爲主,住而不去,且要發出三傳,斯鬥首中元辰武財之祿馬方得確實,乃有靈驗。故錄大玄空六壬用法繼之於後,如是則年月日時四柱既得元辰武曲吉宿,而六壬盤中又得祿馬貴人實到某山,實到某向。吉者趨之,兇者避之,選擇之能事備己於心,有不爲愉快者哉?
康熙己亥端陽日嚴陵張鳳藻九儀書於全州捕署儀鳳堂
道光庚寅十年小陽春中瀚校訂重列
嚴陵張九儀度六壬合鬥首選日法卷之一
男 張廷楨貞木 張廷檉聖木 孫 張永灼昭遠 張永燝明遠 肆書
選日之法無私,非求祿馬、貴人、三吉到向,以便發富發貴已。而世手持《通書》反覆查閱,以求三吉、到山、到向,乃百用之而百不一應也。求其用一日用一時即指之曰:“某山得吉星,該蔭某人,該某年某月應福。” 則不能者何也?無他故也,以《通書》所載諸法皆泛,不切實故也。夫古來賢哲亦竭盡其心思智,立法創制,以求三吉,其術甚工,其理甚悉,胡爲而曰泛泛不切實也?夫亦曰其所立之法,立以人而不立以天;其所制之制,創以我意而不以天體也。今天年月日時實出於天,天在上以覆地,地在下以承天,天氣有吉有兇,地上即有禍有福,是天與地相接相交而不相離者也。此切緊之旨。今人不於天地交接處窺測之,離天離地,另立一法,另創一制,而曰吾如是以窺天測地,吉凶之機吾得之矣。吾恐天地如許之大,必不能俯而熟我也,此所百用而不應也,此泛不切實之故也。今觀於天地交接處,切實求之,如先聖人六壬之法已,餘何幸,得遇仙旨授我六壬乎?天地主方位,靜而不動,終古如斯。天體則旋轉而不息,每一時過一宮,形如轉圓;爲神爲煞,皆從而隨之。六壬之法曰:“吾何以知天體旋轉之處哉?吾看太陽每月所到之宮便知之已。因以太陽所到宮名曰月將,以月將加時用事時上,挨次輪之,則雲此日之祿元天旋在何位,此日之驛馬,此日之貴人,天轉在何方矣。” 雲此日之祿馬貴人天轉在何方,天旋在何位,吾即因其位,因其方而用之,祿馬貴人有不照拂我者乎?兩“因”字是大竅也。既照拂,我便知得。如乙日祿在子貴方,癸山用之,自然子卯人發福,非卯年應即子年應矣。如丙日酉貴在巳祿方,巳山用之自然巳酉人發,巳酉年應,即巳年應矣。此非切實求之而不爲泛泛者哉?天機泄盡此所以百用而百應也。如《通書》吊替諸法,忽然而九紫在南,忽然而一白在北,在人手掌輪之甚易,吾恐天體之大,不能隨吾指使也。若曰天氣當如此,今年三璧東方管事,明年二黑西南管事,夫天體如車輪,如筒益從東而至西至健其氣,果可能如此曲曲折折跳南過北,以赴之乎?此六壬從天地交接處窺測之所以少用而百應也。而用云云,法正當講求矣。祿馬貴人三吉神,《鬥首啓秀篇》中專以坐山向上爲主。如甲寅坐寅山,即以爲祿會元辰;立申山向即以爲馬對元辰。壬午日立巳向,即以爲貴對元辰,扦亥山,即以爲馬對元辰。止論山向云爲貴人山向,云爲祿元山向,云爲驛馬而已。欲其觸發山向,果能爲我,貴人果能爲我祿馬之竅,則不知也,福禍何由徵驗?儀度六壬全在觸發三吉之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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