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初,一名日裔美军士兵在爪哇被捕。他曾在国民警卫队服役,当时的珍珠港遭到了日军的袭击,该部队被派往菲律宾。他们进入了荷兰东印度群岛,在哪里帮助盎格鲁/荷兰的陆军击退了日本的入侵。

以下是美国日裔的原文:

1943年6月1日,也就是我们被爪哇岛俘虏大约一年零三个月后,一名日本警卫从我的名字意识到我是日裔美国人,就在日本长崎。和日本的许多人一样,这个警卫可以阅读用英语印刷的内容。

我的名字在名册的顶部,当一个日本警卫看到它的时候,他的眼睛就像是突然冒了出来,他指着我的名字说:“藤田?藤田?” (藤田是日本的名字!)然后他问藤田在哪里,我用英语告诉他,我是日裔美国人。借此攀上关系后,我趁一个机会找借口去上厕所,他说,他会等。但我心惊胆战地逃了。房间的后部,我多么恐惧和害怕,担心自己被杀死。不久,保安人员意识到自己受骗了,他在房间的前面,问每个进入房间的人,藤田在哪里。

屋子里的每个人都陷入了恐惧,像是被锁住了一样,他们也担心我被警卫发现,但一个男人走进了房间,警卫问他藤田在哪里,他环顾四周,看见了我,他指着我说:“他在那儿!”。警卫看上去很惊讶,我以为我会被当场殴打,但是他没有,他感到非常兴奋,他叫我回到房间的前面,上下仔细地打量着我,一边吮吸着他的牙齿,一边说着藤田是战俘的话。他试图与我进行关于我来历的对话,我决定装傻,表现出自己不会说日文这种语言。

那时我真的很害怕,并且非常强烈地感到我不合时宜的死亡可能即将来临,但即便我有这样的感觉,我仍然深深地希望自己能够在这次危机中渡过难关。过了一会儿,没问出什么的他带来了另一个警卫,将灯熄了,因为那是睡觉时间,所有房间的灯都在晚上10:00熄灭。

赫尔曼和卢卡斯在努力安慰我,并说服我,也许他们终究不会杀了我。我感到非常痛苦,即使臭虫,跳蚤和蚊子也没有打扰我。在夜间,每次警卫班次改变时,警卫都会轮流来到我的房间看着我,即使是那些通常在营地另一侧巡逻的人。

他们对我十分好奇,但我因装傻而幸免于难。我被赠与了一本“ 30小时学习日语”的书籍,但我表现得在这方面进展甚微,他们对此感到十分的沮丧。我最终拒绝了他们让我参加日本陆军的请求,这使得他们对我很不满,最后我被送回了美国战俘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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