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盎然,阳光明媚,春光正向大家招手,在疫情慢慢散去的时光里,是电子科技带我们领略了知识的海洋,让我们跟随名家的脚步,领略大自然的诗情画意。

《春》——沈从文

天气已经将近四月了,一堆接连而来的晴天,中间隔着几次小雨,把园中各样树木皆重新装扮过了。

各样花草都仿佛正努力从地下拔起,在温暖日头下,守着本分,静静地立着,尽那只谁也看不见的手来铺排,按照秩序发叶开花。开过了花还有责任的,皆各在叶底花蒂处,缀着小小的一粒果子。

这时傍到那一列长长的围墙,成排栽植的碧桃花,正同火那么热闹的开放。还有连翅,黄得同金子一样,木笔皆把花尖向上矗着。

《兰亭集序》——王羲之

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

从高远处看:“崇山峻岭,茂林修竹”;走近低处“清流激湍”;语言简洁,好一幅诗情画意!

《春》——朱自清

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儿;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

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樱花》——茅盾

在烟雾样的春雨里,忽然有一天抬头望窗外,蓦地看见池西畔的一枝树开放着一些红的丛花了。我要说是“丛花”;因为是这样的密集,而且又没有半张叶子。无疑地这就是樱花。

过了一二天,池畔的一排樱花树都蓓蕾了,首先开花的那一株已经秾艳得像一片云霞。到此时我方才构成了我的樱花概念是:比梅花要大,没有桃花那样红,伞形的密集地一层一层缀满了枝条,并没有绿叶子在旁边衬映。

《春天的色彩和声音》——秦牧

逐渐增加的太阳的热力使大地回春。春天像一位童话里面美丽的仙女,它从海洋上跃登海南岛,又从海南岛跃登大陆南端,一路向北传递春天的消息。

她所到之处,冰雪融了,树木抽芽了,鲜花开放了,冬眠的动物睁开惺忪睡眼醒过来了。虽然从南到北,从雷州半岛到黑龙江流域,路程遥远,这位美丽的仙女也得跑上五六个月。但是,一到立春,她已经越过广州北去了。

她走过的道路,马上变成了一条五彩路,鹅黄嫩绿、姹紫娇红,叶儿花儿都充满了生机。那些铃状的花朵,像吊钟花之类,仿佛在发着一个阵微妙的声音,像一个个带有野性的小姑娘那样放纵地笑道:“春天来了!春天来了!”

《花的话》——宗璞

喜鹊在枝头。春风杨柳燕影斜。风如酥,花似火。十里桃花相映红。

雨后春笋,争相破土而出。

小麦青青,一片粉花翠浪,远处近处的田畴里,春风泛起涟漪。

阳春三月,微风和煦,绿柳含烟。

漫天飞着软绵绵的柳絮。

《春满北国》——【美】艾温·威·蒂尔

没有人知道春天从什么地方开始。春天不像赛跑者那样有一个起点。大概是在艾佛格来的多水的荒野,在奥岐绰比湖以南,春天形成了,蓬勃了,蔓延开来了;在向北伸展时,步伐越来越有力,色调越来越鲜明。在这里,在美国的南端,春天的来临并不突然,不像有些新英格兰山谷那样,刹那之间便开满了罂粟科和毛茛科植物的花。在这里,时令的递嬗是缓慢的,季节的钟摆摆得慢,摆动的弧形线也不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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