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头镇山下周村埂大自然村是浦阳江边一个普普通通但景色十分秀丽的小村庄。村庄处于浙江诸暨市的母亲河一一浦阳江的上游,浙中名山勾嵊山与斗岩山之间,依傍千年古堤一一万定埂,江水西绕,茂林修竹,水木清华,风光旖旎,满目青翠!正如村中重修的赵氏宗祠门前楹联所书:"东望勾嵊厚土高天真福地,西揽浣江清风明月好家园。"

漫步浣江边,悠然见嵊山!

航拍照片,浦阳江牌头湾是剩下埂大村这块半岛状的江滩地。

埂大村上空无人机拍攝的照片

西见斗岩山,牌头隔江望。

埂大村也曾多遭劫难,生活也曾贫穷困顿。改革开放以后,生活环境越来越好了,近几年来新农村建设,村中道路池塘、古祠老屋整修一新,村庄面貌有了更大的改善。

重修前的祠堂破旧不堪。

村中原来的旧祠旧房

祠堂重建中

赵氏宗祠(赵氏家庙)修缮竣工

快速路旁新楼耸立。

诸安快速路从埂大村东边通过,诸安线是诸暨市美丽乡村景观带南线"西施之恋"的支线。诸安快速路自行车骑道的牌头驿站就建在埂大村边。

埂大村不仅风景美丽,环境优美,而且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四百多年前宋太祖赵匡胤二十世裔孙赵皇恩公自县城南石塔头迁住埂大,遂成今日之赵族村落。村中曾建有多幢白墙黑瓦马头墙徽式楼房,单体建筑面积数千平米有四十多间的"四沿集"屋有四、五幢之多,可惜毁于洪杨之乱,只留一些石门台、石板石马。也曾多次重修赵氏宗祠。

埂大村历代人才辈出,祖上国伟公古代曾长期担任浦阳江上游埂圩圩长,带领村民守护埂堤,名满乡里。清朝末年祖上登嬴太公,克己奉公,服务乡里,解纠纷,办学校,立义仓,建义渡,为诸暨办学最早的同文学校的创始人之一,被南乡土民尊为长者,受当年县令嘉奖,巜暨阳南门赵氏宗谱》和牌头中学百年校史中都有记载。

今牌头中学所立的石碑碑文中记载着同文书院创始人赵登赢的名字。

尊祖敬宗,敦亲睦族,敬老爱幼,孝悌为先一直是埂大村村民的传统美德,埂大村是暨阳南门赵氏中较早完成修谱工作的村落。二O一五年举行的修祠修谱圆竣庆典活动十分隆重轰动当地。

随着国家现代化建设的推进,埂大村将会越来越美好!

埂大村是我的家乡,生我养我的地方。故乡是一个人人生的起点,生命的摇篮,智慧的源泉,心灵的港湾!怀恋故土,热爱家乡,挂念乡邻,记住乡愁是一个人最纯粹最真挚的情感。

我爱我的家乡一一埂大村。家乡是绘刻在我心中永存在我心头的一幅最美的山水画卷,故乡故土,乡亲乡情是画卷中一个个美丽的片断,乡愁亲情是画卷那朵最柔最美的花朵。

时光流逝,穿过几十年的岁月河流,许多往事也渐渐淡去,但故乡的旧事旧景却会时不时地浮上心头:儿时祖母的呼唤,与姐弟与小伙伴们的打闹玩耍,江中的戏水,祠堂教室里的书声,干农活的艰辛,长辈乡亲干活时对我的帮衬,简陋篮球场上的呼喊声,老家门口看黑白电视的热闹⋯⋯这一幕幕一片片画面总是难以忘却。

今天我心怀虔诚之心,收集整理一些有关埂大村的文字和图片再配上近年的照片,运用编辑软件制作此有图有文的一文,发表出来,给大家分享,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曾经生活在或祖辈们生活过的人们看了以后一定会有一些共鸣和感怀吧?此文也算是为埂大村,为地方史,为村民,为族人,为熟悉关心埂大村的有心人,也为自己留下点文字的东西,留下点历史痕迹,留点念想。有此意义和价值,吾心足矣!

田园风光

根据埂大村的前世今生,历史沿革,人文资料写成一篇:巜埂大村简史》

埂大,又名埂埭。因紧靠浦阳江上游当年最大的防洪堤——天门埂而名,《诸暨地名志》有此记载。埂:土筑的提防,埭:堵水的土坝,都是堤埂的意思。天门埂又名万定埂,传说当时有万人担埂,场面十分浩大,又俗称万头埂。此埂修成可保诸南数万亩良田免受洪水冲淹,是古代诸暨最主要的水利工程之一,明朝诸暨县令刘光复所制《浣江源流图》中便标有万定埂。

埂大村出诸暨城南三十里,东仰勾嵊,西见斗岩,与牌头集镇隔江相望,南连山下周、白塔陈,北邻井头干等自然村,是个依埂傍水的小村庄。

埂大村明清以来隶属廿五都超越乡。民国时期推行保甲制度,为十五保。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为诸暨县牌头区越山乡所属;一九五八年被称为上游人民公社东升大队所属;一九六一年名为越山公社埂大大队;一九八四年恢复乡村制为越山乡埂大村,后属牌头镇;现称为诸暨市牌头镇山下周行政村埂大自然村。

埂大村是赵姓聚居的村落,据《暨阳南门赵氏宗谱》记载:宋太祖第二十代裔孙暨阳南门赵氏十七世孙英廿六公讳皇恩为埂大村始迁祖,明万历年间(公元一六一O年前后)自县城南石塔头迁徙至埂大定居,此后傍水居住,四百余年繁衍生息,逐成今日之埂大村。据传说马姓人家比赵姓更早居住,但马姓人家现已遗一户,马姓祖上也曾发达,民国时期马瑞海公曾任县长一职。另还有祝姓数户、卢姓一户、蔡姓一户,祝、卢两家为赵氏族人的亲戚,是投亲靠友徙住埂大村的。其中蔡姓是陈蔡水库迁移户。

埂大村现住户一百一十户,人口三百余人。有水田二百余亩,旱地五十亩,山林一千余亩。大部分村民从事农业,现在从事工商业的也为数不少,外出工作的人也较多,已逐步走上富裕道路。

埂大村可谓是埂环水绕之地。浦阳江于村子西边转了一个巨大的"U"弯,当年弯内的江滩沙地就有近千亩,现大部分取沙挖去,已成洋洋千亩广阔湖面。浦阳江防洪堤穿村而过,把村子隔为"里三房"、"上头坟"、"下头坟"三块。"里三房"实际上在埂外,现已围上护村埂。"上头坟"在靠西南在埂外,无建筑物。另外在东边山脚下叫沙塔的地方,也住有赵姓几户人家。"下头坟"在东南埂里,住有几户人家。现新建楼房也大都在东边的防洪堤内。二百多亩水田都在埂内,是旱涝保收的良田。村庄临江依堤,树木葱葱,绿草茵茵,风景绮丽。村子周围曾经有大片树林,村头埂旁曾有十多株巨樟,上世纪五十年代尚剩几株,都有数人合围之大。北与井头干自然村之间有一樟树林,当年合抱之树有数百棵。西边千亩江滩地是密密麻麻的桕树林、桑树地。据传当年太平军从附近路过,因村庄绿荫遮蔽没有发现,待走过几里在高处回望时发现绿荫中有大片房舍,即返回烧掠,村庄惨遭浩劫。时代变迁,广林巨树已不复存在了,但村庄的面貌在日新月异的改变。新楼别墅一幢幢造了起来,四车道公路擦村而过,村里道路也整修一新。埂大村祖上是富贵人家,从现存旧房基上仍可以看出曾经的辉煌。清代村里曾有"四沿集"屋五、六幢,每幢都是"连进三黈",四十多间一幢,建筑面积达三千多平方米。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还能看到大门前的石凳石马,石马大概就是上马石吧!"四沿集"内的阴沟排水系统全部是用青石板砌成的。可惜如此精美建筑群毁于兵灾。村里原有的"赵氏宗祠"建在江边,遭水灾半倾于江中,清朝末年裕锡庚公发起重修赵氏宗祠。喜官公捐出位于村中央的一块地基作祠基,在礼芳、光耀、宝荣、苍水诸公及全体村民的协力下,不到一年三间三进的新祠告峻,宗祠大门前挂有"赵氏家庙"匾额,中有厢房戏台,后是寝殿,中挂"传玉堂"匾额,两边有"庆延无世"、"高等文官"横匾,梁上还挂"三官菩萨"塑像,后堂供有埂大列祖列宗牌位,俨然成为一个赵姓村落尊祖敬宗收族之圣地。可惜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办食堂做仓库被拆,前两进已不复存在,只剩下后寝殿,已破旧不堪了。历经天灾人祸,祖辈们仍自强不息,民国后又陆续造起数十间木结构房子,家境好的建造有"马头"的青砖乌瓦砖木结构两层楼房,七十年代村民以沙泥加石灰为墙体材料造了一批沙墙屋,进入新世纪后,普遍采用钢筋水泥结构,多为三层以上楼房别墅建筑,现已有十多幢楼房矗立在村庄的东面。

现在村中白墙黑瓦有马头墙的老宅日见减少,老祠堂也将倾倒。二O一四年初(甲午年春月),由国光、赵泽、培良等发起重修埂大赵氏宗祠(赵氏家庙),得到埂大赵氏族人乃至村里祝、卢、马姓族人的积极响应和全力支持。在南华、国烈的主持下,青山、仲武、永祥、如梅、伯祥等族人尽心尽力,全体村民出钱出力,历时十个月,埂大赵氏家庙初步建成,村中古迹得以保存,赵氏祭祀祖宗之地得以保留。与家谱一起的传统文化得以延续下去,是族人幸事,是上对得起列祖列宗下造福于后代子孙的大好事。

埂大村周边的名胜古迹很多,向西就能望见斗岩山,斗岩风景区现为诸暨著名风景区,龙王殿是主要景点。旧时祈雨迎龙王场面十分壮观。东望是诸南著名的勾乘山,俗称九层山,海拔六百六十多米。山上有多处古迹,山顶传说有越王墓,古称王坟岗,山南有勾无亭遗址,有"勾践祠、南至勾无"之说。北麓有越山寺,建有越王勾践祠,旧时香火甚盛。本乡名越山乡因寺而名,山下的寺下张村也因寺而名。村南白塔陈有白塔庙,在诸暨通义乌的官道旁边,相传当年过往行人日夜络绎不绝。在白塔庙挂些草鞋,晚上挂灯给路人提供方便,是积善德之事,村里常有人去做。现在快速公路已可直通义乌。

埂大村周边的地名有特别含义:"上头坟"在村的西南方,是村的上头,是有一座坟,那里安葬着埂大村赵氏的头代太婆—夏氏太夫人。老辈传说,头代太公太婆迁住埂大以后,头代太公遗愿死后遗体要安葬到原来的县城南石塔头老家去,头代太婆说她要吃子孙的热粥热饭的,去世后子孙想把头代太婆的灵柩用竹排运到石塔头去与头代太公合葬时,一放上竹排,排就下沉,放几次沉几次,子孙就遵从头代太婆的遗愿安葬在村头。旧时的子孙们清明、冬至都去祭扫,年青人结婚都要去叩头跪拜。村的东南边与上头坟相对是下头坟,也有一座坟,是埂大第三代太婆与第四代太公太婆之合墓。墓在埂堤旁,现在还在。傍边有地原名为后头园,因挖土填埂,现在成为了后头塘。周边的地名还有:上下泥塘、涠角、磨心塔、松树坟塔……

埂大村四百余年来历经劫难,由于地处浦阳江边,最怕是水灾。村庄在埂外,每到洪水来临,整个村子就被淹入水中,有时一年就会被淹没十多次,村民只能到楼上、到高处栖身,江滩园地的庄稼全部被洪水冲走,好在水田在埂里。但遇到大洪水,房屋倒塌、埂堤冲毁,农作物颗粒无收,有"小暑倒湖,讨饭无路"之说。洪水一来埂大村遭受灾害最惨重。天旱埂大村因为临江,即使水塘里干涸还可以"打江车"抗旱保苗。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后,国家重视水利建设,村里也建起了围村堤埂。一般洪水已经不在话下。

国家的内战外患祸及埂大村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江边小村。十九世纪中叶那场洪杨之乱(祖辈人称长毛造反)给埂大这个村带来的是灭顶之灾,不仅仅是二百多间楼房被烧,而且是大批村民被掳被杀,单是家谱中记载"被掳"、"殉难"的男丁就有十多人。里三房的大房这一大家族几乎被斩尽杀绝,据说大房有好几家是逃到包村去避难的,但无一生还,应了那句"吃的油、穿的绸,逃到包村去杀头"。房毁尸横,惨不忍睹!《暨阳南门赵氏宗谱》清道光年间的家谱和同治后做的家谱的记载比较,男丁减少三分之二,真是一场灭顶浩劫。

一九四二年侵华日寇发动浙赣战役,战火波及埂大这样的小村庄,因村庄离浙赣铁路不远,驻守在铁路边炮楼的鬼子和伪军经常来附近各村奸淫抢掠,埂大村也深受其害。多人被打被抓。还有许多人被逼去替日本鬼子造炮楼做民工。女人小孩大都逃到山里投亲靠友去了。当时村里也是十室九空,一片萧条。

三年困难时期(一九五九年至一九六一年),埂大村与全国许多村庄一样经历了粮食短缺的饥荒岁月。终于待到改革开放,村民才开始逐步走上了平安幸福富裕的道路。

埂大村村民一直以勤劳著称。种田务农都是行家里手,与大自然抗争的本领高强。洪水来时护埂保堤,旱灾时车水抗旱。过去村里有许多水车,水车有"两踏"、"三踏"甚至"六踏"。按长度可分为八尺、一丈甚至二丈四。据说从江里的深潭车水因为要提水,十多米必须用"六踏"二丈四的水车,用六个人一班踏,称为"打江车"。"打江车"当时是村里的一件大事,不是靠一家一户能做的事,必须由房族村子出面,可以说是旧时代的集体合作的重大行动。在有抽水机的今天已无法想象那个时代"打江车"时夜以继日、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热闹场景。装水车是件技术活,装水车好的人颇受村民尊崇。水车也是当时价值比较高的大型农具,造水车的工匠是手艺高超的名匠,一般木匠是造不来的,现还存有少量的木水车,不过都是短的"两踏"水车。水车要用樟木等上好木料制作,车身都要用桐油油过,车身两旁往往写有吉利话,如"龙游钱塘,分水青田;常熟诸暨,永乐太平"、"深山古木化为龙,一出池塘雨便通"等等。种桑养蚕是村里主要副业之一,过去村庄房前屋后,江滩园地都栽有桑树,几乎每家每户都养蚕,有的要养好几张蚕籽的蚕,养蚕卖茧卖丝收入成为村民的主要副业收入,那时赵家子弟外出求学,添置衣帽几乎都要靠这点收益。

耕牛一直是农民最重要的"家产",埂大村历代出了好多善牛用牛的高手,传说中的文熹公是耕田好手。瑞隆、瑞万、瑞权……用牛都很在行,瑞万看牛、估牛、贩牛的本领曾名噪一时。后来的清华、友得养牛也十分内行,用牛好手贤祥,犁、耙、耖、滚样样都来,人人佩服。但随着农业机械化的到来,耕牛逐步已无用武之地了。老农扶犁耕田、儿童牧牛吹笛的乡村田园风光永远看不到了。

村里有不少捕鱼打猎的能手。有好几户人家一直有小木船,即使是公有制集体化运动以后,村里仍有竹排和小木船,每当浦阳江水势涨起,特别是春夏之交,村里的几只小船就会下江捕鱼,而且是去捕从钱塘江逆流而上的鳡鱼、黄鳞鱼,抲鳡鱼是要有真本事的,一定要是发大水时,把"流"(用很粗的线织成的三角网)架在船头,顺急流而下,遇到逆流上冲的鳡鱼就得马上掇起三角网把鱼逮入船内,稍有差池就会网破船翻。手段好的往往一次出江能逮上好几条大鱼,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时还常见到他们逮的一百多斤、几十斤的大鳡鱼。六十年代后浦阳江上的堰坝越造越多,钱塘江里的鱼再也不能上游了,连两三斤的黄鳞鱼也绝迹了。现在这些小船只能放放游丝网,捕点小鱼而已。

冬天是打猎的季节,特别大雪封山是狩猎的好时机,村里几位打猎好手就会准备好"洋炮",带上猎狗进山打猎,最多最容易打到的是角麂,打野猪比较难、比较危险。五十年代村民仍还能吃到猎户分给的麂肉和野猪肉。当年贤祥、保华、福祥、赵烈等都是打猎高手。

上世纪七十年代村里还出现一支"打鳖队",人手一支鳖枪,鳖枪如同现在的甩钓鱼杆,鱼线头上有一铅铊,在线系一排勾子,见江中塘中鳖浮头,一甩鳖枪,铅铊抛向鳖前方,只要有一勾子勾住鳖身就行,马上拉过来就可装入鱼笼。那时枪法稳的打鳖高手每天能打到数十只鳖,收益颇丰。有几位曾经去外县外省打鳖,有段时间竟是村里人人羡慕的好行当。后来鳖越来越少,这行当也就成了过眼烟云。

埂大村民风纯朴,重义守信、心直口快、乐于助人,村中有事,族人有难往往能挺身相助,当然也有争强好胜,要面子喜攀比的毛病,有"小布衫里脱出"之说。勤劳俭朴、吃苦耐劳也是埂大村民的主要美德,贪吃懒做的行为一直为村民所不耻。

乐善好施、热心公益的事例旧时就很多,《家谱》中有多处记载埂大祖上捐款捐田祭祖、造祠、修谱、办学的事例。登赢公服务乡邻募款办学被写成传记而载入家谱中,一九一三年出版的《诸暨民报纪念册》中是这样记述登赢公的:赵起,字登赢,号仙源,南乡士民共推之为长者。南乡风俗崛强,勇于私斗,里族士绅莫能解,登赢徒步往,周旋两造间,焕然释去。公性端谨,家居闭户读书,一衣数十年不易,独好义,邑中修孔庙,南乡改同文书院为学校皆有功,以劝办积谷,得给五品顶戴。据老辈传说,祖上国伟公曾长期担任浦阳江上游堤圩圩长,因公正负责一直到年长体衰仍被推举为圩长。国伟公只好向县官请辞,说:"只有千年之堤圩,无千年之圩长",县令听罢深为感慨,即准其辞职,国伟公始得安享晚年。

"耕读传家"是埂大村的传统,祖上一直重视读书,有许多田地是列为"庠产、学产",只有读书的人才能免租耕种。旧时读高小、读初中都能分到"学田",过年祭祖时还能分到双份的礼。

埂大村是最早兴办村校、聘请名师的村子之一。登赢公是诸暨最早的学堂同文书院的创始人之一。他当年身挂麻布双袋,四处募款兴办书院。牌头中学百年校史中也有记载。二十世纪初村里就在祠堂里办了小学,曾被称为"裁正小学",由村里有名望族长任校董,聘请教师,工资由堂宗田租谷和族人捐助,教师吃的是学生的轮供饭。曾有:郭庆安、周玉桥、祝信良、王发清、赵作寅、赵振华、张梦照、惠丽娟、陈新安、陈菊花、何槐炳、周增益、周金发、周光大、周生介、赵国光、楼天明等等几十位教师先后担任村校老师,周边井头干、山下周、朱家坞、白塔陈等村的学生都到埂大村校来求学过,人数多时有四十多人。学校一直设在祠堂里,教室就在祠堂的后殿。到上世纪七十年代政府拨款在村边另建三间平房为埂大小学新校舍,九十年代学生数减少,村校从此停办。"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是一直为赵氏祖宗所推崇。靠读书历代赵氏子弟出了不少"迪功郎"、"修职郎"、"郡庠生"、"邑庠生"。到了近现代,有出息的赵姓子弟大都是读书读出去,旧时高小毕业生、初中毕业生已是不简单了,现在埂大村每年都有几人考上大学。读书人数、学历水平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埂大村都比周边的村子要高。埂大村是人才辈出,村民的文化素质、知识能力为大家所公认,在外担任过地厅级、县团级、科局级、工程师、高级教师职务的人才就有数十人。

埂大村村民比较喜欢的体育运动项目是篮球,埂大村篮球队当年曾经闻名遐迩。上世纪五十年代就建有篮球场。埂大村的肖安、福祥、友得、青山、成华在当时是较有名气的球员。七十年代几乎没有什么文体娱乐活动,年轻人唯一的活动也就是打打篮球,当时由年青、友其、培昌、友昌、国烈、国光、瑞华等组成的埂大大队篮球队经常参加篮球赛,曾经多次在公社篮球赛中夺冠,只有不到百户人家的小大队的篮球队能打败几百户人家规模大、选手众多大队的篮球队,曾轰动当地。后来多名队员当选进入牌头区篮球代表队,参加全县农民篮球赛,并取得了优异战绩。

如今的埂大村正在进行新农村建设,新建了篮球场、公共健身场所,接进了自来水,建好了生活污水处理管网,拓宽村中的道路,五水共治清池塘,砌石坎,围栏杆,造亭子,建花坛,种花木,已呈现出一派现代化美丽乡村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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