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更新文章,最近做了一个手术,右脚的韧带在踢球的过程中不小心撕裂了,内心一直有一种排斥,不想去做手术,可是不做手术的话,前交叉韧带撕裂是不能够自愈的,如果不做手术,也就意味着我从此不能剧烈运动,在各种思想矛盾斗争下,最终选择了做了这个手术。

人生中的第一个手术,在走进医院以后,内心是显得那么忐忑不安。看着周围病床上面一个个脚上缠着白色的纱布,自己的脚暂时看起来是完好的,总有一种想逃出去的感觉。

新冠疫情下,医院对于病人的管理,相比以前是更加严格,不允许有亲人来探望,也不需要亲人陪护,医院为你找好专业的陪护人员,协助你整个住院时期。入院之后,你会迅速的感觉到一种束缚无自由的感觉,失去自由的头一天,你会感觉那么不自在。接下来就是手术前的各种检查,今天的医生,是越来越倾向于掌握各种大数据,有更多的数据支撑,对于你手术的成功,他也就有更高的把握。各种各样的检查,可能你会觉得有点繁冗,又或者多余,但是我们毕竟不是专业人员,一切听从医务人员的安排即可。

两天的等待时间是漫长的,是时刻有那种打退堂鼓的感觉。可我们毕竟是成年人,我们会在内心不断地去说服自己,做这样一个手术是为了未来的自己更加健康。

终于等到护士来通知,从明天六点开始,不能进食,也不能喝水,只能在六点之前喝一瓶脉动功能饮料。可是马虎的我,却听成了以为是手术前都可以喝脉动饮料,从头天晚上开始,过了二十二点我其实就没有进食,好在当天晚上醒来的时候,水倒喝了一些。

手术当天,不能吃饭也不能喝水,那种等待,确实有点煎熬。看着同室的病友在吃饭,在喝水,内心就更加想吃,也更加想喝。可是手术的时间又比较晚,一直等到下午六点,值班阿姨才推着轮椅过来,终于轮到我手术了。

在我们病人的内心中,对于即将到来的手术,估计很多人都是有一些畏惧感的,多多少少有一些紧张。我们被护士推着进入手术室,在等待打麻醉药。可是对于护士她们来说,这就是她们每天的日常工作,在推我进去的时候,两位护士也在不断的闲聊,说着生活上的一些事情。

接下来就是等待打麻醉针,听旁边的室友说,腰部这里打麻醉针是很疼的,其实病友这句话多多少少影响了我,我内心准备了很久,来等待那一针麻醉针,结果前面在大腿根部的那一针麻醉针,疼痛很多,到后面打在腰部的麻醉针,根本没有那么疼。

打完麻醉针,就是等待麻醉针起效果,内心中会有一种感觉,希望麻醉师多打点麻醉药,让自己做手术的时候没有那么疼痛。其实事后一想,这怎么可能呢?麻醉师肯定有着严格的规定,麻醉的过程中,其实我们的大脑还是会不断地去抵触这个麻药的,我们自己认为能够抵抗,其实是不能的。很快麻醉药就发挥了效果,手术正式开始。

我做到是膝盖下面一条韧带的重建手术,麻醉起药效以后,我感觉自己的腿一直是悬浮在空中的。这也是正常情况,因为我的意识还停留在麻醉前的最后一个场景中。医生正式开始手术,我自己不知道是紧张还是身体原因,就是觉得很冷,还好医生给我盖了一个棉被,另外加了一个暖风机,效果果然好很多,刚刚开始牙齿都在颤抖,是那种抑制不住地颤抖。

其实头顶的上方是有一个屏幕,医生在做手术过程,我都可以偷偷的瞄到,或许是自己太胆小,瞄了一眼后根本就不敢再瞄一眼。看过关云长刮骨疗伤的历史故事,只有当自己真正的走向手术台,才能感觉到关云长这个人的不简单,刮骨疗伤,在麻醉药的情况下,想着都让人疼。医生们肯定是非常淡定,他们也在不断的说着话,除了讨论手术过程中的一些事情,其中一样夹杂着一些闲聊,每天几乎都做这个手术,内心肯定早无半点波澜。

而对于我,脑海中总是浮现的一个画面,就是小时候看村上的兽医在阉割公鸡。小时候兽医阉割公鸡,其实何尝不是在做一个手术呢?人和动物有时候也是一样的,被夹住,如何默默的承受那一刀。只不过,我们承受这一刀,是为了更健康的自己。

在历经了三个半小时后,自己终于被护士推着回到病房。感觉全身无力,但是内心的一切紧张都释放下来,肚子好像饿,又好像不饿。在这样昏昏浩浩中等待三小时,开始起来喝粥,那个粥喝进去后,不知感觉有多美味,我人生中的第一台手术,也宣告正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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