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下的中国,“佛学”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呢?我们一般会解释为:是对释迦牟尼所创建的佛教经典与佛陀学说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对于佛教经典的整理与注释上。要是我们这样来定义“佛学”,那么佛学其实还只是宗教学,只是一门作用于精神安慰上的学问。如果“佛学”只是作用于精神安慰上的宗教学问,那么这样的“佛学”其实并不能称之为“佛学”,并不能称之为“觉悟之学”,因为真正意义上的觉悟,一定不必再需要有精神上的安慰,精神上的安慰只能“存疑”、只能“生惑”,而并不会真正的“除疑断惑”,要知道“疑、惑”可都是佛家大病。

当下的现实情况是,许多学佛的宗教人士其实是排斥“佛学”的,那么为什么会出现以“佛教经典的整理与注释”为研究方向的“佛学”呢?因为佛家理念是两千多年前生活在古天竺的释迦牟尼提出并创建的,巨大的时间距离与空间距离,会使得当下的我们对佛家理念的创立背景认知模糊,以至于对佛陀的真实用意无从了知。留到现在的佛经其实都是古时候经由翻译而进入中国的,不同的译经大德生活的时代与环境不同,他们也一定会有不同的行文习惯,佛经译本所使用的文言文与现代文之间又有着巨大的差异性,这些都是需要整理与注释的,于是就出现了“以佛教经典的带刺与注释为研究方向”的佛学。

那么为什么说这样的“佛学”,并不是真正的佛学呢?因为只停留于文字层面上的整理与注释,远远未能触及“佛陀的真实用意”。因此呢,那些学佛的宗教人士就会排斥“佛学”,他们认为研究药方上的文字就是做的无用之功,学佛的宗教人士更想得到的是药方能够带来实际的效用,于是他们追求“实修、实证”。然而呢,因为太过迫切地想要让药方发挥效用,药方大都成了并不对症的精神安慰剂。本该是“觉悟之学”的佛家经典,却成了宗教人士的精神安慰剂,岂不哀哉。

真正的佛学,不应该只是作用于精神安慰上的宗教之学,真正的佛学应当是觉悟之学。真正的觉悟应当是基于清晰认知的强大与从容,真正的觉悟一定不必再去祈求神秘力量的帮助。那么佛家的觉悟就是一种正确的认知,是认知逻辑的建立。佛学理论要指引我们的是建立起全然清晰的自我认知,佛学理论要做的是指引我们确立正确的逻辑基础、搭建严谨的逻辑体系。也就是说,真正的佛学应当是足以解释世界的严谨学问,比如说:光速为什么不变?比如说:量子纠缠的发生机理是什么呢?

历史告诉我们,人类的发展大致经历了:采集时代、农耕时代、工业时代、信息时代等等,这似乎只能解释为,是科学技术的发展而导致的结果,其实呢,还可以有另外一种方式的解读: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之所以会呈现不同的文明形式,是因为解读世界的哲学体系发生了变化。是主流哲学体系的变化引领了世界的发展,在不同的哲学体系下,会打开并呈现不同的世界。比如说,在儒家体系的引领、解读下,打开并呈现的世界形式是中国漫长的封建社会;在后西方哲学体系的引领、解读下,打开并呈现的世界形式是工业时代。

现在的我们生活在信息时代,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那些突破信息技术瓶颈的科学家们,他们都会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与佛学有所渊源,也就是说他们都受到佛家理念的影响。“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或许我们的后人就会得出一个结论:是佛学理念、是佛家认知体系,打开并呈现了信息时代的世界。

光速不变是个物理常识,举个例子:相对于同一个光源,有两个快速运行的不同物体,其中一个是向着光源方向快速运动的,而另一个是背离光源而快速运动的,在光源上射出的同一束光,相对于不同运动物体上的观察者,光速却必须是一样的。爱因斯坦给出的解释是“时间变了”“与光源相向而行者的时间变慢了,与光源相背而行者的时间变快了”。可是时间只是一个并不存在的概念,而在这个例子的相同背景下的同一束光,只能被表达为同一束光却有着两个不同的速度。而其实用佛学理念来解释就不必那么的牵强,佛学理念是以“如来藏”为逻辑基础、以“唯识”为逻辑体系的理念。那么在两个不同物体上的观察者,所观察到的并不能说是同一束光,“光”的存在是一种基于观察的存在,与相向而行者发生作用的“光”和与相背而行者发生作用的“光”,其实应当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光速”之所以会保持不变,只是因为“光速”是一个“唯识常数”。

那么“量子纠缠”的发生,为什么不受时间与空间的约束呢?“量子纠缠”是通过对一组概念进行定义而引发的,“量子纠缠”基于“如来藏”为背景的“唯识定义”,这种“定义的指令”,对同一组概念中的不同组分同等有效,组合呈现。因此呢,“量子纠缠”不受时间与空间的约束。只是呢,“量子纠缠”的有序呈现,必须要以“如来藏”为背景,以“唯识逻辑”来定义概念。“量子纠缠”的呈现是一种“唯识视在”,以如来藏为背景、以唯识为逻辑的概念定义。

内容太达生僻,谢谢您能读到这里

愿您早证菩提

弟子周襄写于离生别苑 2020 09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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