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天下:廢后重生》

也因此,蘇驚風被雲乾發落的時候,那些人不趁機來落井下石已經不錯了,更何況是拉一把?

這裏邊,蘇驚風的個性佔了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有一些原因就是,沒有人代表定國侯府周旋。

陳姨娘的那點本事,志氣只在管掌握好定國侯府上,且她想着,蘇驚風是大將軍,除了皇上沒有人管得了他。

恐怕她根本就是自傲到,懶怠搭理其他的官員家眷,或者,等着別人來巴結她也說不定。

她行事作風是怎樣的,蘇染夏再清楚不過了,慣是個欺軟怕硬的,恐怕不知不覺間就得罪了很多的人。

枕頭風有多厲害,蘇染夏是見過的,只要哪個女人在自己丈夫跟前吹吹枕頭風,也不消說其他。

只說蘇驚風家裏有多亂,那些人也就斷了願意跟蘇驚風往來的想法了。

連自己家都管不好的人,怎麼可能是可深交,並且綁在同一條繩子上的人?

再說那蘇雲雪,一心只撲到了怎麼巴結皇室上,其他官家小姐她也不會用心結交。

不過她最能做的便是面子上的功夫,得罪別人的事她不可能去做。

老夫人即便是有心想要跟京城的貴婦們打好關係,卻差着輩分,怎麼也不會說到一起去的。

自己是定國侯府的唯一嫡女,和京城貴婦小姐們打好關係這件事,本來是應該她去做的。

她上一世,卻一心只用來惦記雲乾了。

蘇染夏突然有些明白,爲什麼老夫人上一世會那樣看不上自己了。就連自己都痛恨前世的愚鈍,又何況老夫人?

後宅女人們的關係從來都不能小看,朝堂是男人們掙功的天下,後宅是婦人小姐們聯絡的天下。

京城所有的貴婦和小姐們都各有派系,這個與那個相好,那個又與這個是世交,算來算去,只有定國侯府一家是隔在外邊的。

不能再這樣下去,定國侯府身邊必須要有其他的勢力,成羣結隊的牛不好抓,落單的老虎卻好抓。

蘇染夏抿緊嘴脣,眼睛裏邊迸射出點點的寒光,看得雲玦心裏猛的一緊。

“你不要再想那些事了。”雲玦伸出手想要抓住蘇染夏的手,卻被她躲過了。

“我不想,我定國侯府該如何立足?”蘇染夏眸光淡淡的看向雲玦,“不管是哪個皇子即位,我定國侯府都會是他的心頭刺。”

《指點江山》

無邪學着小滿的樣子翻了個白眼,“你以爲買糕點不要錢啊?你以爲僱馬車不要錢啊?還是……你以爲開房不要錢~”

“給我收起你那滿身的邪氣,虐不了你,我還虐不了你內傻小子麼?”小滿不爽的威脅。

“得,你就是大爺,仙兒~咱走吧~”

“幹嘛?”小滿一時腦慢的反問了句。

“監工啊~你以爲七千盒糕點那麼容易就完成的?”

“既然沒做完咱去幹嘛?更何況,就算做完了,隔了一天,也早不新鮮了,你的那些貴兄貴弟們,肯喫嗎?”

“這就不是咱要操心的問題啦……反正在子豔看來,他是第二天就去拿的糕點,你不說,我不說,就算放上個三四五六天,誰又能知道呢?”

……

小滿很無語。無語之後,小滿卻再一次的沉默了下來。

“怎麼還不走?”

“我……我想問,你們這病有可能好嗎?”小滿問得小心翼翼。

無邪回答得事不關已。“我們的性格都是自己本身的一部分,如果好了,那不就成殘次品了?你聽說過誰光笑不生氣的嗎?只不過……我們比常人更極端罷了……”

“這麼說……你不會死?”小滿的雙手緊緊的捏成了拳。

“你傻了吧!”無邪甩給她一個白眼,“死了我還怎麼娶你?”

“……你不是說,不讓我愛上你嗎?”小滿的拳頭越捏越緊。

《指點江山:老身要逆襲》

蔥頭摸了摸下巴說:“姓宋的,能讓武林盟主親自上門踢館,你被揍成這樣也不冤了。”

宋宮保把揉眼去淤的雞蛋拿出來一下塞進嘴裏,口齒不清地說:“哼,不管他是誰,敢來找我麻煩就得倒黴。”

“哦?你這次做了什麼?”蔥頭饒有興致地問。

“沒什麼,”宋宮保假裝謙虛地一笑,“只不過是讓一個‘知情人’帶他離開京城去找小北北而已。”

蔥頭冷笑一聲,不以爲然地說:“據我所知,東無敵並不是一個容易上當受騙的笨蛋。”

宋宮保反問:“換了是你,如果你很着緊地去找一個人,會放棄任何的線索嗎?”

“不會。”蔥頭肯定的回答。

“所以,他們已經離開京城了。”宋宮保得意洋洋地笑起來,看來他對自己的“豐功偉績”甚感滿意。

看着宋宮保笑得風騷的模樣,蔥頭保持沉默不發表任何意見,因爲,他知道這位損友是不能讚的,一讚就會飄到天上去忘了自己姓什麼。

見蔥頭不說話,宋宮保臉上堆起不懷好意的笑容說:“蔥頭,你要不要出宮給東無敵添添亂子?”

一絲不易被覺察的異樣神色從蔥頭的臉上掠過。他看了宋宮保一眼,過了片刻才說:“以靜制動,我留在宮裏看好那個小白小子就是最好的添亂方法。”

宋宮保對蔥頭的話哧之以鼻:“少來了!什麼以靜制動?依我看,你還是不敢出宮吧?”

蔥頭低頭不言,一把搶過宋宮保手裏的酒罈,拼命地往嘴裏灌酒。

宋宮保搖了搖頭說:“蔥頭,你打算一輩子藏在宮裏洗馬桶?還是你當假太監當上癮了?你這樣躲下去也不是辦法,那個人究竟是誰?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令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你成了真正的縮頭烏龜?”

“不要再說了!”一聽到“那個人”三個字,蔥頭的臉色馬上白了下來,他一下子扔開酒罈神色緊張地跳了起來,“不要提!那人比瘟疫還要厲害上百倍,是世上最可怕的毒藥,比洪水猛獸更兇猛!”

見蔥頭這種失常的表現,宋宮保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說:“蔥頭,我是你最可靠的朋友,你就放心地告訴我那人是誰吧,我絕對不會去出賣你的。”雖然他是蔥頭的最佳損友,但蔥頭就是打死也沒有告訴過他“那個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宮媚》

袖子上面星星點點沾了血跡,她不大自在地用袖子掩住手。微微抬起臉來答趙譽的話:“娘娘身體抱恙,還盼皇上不要因臣女而遷怒於娘娘……”

她並沒有資格去向趙譽求情,可在她的立場,她不能不時時表現出對皇后的忠心。

趙譽淡淡瞥她一眼:“這個時候,你已經自身難保,還替旁人求情?你可知罪?”

福姐兒抿了抿嘴脣,重新看了一眼那隻丟在地上的布偶,咬着牙道:“皇上若要處罰,臣女並無二話,臣女只求做個明白鬼,想知道自己是因誰而死。——上頭的生辰八字,不知是……是誰的?”

難道在他面前辯解罪魁禍首是他親生女兒?即便她有十足的證據可證明是光華所爲,只怕爲了洗脫光華的嫌疑,他是不會介意叫她頂罪的。

趙譽蹙眉道:“你這是裝糊塗?想要矇混過關?上頭乃是徐貴人的八字,你難道不是因妒才做了布偶想要詛咒徐貴人和她的孩子?”

“我……”福姐兒纔剛恢復了平靜的面色騰地又紅透了。

她妒什麼啊?她又不是他的誰……

趙譽以手掩脣,刻意地咳嗽了兩聲。一個就要掩不住的笑容悄悄歸於平靜。

“沒話可說了嗎?朕問你,此事是誰主使?說出幕後之人,朕可免你一死。”  

福姐兒心中微頓,這意思是,要她攀扯蘇皇后麼?

這怎麼可能?如今她在宮裏唯一的倚仗就是皇后,若與蘇皇后翻臉,無異於自尋死路。今天能爲了一隻布偶興師動衆的問罪,來日就能用更多莫須有的罪名處罰於她。自己在宮裏的腳跟都沒站穩,就處處樹敵,先得罪了所有他在意的人,她還能有什麼好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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