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9月25日清晨,平型关的风停了,雨住了。八路军115师685团团长杨得志,率领全团将士埋伏着,他们早已做好了战斗准备。但时间过去了好久,但公路上仍不见鬼子的踪影,是情况有变化吗?一营长从山头左侧跑过来,有点着急地问杨得志将军:“团长,鬼子怎么还不来?”

1937年9月25日清晨,平型关的风停了,雨住了。八路军115师685团团长杨得志,率领全团将士埋伏着,他们早已做好了战斗准备。但时间过去了好久,但公路上仍不见鬼子的踪影,是情况有变化吗?一营长从山头左侧跑过来,有点着急地问杨得志将军:“团长,鬼子怎么还不来?”

杨得志团长说:“打伏击嘛,就要沉得住气,有点耐性。怎么?你认为鬼子不会来吗?”一营长摇摇头说:“拿不准。”

杨得志将军说:“没有什么拿不准的,你赶快回到自己指挥位置上去!”因为一营长那里集中了全团十多挺机枪,将军还特别嘱咐他说,要多注意那些机关枪。

那时候,他们都没有手表,所以不知道确切的时间,大约在上午八点多钟,终于听见远处传来汽车的马达声,接着隐隐约约出现了汽车的影子。汽车越来越近,只见头一辆汽车上插着一面“太阳旗”,坐着几十个鬼子,头戴闪光发亮的钢盔,身着黄呢大衣,上着刺刀的步枪揽在胸前。

日军的汽车一辆接一辆地开进了八路军的伏击地域。战士们的枪膛里压满了子弹;机枪射手们已经在瞄准了;战士们都不时地望着杨得志团长,而杨团长的双眼却只盯着公路的拐弯处。当鬼子的头几辆汽车开到我军阵地的山脚下时,杨得志团长立刻命令:全体冲锋,打!

顿时,机枪、步枪、手榴弹一齐开火,指战员们暴风骤雨般地向敌人冲去。鬼子最前面的汽车已被打坏,着了火,后边的汽车、大车、马匹等互相撞击,走不动了。

鬼子们嗷嗷地叫着跳下车来四处散开。敌人大概没有想到,会在大白天遇上这样突然的勇猛的打击。“大皇军”的精锐旅团,一时间变得惊慌失措了。

应当说,坂垣二十一旅团确实是支很有战斗力的部队。他们从懵懵中一清醒过来,其骄横、凶狠本性就完全展现出来了,指挥官举着军刀拼命地嗥叫着,钻在汽车底下的士兵爬出来后拼命往山上冲。原来,敌人是想占领路两边的制高点。

杨得志团长见状,立即派通信员向各营传达命令:“附近的制高点一个也不准鬼子占领!”这时,英勇的一营已经把公路上的敌人切成了几段,该营的一、三连向公路边两个山头冲去。山沟里的鬼子也在往山上爬,可是不等他们爬上去,迅速登上山头的一、三连紧接着又反冲下去,一顿猛砸猛打,把这群鬼子全报销了。

但一营的四连行动稍慢一点,被鬼子先占了山头。连长在冲锋中负了伤,一排长就主动代替指挥,他用两面夹击的办法,很快把山头夺了回来,将鬼子逼回沟底又全部消灭。

正当部队同敌人反复争夺制高点时,两架日军飞机顺着公路来回盘旋。八路军战士们看到这情景,就一股劲地靠近鬼子,同敌人混在一起拼杀起来。敌机看到双方交织在一起,无法扫射也无法投弹,只好又飞走了。

最激烈的白刃战在二、三营的阵地上展开了。二营五连连长曾贤生外号叫“猛子”。战斗打响前,他就鼓舞战士们:“靠我们近战夜战的光荣传统,用手榴弹刺刀和鬼子干,让他们死也不能死囫囵了。”发起冲锋后,曾贤生连长率先向敌人突击,二十分钟内,全连用手榴弹炸毁了二十多辆汽车。在白刃格斗中,他一个人刺死十几个鬼子。他身上到处是伤是血,一群鬼子在向他逼近,英雄的连长曾贤生拉响了仅有的一.颗手榴弹,与敌人同归于尽!

曾贤生连长的壮烈牺牲,鼓舞了所有的战士!他的指导员身负重伤,依然指挥部队;排长牺牲了,班长顶替;班长牺牲了,战士接上指挥。就这样,前仆后继,打到最后,全连只剩三十多位战士,却仍然顽强地与敌人拼杀!

三营的九连和十连,冲上公路后伤亡已经很大,但他们依然勇敢地与敌人拼杀,以一当十,没有子弹了就用刺刀,刺刀断了就用枪托,枪托折了就和敌人抱成一团扭打,哪怕只有几秒钟的空隙,他们也能飞速地拣起石块将鬼子的脑壳砸碎。战斗到最后,两个连队眼睛都打红了,尽管伤亡都超过了半数,战斗情绪却依然旺盛得很。这是血战,是意志的搏斗,也是毅力的考验!

日军士兵由于长期受军国主义和所谓“武士道”的影响,成了一帮亡命之徒,他们负了伤仍然顽抗。战士们喊“缴枪不杀,优待俘虏”,不知他们是听不懂,还是根本听不进去,都毫无反应。

1937年的日军,战斗力还是很强的,但战斗进行到下午,最后我们取得了胜利结束了。据后来的统计,此次战斗共歼敌一千余人,板垣师团二十一旅团,在中国人民的铁拳下,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被砸烂了。

平型关一战,不仅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还大大鼓舞了全国的民心士气,提高了八路军的声威。平型关是英雄关,它记载着中国人民抗击日寇的第一次伟大胜利,它被光荣地载入革命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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