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拍我的故事#爸爸已经半年没来看我了,打电话也不怎么接,就算偶尔接一次也只是说马上来,但每次等来的都是失望。因为病情恶化,我现在急需进行骨髓配型,可是爸爸却迟迟不回来。由于没有合适的配型,也筹不到移植费用,我只能采用继续化疗,错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最佳治疗时机。图为我在给伤心的妈妈擦去泪水。

我叫汪丰华,今年14岁,来自湖南省娄底市新化县白溪镇的一个小山村。经常看到村里人因为一点小病,就要到50公里外的镇上就诊,所以我的梦想是当一名医生,让乡亲们在家就能看好病。但是没想到,天意弄人,我自己却得了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

生病之前我是一名初三学生,学习成绩一直是班上的前几名。但2019年10月,我突然间开始变得爱睡觉、反应迟钝、记忆力下降、学习成绩也一落千丈。我怕遭到同学们的嘲笑,每天加倍努力,困了就趴桌子上睡会儿,醒来继续学习,我不能停下追寻梦想的决心。图为妈妈站在我的床前安慰我。

可我再怎么努力,好像都于事无补,我总是提不起精神,甚至走路都会摔跤。我觉得我生病了,但是我不敢跟父母说,我害怕自己身体真的出现问题会拖累父母,我害怕自己和梦想的距离越来越大。2019年11月2日,正在上课的我突然眼前发黑,外界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然后就没有了任何记忆。图为我生病前参加学校组织的龙舟赛。

昏昏沉沉中,我能感觉到病魔在我身体里游荡,感觉精气神都被吸干了。我努力地想睁开眼睛,想回应外界的呼唤声,却怎么也做不到。我能感觉到身上插满管子,嘴巴被罩住,被推向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等我恢复神智,才知道自己进了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图为我在一遍遍拨打爸爸的电话。

“妈妈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带我回家?”当我被推出重症监护室后,就着急地问妈妈。可是妈妈支支吾吾不说原因,在我再三追问下,妈妈才拿出了我的检查报告,“白血病”这三个字如晴天霹雳砸向了我。之前,我还和同学们讨论过电影《我不是药神》里面的情节,没想到,我居然成了电影里的一员。我从电影里知道这个病烧钱,我更知道自己成了父母的累赘,这个“病魔”会让他们负债一生。图为我的诊断证明。

2019年12月初,我从南宁医院转到湖南省人民医院,每天仍高烧不退,各项化验指标也非常不好,全身几乎找不到可扎的血管。后来置在胸口的输液港发生感染,光输液港感染手术都做了四次,导致现在我只能用留置针进行痛苦的化疗。图为妈妈在翻看我的缴费票据。

2020年3月,因排不出化疗药物的残留,毒素从我毛孔排出来,造成全身皮肤大面积溃烂。这是我生病后的第四个月,也是父亲最后一次来医院看我,但是每天却为我的治疗问题和妈妈争吵不休。图为我腿上溃烂留下的疤痕。

听着他们的争吵,我内心却很平静,因为我不想让他们穷其毕生精力,换回我的安康。思索之后我在本子上写下:“爸爸、妈妈,让我离开吧!虽然我不能成为医生了,但我想捐献自己的遗体,去帮助别人恢复健康,减少一位父母的悲痛。”妈妈看到后声嘶力竭地吼道:“就算一无所有,砸锅卖铁,也不会放弃你!”图为躲在卫生间偷偷哭泣的妈妈。

几天后我血象稳定,医生说我需要尽快移植,但要准备50万的费用。爸爸看着欠费单和妈妈记下的20多万账单,趁妈妈不在转身走出病房,再也没有回来。

因为妈妈心脏有问题,不适合做供体,我就满怀期望地等待着爸爸回来。可是快半年了,爸爸仍然没出现在我面前。妈妈一个人在医院忙前忙后,我所有治疗费用也全是妈妈央求亲戚朋友借来的。爸爸虽然骗了我,但是,我不怨他。我只想他快点回来,趁我现在身体允许,和爸爸妈妈照张全家福,一旦我离开了,一家也曾团圆过。图为妈妈走在街头孤独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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