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夢都行者

在最近播出的《演員請就位》中，李誠儒對於《無極》的表態明顯惹怒了其導演陳凱歌。於是，陳凱歌直接回懟李誠儒是一個不關心世界進步的老藝人，言話中間雖然沒有一個髒字，可是火藥味十足，觀點犀利，臺上的氣氛立刻變得緊張了起來。

陳凱歌說李誠儒是一個從封閉世界裏出來的比較保守的梨園世家子弟，一個沉浸在過去時代夕陽中不願走出的老藝人。

老實講，李誠儒給人的印象一貫是非常自負、很不含糊。他在評價人的時候常常有一種高高在上而且不容辯駁的氣場，有些傲慢甚至帶一點攻擊性，很容易使人下不了臺。這個當然讓人難以接受，不過，有一點你必須承認，那就是這個人所有的傲慢或者攻擊性都是對事不對人的，他的品質是正的。

就拿李誠儒在《演員請就位》中的表現來說，他講過一句陳凱歌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之類的話嗎？他無非是說了幾句他對《無極》的真實看法，而且對《無極》非常看不上眼的他對《霸王別姬》則毫不掩飾他的喜愛——看不下七八遍之多。所以，李誠儒的正直敢言還是值得我們稱讚的。

相反，倒是比李誠儒還大兩歲的陳凱歌就顯得非常小家子氣了。我們應該理解他聽到李誠儒對《無極》的看法時心裏的感受，俗話說：莊稼是人家的好，孩子是自己的好。我相信每一個藝術家對待自己的作品都像是對自己的孩子一樣。所以，我非常理解陳凱歌當時的心情。不過，他對李誠儒的回懟實在有違於他的大家風範。

除了說李誠儒對世界的進步不太關心，陳凱歌表示像李誠儒這種人，基本上只要皮黃一響，胡琴一拉，閉上眼睛，搖頭晃腦的戲就來了。他說李誠儒喜歡鬥蛐蛐兒——具有這種閒情逸致的人，現在還有嗎？所以，李誠儒就是一個沐浴在過去時代夕陽之下走不出去的老藝人。

你們看，李誠儒說陳凱歌說的是作品，而陳凱歌的回應呢？從頭至尾沒提作品什麼事啊！反而拿人家聽戲鬥蛐蛐兒的愛好擠兌了一番，這和作品有什麼關係呢？你完全可以說你的《霸王別姬》爲什麼好，《無極》爲什麼沒人看得懂啊？說完了你再擠兌他一番，不是更能讓人心服口服嗎？

事實上陳凱歌的小家子氣已非止一日。當年因爲《一個饅頭引發的血AN》在網絡引起轟動，陳凱歌曾經要起訴胡戈。曾志偉、張藝謀、陸川等人針對此事紛紛表態，雖然說法不盡相同，最後的觀點卻是一致的，那就是陳大導演，實在太小家子氣了點！

忽然想起，前不久網紅主播辛巴吐槽另一個主播賣的按摩椅比別人的貴3000多，人們猜測他懟的是直播一哥李佳作琦。而李佳作琦則在直播中疑似回應了辛巴的質疑，說他賣的產品都來自正規渠道，是要交稅的，他不搞偷稅漏稅。你們看，李佳琦的回應與陳凱歌是不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呢？

你說我的作品，我就說你的人；你說我賣得貴，我就說我不偷稅。你指的是東，我就講西；你想要打狗，我偏要攆雞。這其中的奧妙，大家就細細品味吧！

2020.10.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