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个月一直在写读书笔记,写完上一本《故事力》之后。不知道该写哪一本了,昨天纠结一天之后,准备开始写《万历15年》黄仁宇老师的作品。

我看的是2014年8月中华书局出版的,我看了电子版,好像没有版次。

为什么选择这本书,而不不是别的书呢?之所以选择这本书是因为我报了和华师大的本科,需要读一本书,按要求写读书笔记。

成书

第一个提出大历史。古史一般记人记事记年。就是某个人在某个时间做了什么事,这个事情有什么结果?

但直到近代才用,才有了另一种方式,去打破就是这种记录历史的方式。那是一种什么方式呢?大历史。

什么叫大历史啊?我的理解是推崇考据,从细节分析,看出整体。我看了目录,后面还有黄仁宇老师自己写的关于大历史的介绍,期待它可以颠覆我的认识。

之所以写这本书,在序中写,是因为黄仁宇老师,看了各种书籍、诗词歌赋、各种文献考古,参加了李约瑟主编的《中国科学技术史》。

深刻地看到了很多明朝的衰败,身处其中的人们。看了挺多资料之后,对于历史有了自己的理解,而后诞生了这本书。他把自己看到的细节,汇总整理编辑到一起,然后出版。

我听到一个八卦,说黄仁宇刚写好这本书的时候,经过无数次被退稿。61岁还被大学辞退,原因可能是没有真正的拿得出手的作品。

他有一次在回忆里说,在那段时间,看到就是热水器要更新,或者是屋顶有个破洞,心里就会一阵抽疼,都到这种程度,可见生活的拮据。

即使你真的有料,有才,被埋没也是挺正常的。有人说是金子就会发光。金子要露出来才能发光,埋在土里,想有光也不可能。

悲惨

由于古代禁忌很多,中国人特别擅长指桑骂槐,是用古代指今。不能坦诚地表达自己,而人又不可能闭嘴,就只能指桑骂槐。

我想到了,某些人,有事不能坦诚表达,必须拐弯抹角,相处好累啊。跟人相处一段时间,就需要到自己的空间放松一下。太累了。

看到这,我突然想到了高晓松说过的一句话:历史不是镜子,历史是精子,牺牲亿万,才有一个活到今天。

看着这么认真的序,想象历史的各种机缘巧合,有各种可能,每个人物多走或少走了一步,都会让历史出现不同的局面。

牺牲了其中亿万种可能,才走到今天这种局面。每个人都是打败了自己亿万个精子兄弟,才能活在世上,不容易啊。

历史中,每个人都在求生,每个人都很有才优秀,比如张居正、申时行、戚继光,但结局每个人都死的很惨。

突然想到了老舍的,“我爱这个国呀,可谁爱我呀?”我想到了古希腊的悲剧,但如果你看历史,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悲剧。

尤其是王朝走向末端的时候,你再优秀,都阻止不了历史的悲剧,甚至你有时你越优秀越惨,这种惨就像现实,有一种无情的力量。

当这股力量袭来,会充分感觉到无助和无力。 好像它是一个强大的魔鬼,自己的力量,可能永远无法战胜它。

然后看到登基的“劝进”。万历的爸爸死的很早,他在8岁的时候就要登基称帝。这时候需要举行一个谦让的仪式。谦让的仪式。

看着有一种看戏的感觉。我一直以为,谦让是一种品格,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东西。但本文告诉我,谦让有仪式。

需要遵守这个仪式,哪怕你是只不不愿意喝水的牛,也要被强按头。这让我想到了,身边人经常说的“不要不要”。

公司经常会有零食水果,一般拿了会分给每个人。总是有一些人不论分什么,都说不要不要。我不明白,这是真的不要,还是表演出来的谦让。

这让我感觉假假的。就好像他的内心深处有个很深的自己,但外在是一个表演出来的样子,经常这种表演,不累吗?不感觉别扭吗?有机会问问他们。

华丽与束缚

万历和他的母亲之间,亲情表达。比如万历给他妈妈修了宫殿,他妈妈对他想表达感激方式是,请大学士写了一篇很华丽的文章,逐字逐句的念给他听,但是万历需要跪下。

再万历有傀儡戏,想讨他妈妈的欢心。他就需要跪下,恭迎他妈妈过来。这种礼仪是一种无形的距离,在拉开皇帝和他妈妈之间的关系。

万历不容易从亲情中,感觉到温暖。想到了一句诗:我本西天一佛祖,奈何生在帝王家。

又写到了万历头上戴的那个帽子,有个专门的词叫“冕”,冠冕堂皇的冕。它有什么作用呢?就是提醒人要端正,但戴着肯定不舒服的。

想象一下,有人拿着一串胡萝卜,不停的在你眼前晃,你还不能把这个胡萝卜拿走。这让我想到了现在的高级定制服装,就是一种束缚,一种约束。

龙袍和皇冠应该是最顶级的约束,这符合皇帝之外,其他所有人的预期。巨大的权利,因为可控而安全。任何的失控,都是危险的,都是不允许的。

比如:万历不喜欢他的皇长子和皇长子的母亲恭妃王氏,他喜欢爱妃郑氏,想册封郑氏为他的皇贵妃,郑氏给他生了第三个儿子。

但古代的儒家礼法认为,应该长幼有序,就是如果你要册封皇贵妃,就需要册封皇长子的母亲,而不是皇三子的母亲。

这让我想到了篡位的朱棣和李世民,自己篡位了,就特别维护嫡长子继承制,有利于自己政权的稳定和传承。

谢谢你的欣赏,期待在留言区看到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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