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蕭陶刷抖音，刷到一條短視頻，裏面有一張程志跟別人的合影。照片上的程志瘦得脫相，讓蕭陶既感到喫驚，又覺得心酸。

程志是原總政歌舞團的男高音歌唱家。蕭陶不僅多次看過他的演出，還見過他本人。這話一說也有十來年了。那時的他跟如今照片上的是判若兩人。

程志（左）瘦得脫相

程志生於1946年，今年74歲。他唱歌是半路出家，起初連簡譜都不識，更別說五線譜了，但生成有副好嗓子。程志一生中有幾個朱紫，其中之一就是把他帶進藝術王國的岑冰。韋唯、牟玄甫也都是岑冰的學生。程志於1965年進入總政歌舞團，但只是合唱團的演員， 成爲獨唱演員，那是很多年以後的事。其間，他去中央音樂學院進修過。

程志演唱過許許多多中外歌曲。不外，跟別的軍旅歌唱家不同的是程志好像沒有自己的代表作。說起閻維文，就想到《小白楊》；說起楊洪基，就想到《滾滾長江東逝水》；說起鬱鈞劍，就想到《說句心裏話》；可說起程志，蕭陶還真想不到一首歌，但能想到許多首歌，好比《星光燦爛》《桑塔露琪亞》《在那遙遠的地方》《今夜無人入睡》等。當然，這些歌曲，別的男高音也都會唱，但程志的演唱有他自己的風格。簡言之，辨識度高。這與某着名音樂學府培養出來的學生，“千人一面”形成了光鮮的對照。

左爲殷秀梅，右爲程志

程志的前妻是大名鼎鼎的殷秀梅。程志比殷秀梅大10歲，他倆都是中央音樂學院沈湘教授的學生。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在沒有太多感情基礎的條件下，兩人就決定結婚。用今天的話說，這是閃婚。蕭陶記得殷秀梅在一次受訪時說，結婚的當天她就後悔了。正由於此，婚後她跟程志矛盾不斷。大到重大事務的決定，小到衣服鞋子的擺放，兩人都會有不同的意見，而且誰都不肯讓步。與其說是過日子，倒不如說是爲了吵架而生活在一起。

1988年，程志與殷秀梅和平分手。那一年，程志42歲，殷秀梅32歲。十年後，殷秀梅嫁給了法國人菲利普。這件事，蕭陶以前寫文章先容過，這裏就不贅述了。

病前要減肥，病後要增重

程志早已從總政歌舞團退休，總政歌舞團也改名了。退休後，程志依然活躍在舞臺上。不外，這一兩年他忽然消失了。原來他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輕。

據一位知情人透露，幾個月前，程志就查出腫瘤，一度甚至陷入昏迷，病院下了病危通知書。好在治療得法，加上體質好，底子厚，程志挺過來了，就連主治病院的大夫都說“程老師闖過這一關真是奇蹟”。大病一場，程志的體重下降了30多斤。如今，程志能夠出來參加流動，接受採訪，說明他身體恢復得不錯。

程志跟病魔搏鬥，相聲名家石富寬也曾跟病魔決戰過。石富寬只比程志小三歲。剛過完七十大壽，石富寬就查出直腸癌。人消瘦了不少，只是沒瘦30多斤。石富寬的塊頭跟程志沒法比。

石富寬在後臺候場，左爲楊少華

經由積極治療，加之是早期，石富寬恢復得相稱不錯，還參加了今年天津臺相聲春晚的錄製。他跟于謙以及於謙的門徒馮照洋“祖孫三代”合說了一段相聲《想唱就唱》。要說一點都沒有大病一場的跡象，一定不是真話，但能站在舞臺上說一段完整的相聲，足以說明他已戰勝了病魔。

最後，蕭陶祝願程志和石富寬以及其他老藝術家健康長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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