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说到了,李贽的思考和想法,独立自主,但实际上他并不注重实践,依然是个理论家,因为没有他参加民间活动或者科技创新的记录。

思想家

他的想法始终是在文官内部流转。他欣赏有成就的女性,但仍然会为守节赞赏。 也就是他本身就有矛盾。

他攻击虚伪的伦理道德,拒绝以传统的历史观,作为自己的历史观,有他自己的独特之处。

政府的施政方针和个人言行,全凭道德指导。但它的标准又太僵化,太保守,和实际的社会生产生活不适应。

其实我也是保守主义,特征就是现实,不相信别人描绘的那些美好前景。会自己推着事情一点点的往前走。

那个时代把四书五经作为法律的评判标准,没有一个合理的“立法”空间,其实这也没什么,关键是怕它僵固。

在这种情况下,就限制了创造。因为大家都是言行不一致的。离职对于这种状况有一句话说:其流弊至于今日,阳为道学,阴为富贵。

看到这样抱怨的李贽,对现实的不满,我又想到前两年的我,尤其是在听到《好几年》这首歌的时候。

有好几年,好几年,好几年,我每天在抱怨我没钱,我没钱,我没钱,恨老天不开眼,不开眼,不开眼,为什么好的事都和我无关…

表达

我觉得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在戚继光跟张居正身上。因为他们不光会抱怨,还会努力改变现实,改变自己所处的环境。

当然其实张居正,在政治上也没有找到什么出路。他说不在意自己的生前身后名,愿意在其中找条出路。

读书人相信性善,首先要摒弃自己个人的私欲,不强调个人利益。封疆大吏也不能强调本区域、本部门的利益。沿海官员也不能强调海润的利益,发展海贸,哪怕是海量的资源和钱。

信条在僵化,失去它的作用,法律也没有办法填补这种空缺。他们同样追求自由,有志于创新和改革。社会不允许他再创造一个唯物主义或唯心主义学派。

他能做的好像只能在形而上学中,找到一些安慰。当然不得不承认,李贽还是很有预见性的,他说,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当然后一句是我加的,这个朝代是文极,接下来需要质来一统天下。我们说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其中文和质是完全相反的。

我对质的理解大概是,本质,武力、欲望的意思。这个时候,努尔哈赤正在带领着他的儿子们一步步打天下,短短两年时间,就征服了这个偌大的王朝。

杀身之祸

还有一点,他尊重女性。会把身边的一个女性,当做观音来描写。跟身边的文官家眷,来往频繁。

首先就遇到了一场四大皆空。什么意思呢?是他们之间产生了爱情吗?不确定,但应该是产生了暧昧。

这为当地的地方官所不容,于是他们雇佣打手和流氓,把李贽住的这个佛院烧了。李贽用他的人脉和资源,想活下来。

活下来目的达成,但是他必须离开这里四年时间。他游历了很多地方,有挺多收获的,这在他的作品里可以看到。

这件事情还有后续,给他招来了杀身之祸。也有他自己的原因,他把跟这些女士之间的故事,写成了书,流传天下。这为那些“正人君子们”所不能容忍。

他遇到了弹劾,而明朝有个习惯,就是把可能的后果当做现实的罪行来判断。于是他被判有罪,拿入锦衣卫诏狱。

他已经70多了,趁着周围人给他剃头时,拿刀自刎。但并没有成功,痛苦了两天之后,才死去。

那个时候的国家,依靠了一些简单而不固定的标准行事(儒家的仁)。一定会受到很多限制,但善良并不能代替发展。

表面上这个帝国,富有四海,歌舞升平,但实际上已经走到了尽头。在这个时候,皇帝励精图治,还是安于享乐,首辅积极行动或者是折中调济。

将领创造还是苟且,文官廉洁还是贪污,思想家进步还是保守,最后的结果,通通没用。无非是身败,或是名裂,或是身败名裂。

其实这本书,总结了一个朝代所有的失败。一个大悲剧,但是能写出来,本身就限制了它的影响力。因为知道了它的名字,就知道怎么控制它。

日本有个阴阳学家叫安倍晴明,曾经说:名字是最短的咒。咒就是束缚,你知道它的情况就是一种束缚,束缚自己不再犯那样的错误。

谢谢你的欣赏,期待在留言区看到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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