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2》在一连串的黑色幽默中走向尾声,每次导师类节目都要安排郭敬明泪洒现场,真太戏剧化了。

郭敬明依然是:说别人时天下无敌,说自己时无能为力。陈凯歌是:你们总是没有诠释到位,而我的作品你们完全没懂其中的意蕴。尔冬升全程不痛不痒聪明的和稀泥,赵薇主要起缓解气氛的作用。

谁能想到在这样一个“演员”很少登场,戏精和小丑频繁登场的节目里,最终向观众交上还不错答卷的导演竟然是一开始被大家diss过的主持人大鹏。

主演的演员还是已经被节目淘汰过的倪虹洁。如果整个节目是真的有台本在走,只能对编剧和导演组敢于打自己脸的行为说一声“好家伙!”。

大鹏导演版的《花木兰》一播出,各大论坛上已经有超过百万的讨论度。大部分人也直言倪虹洁主演的《花木兰》故事内核比迪士尼版刘亦菲主演的《花木兰》更好看。

这二者究竟有什么区别?又各有什么样的优势?

两版《花木兰》谁高谁低

由于童年女英雄塑造的形象过于深刻,大部分人对《花木兰》这个故事,最初的影响都留在铁血女将军,巾帼不让须眉,战后荣归故里。刘亦菲版的《花木兰》虽然有宏大的狼烟风沙场景,但看到最后只给人—整个故事想演“仁孝义”实际“傻大粗”的感受。所以上映直接遇冷,口碑也连连暴跌。

大鹏和倪虹洁版本的《花木兰》则用极其细腻的视角描述了一个“反战”英雄的故事。戎马半生的杀戮让这个将军外表戏谑果敢,内心却极度疲惫。战后的军营抓住了一个男扮女装的战俘,她是被爱人送来刺杀木兰的柔然刺客。导演用另一个更深刻的手法表达了这一段。

画面转到柔然刺客的胸前佩戴的狼牙上,木兰手中的剑鞘是每杀1千人就划上一竖,柔然刺客爱人赠与她壮胆的狼牙,亦是“每颗狼牙代表多少魏军的性命”。将军木兰踏过无数尸山血海,柔然少女带着恋人的项链却懵然不知。木兰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了柔然刺客,并说“何必为了战而战”。她想放了少女与她的恋人。

全剧最讽刺的高潮来到,刺客的爱人杀了她,宁死不降。也许多年前的木兰也如柔然刺客一般,坚韧、果决、至死不屈,当硝烟弥漫了整个世界,她也想带着爱人逃去偏远小镇逃离战争。

最后的最后爱人用刀刺穿了她的心脏。战争摧残生命,也容不下爱情。

木兰诗里有一段,“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其实整首诗都有一种极其悲伤的氛围,是什么样的朝代强逼头发花白的老人去从军?又是什么样的悲凉?从木兰第一次上战场,到不断经历友人死去、爱人战死,自己却步步高升。

沙场浴血,一将功成万骨枯。她要的也许并非载入史册的功勋,仅仅只是希望战争结束,自己能回到那涞水河畔的故乡。

曾经对倪虹洁的演技印象还停留在演技进步后开始演“疯女人”,后面也持续在演“疯女人”,可花木兰的角色,她的演技不再那么表演化和疯魔,整体的把控也自然抓人。

刘亦菲版的花木兰,她确实为了这个角色而很努力,可每次看她的戏,代入感都不强。

倪虹洁确实没有刘亦菲美,可倪虹洁在积累作品的同时,在观众心中的好感度与期待感是一点不亚于观众对刘亦菲美貌认可的。顶级神颜和顶级天赋,你认为谁更重要?谁又更强?

在审美活动进行时,美的拥有者会为此获得巨大的商业收益。所以在当下,有人会认为美貌顶所有,只要拥有顶级美貌那资源自然源源不断。当拥有美貌的人能站在更高的社会地位上,大众则更爱追求这些人带来的审美观念。

大众对于顶级神颜的包容度是有限的,持续输出不好的作品,留下的也只是颜值,最终失去大众对颜值的唯一期待。但大众对于有长远价值意义的人是更具本质青睐,比如杨紫,即便她经常状态不好,观众也很少真正的讨厌她,因为她有长远的价值作品存在。

何为天赋呢?能成功的转化表达就是一种顶级天赋,而演技、写作、唱歌、绘画、导演作品、科技、等等能呈现在大众眼前,被誉为人类瑰宝,能推动文明进程的一系列事物几乎都是转化表达的产物。

为什么有的演员演技很差?认真学也很差?因为他也许根本不懂如何把字面上的人物情感,与人物心理靠表情、动作、言语来表达出来。有灵气的演员和导演基本都有超于常人的转化表达天赋。

有转化表达天赋的作词人与歌手更是,每一句话都惹人共情,每一段旋律都能触到对方的灵魂。

最佳损友陈奕迅 - Life Continues

《半生缘》里顾曼桢的角色不适合蒋欣,可耐心看了一下她的表现,表情眼神里都有戏,只是自身条件太受限,但也真讨厌不起来这种有过好作品的演员。

国娱和中国乐坛几乎都出现了断层的现象,小花都没曾经的大花有看头、乐坛也少有灵气的人出现、在文学艺术上具有惊艳世界的天赋的人已是上几个世纪的事。

顶级神颜与顶级天赋,到底谁更胜一筹,大众心中明白,但如果真的要做取舍,还需要视情况而定。

做明星,自然是颜值与作品天赋缺一不可,而做普通人,非与生俱来的颜值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很多人有颜值焦虑,困惑的时候可思考一下颜值之于自己的长线价值,对什么事做执着与努力,可让人获得长线价值;又是什么对于大部分经济还为稳定的人来说是自寻烦恼。 对神颜的崇拜给予大部分人青年时的快乐,而对长线价值的追求向往则决定了我们的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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