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卫仓,“伊萨奴”小周工作室的主人,他是我在衡水市武强县周窝镇周窝村,即国内著名的“周窝音乐小镇”,新认识的一位朋友。

在我看来,能称得起“朋友”二字的,一定是值得信赖的、放心交往的、无障碍沟通的、可以预见始终不渝的,卫仓和我,便是如此。

他上过无数次各类媒体,央视、卫视对他都有过详细的报道。“大小也算个名人”,但在他身上,依然显示的是他朴实、真诚、厚道的品性。

我到他的音乐工作室时,他正在工作台上安装萨克斯,而制作萨克斯,和吹奏萨克斯,构成了他目前几乎全部的生活。

我喜欢的乐器有三样:萨克斯、葫芦丝、吉他,而这次走进周窝,认识卫仓,也是受他影响,算是十分正式的准备要把萨克斯纳入到自己的生活中……我准备疫情彻底结束,到周窝跟卫仓系统学习一下萨克斯,不知自己有没有这个恒心和毅力,当然,我现在对自己,更需要的是学习萨克斯的勇气。

卫仓制作的萨克斯,现在有了自己在业界十分响亮的品牌,叫“伊萨奴”,这个名字莫非隐含着卫仓对萨克斯制作所追求的敬畏与虔诚么?我觉亦是,从他制作萨克斯的严谨度上,就能体会到。

我向他请教了一把萨克斯价格从一两千块钱,到一万多块钱的区别,他细细的跟我讲解了一遍,听了以后,让我有了全新的认识,原来萨克斯个中说道竟然这么多……

卫仓今年四十岁出个“小头儿”,从事这萨克斯乐器制作这一行二十多年,算是一位老兵。

卫仓18岁进入周窝村的乐器厂车间做学徒,在乐器“小件儿”在制品加工岗位上学徒,那时候他一天有2块钱的收入。不骄不躁、勤学苦练,很快他便成了厂萨克斯车间乐器组装岗位上的一名正式的操作工,收入也算是有了一个“台阶儿”的提高。

在本村乐器厂工作3年后,不安于现状的他,便只身先后来到山东龙口市大李家村乐器厂和天津乐器厂打工。与其说是外出打工,倒不如说是自己当时心里怀揣着一个并不是太清晰或者自己也描述不太准确的梦想。那个时候的他,简单的梦想着,在萨克斯乐器制作这个行业,能有那么“两把刷子”,至少,能混出个养家糊口的能力……

后来,他在天津乐器厂工作长达10年的经历中,对于萨克斯的制作,才凝结和沉淀出宝贵的经验,特别是在这个工厂从事的质检工作中,让他完全领悟到萨克斯细致入微的质量保证与控制核心精髓,这也为他现在的“伊萨奴”品牌,输入了难能可贵的“让人放心”的可靠基因……

那个时候,也是在天津乐器厂,从事萨克斯制作的卫仓,肚子里装着一个多年来的“贼心”,就是会吹奏萨克斯。幸运的是,卫仓在厂里认识了一位科班出身的老师,在这位老师的悉心指导下,他才渐渐熟悉了什么是乐理,什么是音阶,以及萨克斯的指法、口诀、要领,痴迷苦练,到后来算是真正学会了吹奏萨克斯,到现在成为了萨克斯“一方水土”的名师,的确是圆了他之前“想都不敢想,但还是忐忑的想了好久好久”的梦想。

因为卫仓骨子里就自带的“干一行、爱一行、懂一行、精一行”的倔劲儿,在天津乐器厂工作的几年下来,他在萨克斯的吹奏和维修组装方面成了厂里的“尖兵”,也算是当时厂萨克斯制作“头部”工作技师,并因此被厂选送到日本雅马哈乐器工厂进修学习。说起日本和中国乐器制作的区别,卫仓用了两个“伙伴”词形容:一个是质量,一个是产量,日本注重质量,中国注重产量。日本人对质量严格到难以复加的地步,而我们当时的中国,“质量能过得去就行,关键是能多卖点儿钱!”这里倒没有什么谁对谁错之分,因为那个时候的我们,生存是放在第一位的,不像现在,中国乐器制作,早已把质量放在“压倒一切”的位置上……

我跟卫仓说:“等疫情结束,明年找个机会,我来周窝,跟你学萨克斯!”卫仓说:“来也行,如果你嫌舟车劳顿也可以不用来,我在视频里可以教呢!”我问他:“如果在这里跟你学萨克斯,是怎么收费的啊?”这时,卫仓的夫人接过话说:“在我们这里买萨克斯,学习萨克斯不要一分钱,更别说你跟卫仓这朋友关系呢!”我接着问:“卫仓你每天都这么忙,哪里有时间教学萨克斯呢?”卫仓笑哈哈的答道:“如无特殊情况,每天晚上两小时教学啊!”

哈哈,好吧!就这么愉快的预定了!

对了,他长的像极了一位电影电视剧演员,就那个总演村干部的,叫什么来着?就在嘴边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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