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照片來源於日本羣馬縣的一起殺人事件,在現場遺留的相機中所發現的,因爲它的成像效果十分的詭異,所以也在當時引發了民衆的討論。同時,事發地臨近霧積溫泉,因此它也被人們稱爲霧積溫泉殺人事件。

1972年的8月13日,事件的被害人A女士獨自一人前往位於羣馬縣霧積溫泉進行度假,可就在次日返程途中,卻慘遭殺害。屍體被發現在距離霧積溫泉金湯館約4.3公里的舊屋中。而兇手的作案手段十分的殘忍,A女士全身共有24處刀傷,其中最致命的一處是在心臟附近長約8釐米的傷口,這刀直接折斷了受害人的三根肋骨,最後導致其失血過多而不幸身亡。或許當年的刑偵技術比較有限,警方在犯罪現場並沒有找到可以證明兇手身份的直接證據,只是在掩蓋屍體的鋼板上發現了幾處棉布手套以及橡膠鞋具的印記。

因爲這裏是一處公共的區域,經常會有周遭的施工人員前來休息,所以不排除是他們無意間留下的。此外,被害人並沒有財物的丟失,雖然身上的衣服有被拉扯過,但卻並沒有找到性侵過的痕跡,所以無法確認是搶劫或者是強姦殺人。而現場最讓警方費解的是,在A女士的相機中所留下的五張照片,其中最後一張無論是站姿或者是表情都會顯得比較的詭異。爲此,日本媒體在當年的報道中也採用了“誰拍了這張照片”的懸疑標題,一時間這張照片便成爲了破案的關鍵要素。

被害人A女士事發時24歲,她與父母、姐姐以及弟弟呢一同居住在羣馬縣伊勢市,雖然她性格比較內向且不善言談,但做事卻十分認真。據她在加油站工作同事回憶,工作中的A女士勤勤懇懇,從不遲到早退,而生活中也比較喜歡外出旅行,曾經也與家人多次前往周圍進行郊遊。原本這次的溫泉旅行計劃是由A女士與母親還有弟弟一同前往,可就在出發前他們卻臨時有事,那無奈只能剩下A女士一人。但因爲這家位於霧積山的金湯溫泉並非是A女士第一次去,所以,家人對此也沒有特別的擔心。隨後,8月12日的上午,A女士的父親還開車將女兒送往了當地的火車站,搭乘列車前往溫泉酒店所在地橫川。據溫泉酒店的記錄顯示,A女士於當天的15點左右抵達酒店後,除了泡湯之外,她並沒有離開過酒店。8月13日的上午8點。A女士在酒店用完早餐後,先是拜託酒店的服務生爲她在溫泉前拍攝了兩張照片用作留念。隨後的10點左右,退完房的A女士並未準備乘坐大巴,而是選擇徒步下山,猜測她這樣做的原因可能是想要多拍一些沿路的風景照片。

下午的1點,有目擊者稱在距離酒店約800米左右的忍之池,曾經有見過A女士。這位自稱名叫石田的目擊者說,自己當天與友人在忍之池附近釣魚,途中偶遇了A女士,並被詢問是否願意幫她拍照。隨後,他拍攝的照片便成爲了媒體報道A女士事件的關鍵素材。不過,這裏有一個疑問,爲何在三個小時時間,A女士卻走了不到1000米呢?下午的2點,有一戶同來泡湯的家庭在驅車下山途中偶遇了A女士,可能是覺得女孩獨自下山存在危險,於是便主動上前詢問是否需要帶她一程,但最終卻被A女士婉言謝絕了。同時,據法醫鑑定A女士的死亡時間大約是在當天下午的14點至18點之間。所以,這戶家庭很有可能就是A女士受害最後的目擊者。

根據法醫報告,A女士的刀傷所使用的兇器寬度至少爲2.5釐米,長度呢則大於8釐米。由此推斷,符合條件又適合攜帶的刀具,應該是類似於西餐的廚房用刀,而這種刀具應用場景一般爲燒烤式切肉或者是製作一些生魚片等。爲此,警方展開了大規模的搜索,聯合了周邊的各地警署共計200餘人,對溫泉工作人員,入住旅客周邊的施工人員以及A女士的親友等5000多戶人家進行走訪調查。可持續了兩個月後,警方依然毫無進展,不過在這次調查中,他們卻發現事發當日曾經在忍之池附近爲A女士拍照的石田使用了虛假的身份,那麼他這一舉動到底是惡作劇還是另有隱情?

通過已知的線索,下面大概整理一下被害人的行進路線,以及五張可疑照片的拍攝地點。首先從早上的8點到10點之間,A女士在酒店喫完早餐,並讓服務生爲她拍了第一第二張照片。

隨後早上10點,辦理完退房手續後,她並沒有直接下山,而是返向去了另外一個景點。這裏也可以解釋爲何在下午的1點她纔到達了距離酒店800米的忍之池瀑布。同時,她在這裏還找了釣魚愛好者石田先生爲她拍攝了第三張照片,至於石田先生爲何要虛報身份,這點暫時無法得知。

接着她又趕往沿路的另外一個景點,確認她有去過這裏的原因是警方在排查時,溫泉老闆對照片的背景確認拍攝地爲金洞瀑布,那麼也就是說,這裏可能是第四張照片的拍攝地點。但是從照片拍攝的角度上來看,應該也是由他人拍攝的,而幫她拍攝照片的人卻至今都沒有找到。下午2點,A女士在沿路遇到了所謂的最後目擊者,開車來霧積溫泉度假那戶家庭。但是,從第五張照片來看,A女士在被害前應該還去過某個竹林,同時也邀請了別人爲她拍攝了照片,所以事件真正的最後目擊者應該是她,那她是否就是兇手?個人覺得如果是他殺害了A女士,那麼爲何不刪除照片?爲何還要留下證據讓警方繼續調查?

在之後的幾年中,警方以及A女士的家人並沒有放棄搜索線索以及找出真兇,但基於那個時期的偵查手段比較落後,直到15年的追溯期後,依舊沒有任何的進展,所以這起案件也隨之成爲日本的未解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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