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思道不是凡品,是无双国士,虽退出庙堂“半隐”,但一直以天下苍生为己任,不但帮田文镜解决“诺敏案”,还帮四爷雍正化解危机,也为自己由近及远的过程,逐步逃离雍正的视线!

邬思道考虑进一步脱身之计

《雍正王朝》中,雍正继位后,邬思道先是在雍正亲信李卫处“半隐”接受考察。李卫不同旁人,虽大字不识,但有点能耐,满肚子鬼点子的主,而邬思道这个人,玩的是权谋之术,跟李卫是有本质区别,邬思道对于李卫来说实际上起不到太大的用处。

所以邬思道整天在屋里,除了陪着如月练练字,就是作作诗。这样一来,也打消了雍正的疑虑,但邬思道在李卫处就是光吃饭不干活,时间久了,迟早会被李卫这个老板“嫌弃”。

因此,邬思道开始给自己找下一个“跳槽”的主。在李卫处呆半年后,李卫在当时只是个陕西布政使,因为特殊关系,同样也收到朝廷表彰诺敏的邸报,李卫不识字看不懂,无奈只求助邬思道,邬思道从中就发现了“玄机”,也正好给自己脱身之计。

邬思道洞察诺敏弄虚作假“玄机”

在雍正继位之初,国库存银仅剩七百万两,各省严重亏空,尤其是山西,雍正皇帝一心急于追缴亏空,命令各省追讨国库亏空,在隆中堂隆科多的举荐下,让诺敏去山西省任巡抚。

诺敏刚上任时,想必也想好好干一番作为的,但一来山西任职,才知道积重难返,不利改革,不是单单凭他诺敏的力量就能改变的,但自己又在雍正皇帝那里夸下海口,并且雍正对山西寄予厚望,如果不尽快解决藩库问题,不好跟雍正交代。

李卫一直都是在基层做事的人,这门道上的事,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其中一定有“诈”;而邬思道就更别说了,已经洞察出这其中的“玄机”。刚好李卫被提拔为江苏巡抚,需要进京谢恩,途径山西,二人借机看个究竟。

同时,田文镜此刻正由京官下放河南巡抚任,以推行改革,绕道经过山西,正好被田文镜发现了端倪,于是上报朝廷,因此雍正派田文镜为钦差大臣查“诺敏案”。

在山西,邬思道和李卫恰巧遇到了查访藩库钦差田文镜,正为此事怅然若失,在早年江南募赈的时候,田文镜被雍正挖掘的干吏,跟随着雍正追户部欠款,由于手段过于严苟,逼死魏东亭。虽说被雍正赏识,但毕竟一直呆在基层,对于权谋心术之类的,一窍不通,况且能力有限,唯一最大的优点就是“肯干事,认领导”。

邬思道此举是一箭双雕之谋

李卫一来到山西,担心他的主子雍正被诺敏蒙蔽,于是对此事就要动手,但被邬思道拦下了,叫李卫不要插手,邬思道他在等时机!

田文镜查访藩库后,明知道里面有问题,但想破脑袋,一时也看不出其中问题所在,田文镜虽勤政严苟,但是疏于变通,所以他需要一个像邬思道这样的智囊来指点。

邬思道就是看到田文镜这一点,毕竟田文镜是他下一个考虑脱身之计的主,所以在等时机,一箭双雕的机会!为何呢?

其一,邬思道一直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绝不会眼看着江山社稷生灵涂炭,毁于诺敏等人虚假手笔,要是在雍正那里蒙蔽过关,后果不堪设想。遭殃的不仅是朝廷,还有无辜的百姓,受益的始终是那些贪官污吏。

其二,随着李卫官越做越大,升官为江苏巡抚,离雍正更近了,并且李卫是一个很“滑头”的人,邬思道在李卫处除了帮他出出主意打发时间,奏折从不让他代笔,实则是替雍正“监视”自己罢了,所以邬思道考虑进一步脱身之计,“跳槽”到田文镜处的一步棋。

其三,邬思道早看出,李卫早想当甩手掌柜了,毕竟除了他自己本份的工作,还得替雍正“看管”自己,如果参与“诺敏案”,李卫除了能帮他主子雍正破案外,还甩掉自己这个“包袱”。

因此,这就是邬思道一个“跳槽”的最佳时机,既不担心雍正怀疑自己,又能“谋国谋身”;而李卫既替主子雍正破案,又有机会甩开邬思道这个“包袱”;二人的心理心愿达成共识,田文镜就成了“诺敏案”巨大的受益者!

邬思道为田文镜指出藩库解决方案

邬思道简单的提示藩库银子属于哪些类型,银子要是全部都是官银接送京城的京锭,那就是没问题,要是用杂银充抵官印,这其中肯定有“猫腻”。田文镜恍然大悟,邬思道真是一语道破天机!

并且邬思道还指出一个解决的方案:

一是,报上朝廷,请求派人支援,此刻借兵封了山西省藩库,等着朝廷另派钦差来协助。

二是,想办法拖住诺敏和山西衙门官员,防止他们提前阻拦商贾,然后再通知商贾来领银子,不领过期上缴充公,这就你要的铁证,真相自然就是水落石出了!

邬思道前前后后分析精细缜密,考虑得可谓算无遗策。如此一来,邬思道就故意怂恿李卫把自己转给田文镜,还索要一年8000两幕酬。

这时的田文镜火烧眉头,邬思道的出现就是田文镜的一根救命稻草,所以对邬思道简直是奉若神明,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全盘答应了。

很快,田文镜在邬思道指点迷津下,借助朝廷派来的图里琛这个人精钦差大臣,来协助自己拖住诺敏,田文镜最终把诺敏造假案告破。

邬思道精明之处是提出8000幕酬

后来,李卫已经进京谢恩,邬思道也顺理成章跟随田文镜到河南任职,田文镜便开始过“柴米油盐”的日子,而邬思道什么都不干光吃闲饭,一年还要8000两幕酬,逐步就不再觉得邬思道这佛主好了。

再说,田文镜在浙江招聘四个师爷,年薪才300两,师爷本该干的活,邬思道一概不干,还在田文镜眼皮底下悠哉悠哉!

你想啊,田文镜一个巡抚的收入水平根本付不起,更不会兑现给邬思道一年8000两,就是雍正还是皇子的时候也觉得肉疼,更何况田文镜呢!

巡抚官职在清朝属于正二品,一年的年俸分别有:13000两养廉银,155斛禄米,155两白银;可以来计算一下,清朝1两银子相当于人民币175元;一斛米相当于现在的200斤,按一斛米2元/斤计算,我们再加上养廉银,巡抚一年的收入是一万两左右,相当于236万元人民币。

看到236万这个数字,觉得是不少,可能比现在省部级官员的一年收入还要高。但关键是整个巡抚衙门,只有田文镜这个巡抚是正式国家编制,他用人方面,都得自己解决,工作人员,书吏、仆役、家丁,师爷等等,雇佣多少人是你自己的事,朝廷不会为你出一分钱。

邬思道是算准了田文镜,因此索要一年8000两的幕酬,那田文镜的整个巡抚衙门根本就无法正常运转,邬思道这一招,等于把田文镜巡抚一年收入的三分之二都拿走了,没钱谁帮你办事啊!

后来,河南遇到黄河发大水,雍正要下河南视察,邬思道知道后,故意向田文镜讨钱,激怒田文镜把他赶走,毕竟田文镜不知道邬思道的底细。

“诺敏案”那么巨大的利益这么轻易落在自己头上,如今又心疼这8000两银子,把雍正的谋国幕僚给“辞退”了。邬思道如愿以偿成功金蝉脱壳!

结语

由此可见,邬思道出面帮田文镜彻查山西省巡抚诺敏,一是借田文镜之手戳破“山西诺敏案”,帮助四爷雍正化危机。二是向田文镜索要8000两幕酬,考虑自己脱身之术,让田文镜把自己开了,自己好名正言顺的走人,远离朝政,远离雍正,带上如月过上“全隐”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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