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 長安君(ID:changan-j):他爲了掩護戰友,飛撲上前,用身體堵住了槍眼;

他爲了衝鋒,硬生生將流出的腸子塞回腹腔內;

她因拒絕與丈夫脫離關係,頭顱被割下,掛在城門上示衆......

這裏是江西井岡山革命老區,曾平均每天倒下60名革命先烈,最小的年僅14歲。

悲壯的、振奮的、探索的......這片熱土上從來不缺少故事。它們被記錄在一塊展板裏、幾頁泛黃的紙上、老人們的口中,亦或是每個人的心中。

在全國政法隊伍教育整頓學習教育環節精心組織開展黨史學習教育,這是中央的明確要求。爲貫徹落實黨史學習教育動員大會精神,“超級大V的正義之旅”(第五季·紅色政法之旅)再次起航!中國長安網、中央政法委長安劍攜手@央視新聞、@共青團中央、@環球時報、@觀察者網、@雷希穎、@一號哨位、@開水族館的生物男、@老豬的碎碎念、@帝吧官微、@專業戳輪胎熊律師、@大漠叔叔、@-西北野戰軍-、@微博政務、@視覺中國等超級大V,來到了江西井岡山、瑞金革命老區,探索這片熱土上的紅色故事——

“你們一定要滅亡!”

井岡山革命博物館的一幅畫像,記錄着一位偉大女性的故事。她是朱德元帥的妻子,在戰鬥中腿部中彈被俘。

敵人誘使她自首投降,她毅然拒絕並怒斥:“共產黨人從來不怕死,爲人民解放而死最光榮,若要我低頭,除非日頭從西邊出,贛江水倒流。”

她犧牲時,年僅23歲,敵人殘忍地將她的頭顱割下,掛在贛州城門上示衆。

她的名字叫伍若蘭。

在豎立的衆多雕塑中,有一尊雕塑總是引得衆多的觀衆駐足,一名戰士飛身撲向前方,目光堅定,他是一名紅軍班長,也是我軍歷史上有記載的第一位用身體堵槍眼的戰士。

新七溪嶺戰鬥時,他撲向敵人的槍口,用身體爲戰友們開路。戰鬥結束後,救護隊在打掃戰場時十分驚奇地發現,他的遺體依然緊緊地堵在敵人的機槍眼上,十個指頭深深地插在泥土之中......

他的名字叫馬義夫。

在一塊展板前,參觀的遊客總是會熱淚盈眶地讀完這樣一個故事——

在井岡山第一次反會剿的戰鬥中,二十八團三營營長在組織衝鋒時不幸被子彈擊中腹部,腸子流了出來。他忍巨痛捂住傷口,將腸子塞回腹腔內,用身上的破布料纏住傷口,手舉駁殼槍繼續向前衝,灑向一片熱血......

他的名字叫蕭勁。

在井岡山烈士陵園追思廳中,四面牆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共15744個。

井岡山走出了共和國的一位女部長和農民兒子。她就是曾志。在戰火中,曾志不得不把三個兒子送人。再見面時,17歲的兒子受盡磨難,身高還不如10歲的孩子……

兩年零四個月,在井岡山這片熱土上,共犧牲了48000餘人,平均每天便倒下60名革命先烈。

在這其中,32000名烈士的名字至今無從查實。

烈士或許“無名”,但是我們沒有任何理由將他們遺忘,因爲他們身上的每一滴鮮血,都是爲我們而流。

“井岡山能待下去嗎?”

爲了勝利,紅軍戰士們從未怕過犧牲,但如何讓他們的犧牲有意義,讓中國革命走上勝利的道路?

在井岡山茅坪村的一棟2層土磚房裏,毛澤東一直在思考和探索着。

1927年,秋收起義後,毛澤東帶領隊伍轉向湘贛邊界的農村。10月27日,紅旗插上井岡山,建立了第一個農村革命根據地。

但是,當時還很弱小的紅軍經常面臨着敵軍頻繁的軍事“會剿”和嚴密的經濟封鎖,井岡山斗爭遇到了極大困難。

“井岡山能待下去嗎?”“紅旗到底打得多久?”

面對屢屢失敗、流血犧牲和物質上的極度匱乏,不少人產生悲觀情緒,感到革命前途渺茫。

那段時間,茅坪的夜很長,那棟土磚房二層一個房間裏的燈光總是亮到很晚。

房間15平方米左右,放着一張牀、三把椅子,窗邊的木桌上擺着筆墨紙硯和一盞煤油燈,陰冷潮溼。

1927年10月至1929年1月,毛澤東經常在這裏居住、辦公,因爲屋頂有一個八角形的天窗,這個小樓也被稱爲“八角樓”。

當時,根據地受到敵人嚴密的經濟封鎖,物資十分匱乏,毛澤東便定了個規矩:連以上單位晚上辦公只用一盞燈,可用三根燈芯;連部只留一盞燈,用一根燈芯。

按照規矩,晚上本可以用三根燈芯的毛澤東,卻堅持只用一根,警衛員悄悄加上兩根燈芯,他總是默默地挑開兩根。

在井岡山革命博物館裏,這盞只有一根燈芯的油燈至今被保存完好。

在微弱的的燈光下,毛澤東寫出了《中國的紅色政權爲什麼能夠存在》和《井岡山的鬥爭》,找到了一條真正適合中國革命發展的道路。

八角樓前有一顆楓樹,從石縫裏長出來,長大後竟把石頭撐開了。毛澤東曾說:“我們鬧革命,現在力量雖然弱小,但只要堅持下去,就一定能撐破蔣介石反動政府這塊大石頭。”

井岡山是革命的山、戰鬥的山,也是英雄的山、光榮的山。

2016年2月2日,習近平總書記到江西視察,瞻仰井岡山革命烈士陵園,參觀八角樓革命舊址羣,深切緬懷井岡山斗爭的光輝歷史。他滿懷深情地指出:“偉大的理想信念要有紮實的理論基礎。井岡山道路,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經典之作,從這裏革命才走向成功。”

爲了這起案件,55歲最高法庭主席翻山越嶺

距瑞金市6公里的葉坪村中,黃泥牆,烏瓦屋,古樟參天,多座牆體泛黃的建築錯落有致,映入眼簾。

1931年11月7日,村中500平方米的謝家祠堂裝飾一新,毛澤東、周恩來、朱德等來自全國各地的610名代表齊聚在這裏,中華蘇維埃工農兵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召開!

“紅色故都”“共和國搖籃”,“頭銜”衆多的瑞金,同樣也孕育了初生的人民司法事業。

隨着紅色政權的建立,政法各單位也相繼成立——

1931年11月,公安部和國家安全部的前身,中華蘇維埃共和國國家政治保衛局誕生了;

1931年11月,最高人民檢察院的前身,中華蘇維埃共和國工農檢察委員會成立;

1931年11月,司法部前身,中央司法人民委員部成立了;

1932年2月,最高人民法院的前身,中華蘇維埃共和國最高法院成立......

現如今,走在葉坪村中華蘇維埃政府機關舊址羣中,一棟棟黛瓦房披着泛黃的牆彩,這些孕育了共和國政法事業的機構,經過了近百年的沉澱洗禮,忠實記錄着中國的法制進程。

在最高法庭的舊址前,擺放着一尊銅像,記錄瑞金合龍鄉當年被平息的一起“搶水”事件,成爲後人津津樂道的一段佳話。

1932年2月最高法院成立後不久,同年3月,因灌溉問題,第二村毛姓與第一村楊姓爲爭水發生了宗族械鬥。

毛姓有少數村民利用封建迷信煽動羣衆阻礙放水,楊姓因春耕急需灌溉水向最高法院控告。

55歲的最高法院主席何叔衡翻山越嶺親自來到糾紛現場,會同縣裁判部工作人員組成巡回法庭,召集區負責人開會,爭取到了毛姓大多數羣衆的支持,妥善處理了毛楊兩姓爭搶多年的灌溉糾紛。

時光流轉,90年前的座座“磚瓦平房”早已從瑞金搬到了北京,辦公大樓上國徽高懸、五星紅旗飄揚。

但時光沒有帶走的是“自帶乾糧”“日着草鞋”和“夜打燈籠”的司法工作精神——

爲解救困在五峯山的遊客,井岡山茨坪派出所所長李國鋼連夜進入深山,營救艇被樹枝扎破,一邊把水舀出皮艇,一邊尋人;

爲保護人民生命安全,面對持刀暴徒,瑞金象湖派出所民警徐東華迎刃而上,眉骨中刀,左手大拇指當場被砍斷;

爲解決一起涉宗祠土地權屬案,瑞金市人民法院葉坪人民法庭庭長鄧澤平,連續10天起早摸黑前往羣衆家中組織調解。

他們是政法幹警,也是紅軍烈士的後代。

90多年前,贛南大地上戰火硝煙,紅軍戰士們爲了革命勝利,捨生取義;

90多年後,這裏如他們所期盼的那樣和平安寧,他們的後輩們依然追隨着他們的足跡,護佑一方平安。

革命血脈,星火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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