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系列是電視劇《山河令》番外向的更文,日更一篇,腦洞每天現產,熱衷夢幻聯動,水平一般,還望海涵。因爲喜歡所以產糧,只求知己共抒衷腸。
#山河暮朝朝#
琛兒碎碎念:
昨天可能沒說清楚,雖然我準備三十六集完結,但接下來開新系列還是繼續寫山河,寫老溫和阿絮的呀!只不過想換一個地圖,在這裏,因爲我的設定兩個人都是絕頂高手,再加上雪山的地理限制,感覺發展起來太受侷限了。我要去一個能讓我自由浪蕩的世界!(不是)
和阿絮單獨出遊果真心情愉悅,溫客行忍不住哼起小曲。雖是故地重遊,但沒了成嶺和大巫七爺等閒雜人士,又是不一般的感覺。
只是這一回,周子舒說什麼也不願意和溫客行同騎一匹馬,溫客行雖然有些遺憾,但想着如今也不差這點子親暱,最終還是忍了。
兩人騎行地很慢,天氣微熱,周子舒又是極愛出汗之人,溫客行便一直緊貼在他身邊替他扇風。看着周子舒的汗珠滑過脣瓣又滾過喉結,溫客行自覺這扇風也緩解不了周子舒的炙熱。
周子舒瞄着他直勾勾的眼,躲了一下:“老溫,看完李員外和宋大俠的孩子後,回到雪山你教我用扇子吧?”


“阿絮怎麼對扇子有了興趣?”
“就是覺得這個武器挺好的,又能防身還能避暑。”
“避暑的事情交給我不就得了,再大的太陽,我也會一直跟着你扇風的。”如今說起情話,溫客行是信手拈來。
“你也知道太陽大,還黏這麼近。這扇風降下來的溫度,估摸還抵消不了你給我帶來的熱度。這馬近的都快互相磨禿嚕皮了,你就不能離我遠些嗎?”周子舒悠悠嘆氣。
“阿絮,你這般說話就太傷我心了。我離得這麼近,也是怕你太想我。若是少了我的貼身照料,留你獨自面對烈日,你怕是更受不了吧?”
周子舒倒吸一口涼氣,得,這會兒倒是正和溫客行的心意,真的挺涼快了。
臨近天黑,終於到了洛陽。也不好大晚上去拜訪李員外,便留宿了當初住過的房間。一想到當初在這裏的未盡之事,溫客行的心緒又開始亂動了。
周子舒拒絕了他:“不行。”
“這又是爲何?我們現下不是已經……”


“所以纔不行,不差這一晚上。這房間不隔音,你又不是不知道。”周子舒垂下眼沒看溫客行,上一回,就是因爲聽到隔壁不知何人傳來的動靜才意亂情迷走到今天這一步,重遊故地,還是讓他有些不好意思。
“阿絮……”
“你就不能消停一晚上嗎?不累嗎?”周子舒真是無奈。這人白天雄赳赳氣昂昂地練功,晚上就逮着自己可勁兒折騰,同是喫冰飲雪,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這麼多用不完的勁兒。
“不累啊……我就是有用不完的勁兒嘛……”溫客行貼了上來。
“用不完就現在教我玩扇子吧,平日裏看你挺會轉的,我也想試試。”周子舒把那隻已經黏糊在自己身上的狗爪往下一扒拉,面色嚴肅認真。
溫客行也只能嘆息着收手,雖然靠哭靠撒嬌等各式招數他都玩得不少,但還是不忍心強迫阿絮,畢竟這歡愉之事,若不兩情相悅,總歸是欠點火候。
溫客行只能另闢蹊徑,既然心裏所念所想之事沒定,耍耍帥總歸是可以的吧?他將扇子舞了一圈,又穩妥地收回手中,對着周子舒揚揚眉,將扇子鄭重地遞了過去。
周子舒慎重地接過扇子,卻發現幾根指頭不知道如何放纔好,方纔明明看得那般細緻,怎麼輪到自己手裏就變得笨拙?他嘗試着呼呼轉了一下,舞得非常勉強,完全不成樣子。
溫客行打趣道:“不會就別玩了,可別給我摔壞了。”


“怎麼可能。”平日裏各種傢伙事兒在周子舒手裏無一不能生花,他纔不信自己會被一把扇子難住。
他學着溫客行的樣子,用指尖施力旋轉,沒料到扇子卻完全不聽掌控,應聲落定。
溫客行寵溺着輕笑低頭撿扇,卻聽方纔的始作俑者帶着嬌腔輕聲嘟囔道:“手,有點痛……”
溫客行急忙將扇子放在一旁,捧過周子舒的手:“傻子,都說了不會就別玩了,讓我看看,都紅了……”他輕輕吹氣,安撫着那微微的紅脹。輕微的程度,大概是他晚一點發現就會消失的那種。
溫客行直吹得那紅腫消退,又將手指扶向脣邊,輕輕落下一個吻。
這般溫柔纏綿讓周子舒着實按捺不住,勾了勾老溫的衣領,吻便印了上去。
溫客行一愣,隨即莞爾:“阿絮啊,你不是說房間不隔音嗎?”
“再多嘴。”周子舒裝着惱羞成怒,心下暗想,原來肆意沉淪的感覺是這樣痛快。

溫客行暗笑,終於,他也和他一般食髓知味了……
……
次日用過早膳,溫客行和周子舒就雙雙來到了李府門前。在敞開的院門內,有丫鬟帶着兩個精雕玉琢的小人兒玩,溫週二人一到,門童便立刻相迎。孩子出生和週歲時,兩人都曾來過,李府上上下下都知道是貴客。
門童正準備招呼李員外和宋大俠家的兩個孩子,被溫客行制止了。他愛極了這兩個孩童自在玩耍的模樣,心裏臉上都軟成泥。
李家小丫頭玩着玩着一抬頭就看到溫客行,竟然興沖沖地朝他跑去:“哥哥!”
溫客行一愣:“他叫我什麼?”
“哥哥。”周子舒在一旁補充道,但沒有直視溫客行的眼睛。李家小丫頭之所以這麼叫老溫,是因爲一個周子舒沒有告訴溫客行的祕密。
週歲那年,他領着老溫成嶺一同下山來看李家小丫頭,發現老溫一臉歡喜,還偷摸着逗小丫頭喊哥哥。小丫頭剛週歲還不會說話,就在老溫懷裏咯咯笑着,老溫也跟着笑,那一臉溫情,看得周子舒紅了眼眶。
於是,周子舒偷摸畫了老溫的畫像,重點就是白髮。在老溫沒注意的時候留給了李員外夫婦,告訴他們當年溫客行嘴裏的至交轉世,其實就是他的妹妹,當然,美化了結局,只說妹妹妹夫二人沒有修爲“聖僧”,是作爲平凡人恩愛白頭。若是能讓老溫再聽到幾聲哥哥,那就着實感激不盡。
李員外夫婦痛快地答應了,本來,自家孩子被“聖僧”眷顧就很是高興。而且,溫客行來看兩個孩子時出手都闊綽並且很有心思,送的都是成對的玉器和金鐲。惹得李員外和宋大俠都很是不好意思,還是在周子舒的勸解下才勉強收下。如此厚重的情義,這點小忙不幫就太說不過去了。
所以,李員外夫婦時常都教導女兒看那張畫像,學着叫畫像裏的人哥哥。以至於李家小丫頭會說的第一個詞,竟然不是爹孃,而是哥哥。
現下,看到畫中人走了出來,小丫頭當然高興地緊,小嘴甜甜地叫着哥哥就衝了上去,溫客行確認稱呼過後,再也無法剋制,一邊落淚一邊將李家小丫頭摟在了懷中。


抱了一會兒,溫客行鬆開李家小丫頭,從懷裏摸出一對竹蜻蜓。上一回李員外和宋大俠雖然在周子舒的勸解下收了禮物,但千叮嚀萬囑咐希望溫客行以後別再送那麼貴重的東西了。溫客行通過交涉後,好不容易讓李員外和宋大俠同意若是兩個孩子成婚,那時候送什麼都不再多問。所以這次,溫客行便沒有再帶什麼貴重的東西爲難大家,只准備了適合孩子的小玩具。
方纔買竹蜻蜓時,周子舒就一陣心軟,現在看着溫客行蹲着教李家小丫頭如何玩耍的模樣,更覺溫柔。他的老溫啊,應該終於從痛苦中走出來了吧?不管是關於阿湘,還是關於童年,如今,都有了讓人愉悅的模樣。
玩得正是痛快,宋家小子也虎頭虎腦地過來了,乖乖巧巧伸出手,也想要竹蜻蜓。溫客行本來就買了一對,便遞了過去,宋家小子接過就笑了起來:“謝謝公公。”
溫客行差點沒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難以置信:“你小子喊什麼來着?”
宋家小子嚇得往後一閃:“公……公公。您頭髮……頭髮白白……”
“你小子……”溫客行剛站起來就被周子舒從後面拉住了。
“老溫,你冷靜一點,他還是個孩子!”
“我冷靜不了!”
“他不是小曹本人,禁不起你收拾!”
“你看那鬼精的眼神,我覺得他就是姓曹的本人!”
院子裏吵吵鬧鬧。李員外和宋大俠在不遠處看得熱鬧,頻頻點頭。嗯,看來要練成聖僧永葆青春的方法,就是得保持這般童真吧?着實不易,不易啊!
【本篇完】
【本系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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