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貫徹落實習近平總書記關於學習黨史的重要論述講話精神,進一步營造良好的學習熱潮,在中國共產黨成立100週年之際,中共北京市委組織部和北京市委黨史研究室、市地方誌辦聯合出品了《“北京黨史”慕課》系列專題片。該系列片以《關於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關於建國以來黨的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爲準繩,與《中國共產黨歷史》《中國共產黨的九十年》等黨史權威著作對標對錶,從一件文物、一個細節切入,進行懸念性設計,通過權威專家講述,還原中國共產黨人的初心、使命、理想和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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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爲大家推送第50課 我不能離開

1926年三一八慘案發生的第二天,段祺瑞執政府發佈《臨時執政令》,要緝拿嚴懲李大釗等人。形勢危急,這月月底,李大釗被迫搬入東交民巷蘇聯使館區俄國舊兵營。

4月,第二次直奉戰爭中獲勝的奉系軍閥張作霖入關進京,殘酷鎮壓進步活動,手段更加殘忍,北方革命陷入了低潮,但李大釗藏身的俄國舊兵營裏卻是另一番景象,“在這裏活動的革命者最多時曾達二三百人”。

蘇聯使館東邊不遠處是日本使館,站崗的日本衛兵最先發現這裏不太對勁兒:怎麼常有中國人出入?使館西邊法國醫院人員也疑惑:隔壁俄國舊兵營的院子半夜裏怎麼老有動靜?法、日使館將這些不尋常情況,通告給了奉系的安國軍總司令部外交次長吳晉。

這是當時蘇聯使館的舊照片。

“蘇聯使館內可能有赤色活動”的消息傳出後,東交民巷多了些一天到晚“趴活兒”的洋車伕,他們的車子擦得鋥亮,兩隻眼睛卻盯着往來的行人,幾乎不拉活兒。原來,他們是京師警察廳派來的密探。

轉眼到了第二年的春天,俄國舊兵營負責跟外面聯絡的閻振三出去送信,被捕了。做飯打雜的張全印接手工作沒幾天,也失蹤了,形勢越發嚴峻。

1927年4月6日,這天正好是清明節,上午11點半,舊兵營大門外突然傳來了淒厲的槍聲,伴着“不要放走一個”的吼聲,憲兵、偵探、警察蜂擁而入。很快,李大釗及蘇聯使館工作人員等80多人被捕。

張作霖怎麼敢公然到使館區抓人呢?原來,爲了這次行動,奉系軍閥可是煞費苦心:先是找到荷蘭公使團團長歐登科,接着又與英、法等國公使交涉。最後,《辛丑條約》的八個簽字國公使討論後,抓捕行動竟然被默許了。

其實,面對白色恐怖,李大釗還是有機會脫身的。逮捕行動前,直魯聯軍總參議楊度無意中得知情報,立即設法將消息傳給了李大釗。但由於北方革命工作繁重,李大釗表示,我不能離開。在安排其他人撤退、焚燬機密文件後,他自己選擇了堅守。

  

(來源:北京長城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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