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先生68歲,侯女士小他20歲,老夫少妻也許是幾多男人羨慕的日子。

可石先生和侯女士是二婚,各自都有一個女兒,二婚對二婚,牀上躺着兩條心,那今天我們都來聽聽他們的故事。

石先生與老婆(已故)在1995年,買了一處房改房,在2014年的時候,需要交5000元房改費,當時的石先生前妻已經亡故,此刻的侯女士已經走入進她的生活。

石先生經濟困難,侯女士把5000元房改費拿了出來。不管怎麼說,兩人的生活算是安頓下來了。

一晃眼,石先生的女兒已經結婚多年,侯女士的女兒也有三歲變成了18歲的大姑娘,此時正在外地上大學,石先生退休後,又找了一份工作,雖然兩份工資都不高,但有侯女士給他洗衣做飯,生活還算溫馨吧。

可近段,石先生總是絮絮叨叨房子的事情,引起侯女士問起此事,石先生說,房產證拿給了女兒,並且,他還有與她離婚之意。

侯女士又氣又急,哭着說,我們的感情一直都很好,我不想離婚,自己的女兒還在上學,離婚後自己無家可歸,可看到石先生爲了他女兒和她之間的事情犯愁,她又心疼丈夫石先生。

六神無主的侯女士想到了江西衛視《金牌調解》節目組。跟隨他們夫妻來的還有一對小夫妻,就是石先生的女兒小石和女婿小尹先生。

今天我們就跟隨主持人章亭一起更深入的瞭解他們的故事吧!

主持人章亭問:尹先生,爲什麼在過去了這麼多年以後呢,突然提出了房子的要求。

小尹說:第一個就是說,爲什麼提這個房子是因爲這房子馬上要拆遷了,我們當時想的是什麼呢?因爲我老丈人畢竟就是快70歲了,他也還有高血壓,還有這些老年病,萬一以後就是說沒有保障的話,是很比較恐怖的事情。

主持人章亭說:你指的沒有保障是指什麼呢?

小尹說:因爲我到今年大概才知道他的退休工資的那張工資卡一直在侯女士呢,擔心我老丈人到了老了沒有依靠。作爲我來說,我並不需要這套房產,這套房產不過是46平方米,兩室一廳,對我來說,我一直認爲這套房產是我岳母留給他最後的保障。

主持人章亭說:明白,就萬一將來出現你們不可預測的事情的話,基本上還有這個房子,這是我的考慮,因爲就是說,今天我得問一下你們,就是在你們提出說去辦這個過戶手續的時候,你們完全不知道她出過錢5000塊錢,這個事兒?

小尹說:知道的,2014年,當時我老丈人打電話問我小石,說這個錢的事,我妻子的意思是我們出,他後來說他不要我們出。

主持人章亭問:那你們知不知道,這個出了資,他們就會認爲這房子是跟她有關的。

小石說:她自從跟我爸結婚以後,她從可以說零四年開始,她就知道這房子,肯定是她的,她沒有想到我們會在14年以後做這件事兒。

主持人章亭問:所以當時跟爸爸說要過戶的時候,也沒有想過要去跟她打個招呼,是嗎?

小石說:按她的性格,你跟她是說不通的,哪怕跟她沒關係的。

主持人章亭說:爲什麼你們對她會是留下一個這樣的印象?

小尹說:剛纔她跟你說她是照顧我岳父嗯,但是我們認爲的恰恰相反,一直是我岳父在照顧她。而且就你們剛纔聽說那個痛風的事情是這樣的,我從樂平把他接回來是大姑一起過來的,不是她一個人陪我爸過來的,就那個過來的時候,那個痛風是我把我爸岳父送醫院,我因爲醫院那個地方我停不了車,岳父是在醫院門口下車,我還特意問了一下,我說爸爸,要不要我陪你上去哦?她是說不要我來弄,她能把他扶上去,然後我還特意問了我老岳父本人,你真的確定不要我陪你上去?我怕你走不動的,他說不要緊,我上的去,我當時也是說我這個地方沒有停車位,到時候我車被別人拖走了怎麼辦?現在她卻說我們沒管過我岳父,實際上我老婆管爸爸挺多的,就是岳父高血壓,喫藥是我老婆打電話催,買什麼藥是我老婆過問,他說他得了痛風,我從網上給他定國外進口藥,對於我們來說,我們現在收入比他高多了,我們要顧慮的是,如果有一天他身體不好,我們要考慮他晚年的生活,像剛纔侯女士說我們不考慮岳父的事情,我跟我老丈人已經直接說明了,如果你跟她離婚,就是說他今後的住處,我也考慮了,就是跟我們一起住。

主持人章亭說:尹先生,你回憶一下,前面侯女士有提過,你們提出來過,如果他們不離婚,就要斷絕父女關係,有這個說法的存在嗎?

小尹說:我們不是說斷絕關係,我們是不想再介入他們今後這個問題的,就是如果你們不離婚的話,你們就自己過自己的了,因爲我們沒辦法處理,我勸該勸的都已經勸完了。

主持人章亭說:所以我們得回到這個最關鍵的問題,爲什麼你們夫妻倆人會覺得石先生跟侯女士在一起會過得不太好。

聽得出來,爲了阻止父親和侯女士再在一起生活,女兒是全力以赴,但效果甚微,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他們在石先生再婚14年後又如此堅決的請求父親離婚的?女婿告訴我們,首先是家庭,在經濟方面,侯女士太過霸道。

小尹說:作爲我岳父,現在已經68歲,還要值夜班兒,這個就是我們這個房子出租,就是這麼多年出租出租的,這個收入一直掌握在侯女士這邊,完了我老丈人在外面,值班1800塊錢,他要抽600塊錢交給侯女士支配,另外他的退休工資卡也在侯女士這裏。

觀察員柏豔誼說:你岳父一個月退休金是多少錢?

小尹說:現在是兩千六,他現在血壓達到一百八。

主持人章亭說:萬一出什麼事要用錢的時候,你覺得侯女士不會拿嗎?

小尹說:錢在哪裏?

當女婿拋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調解的情況變得更爲複雜,而這個時候在場外的侯女士還在悲傷難已。在觀察員廖喜玉的耐心指導下,侯女士的情緒也漸漸有了好轉,

侯女士回到衝上去,她並不知道,此時的場上一場新的風暴正在等待着她。

侯女士說:我老公退休六年了,六年來以前兩年的工資全部是我老公管,到後來我跟我老公說,現在退休了,那錢?石先生說,那你把工資卡拿去吧!我老公呢,現在這裏值班,我家裏的所有的消費的柴米油鹽呢,全部是歸我老公管。

主持人章亭說:還是說他值班的收入用來管家裏的開銷。

侯女士連聲點頭:對對對對,家裏所有一切開銷。

主持人章亭問:然後退休工資交給你。

侯女士:對對,退休工資交給我,第一,我小孩讀書要開銷的吧,他也知道的,第二個呢,家裏所有的人情世故都是歸我管,第三一個呢家裏買衣服的錢,什麼都是歸我管。我跟我老公結婚這麼多年來,我們也存了錢,錢到哪裏去了呢?第一個我小姑子借了5萬塊錢,還有一個呢,我現在那個大姑子借我1萬塊錢,我老公退休工資也是這麼多,我小孩還要讀書讀大學,現在讀大學,每個月要寄錢過去,我就是想這樣想,既然我們兩個人的夫妻,我們兩個人財產我老公也不會問啊,第二個我老公呢,無論是哪裏不舒服,哪裏生病了我馬上帶我老公去看病,我從來沒有拖過多久啊,沒有說過不讓老公去醫院了,我這裏沒錢等等,這是沒有過的事情。

主持人章亭說:我問一下啊。就按照你的意思,錢算下來總數也就這麼多事,加上花銷,加上借出去的錢也就差不多就在這裏,可以說的清的,對不對啊,可爲什麼會讓女婿和女兒從石先生那邊獲得的信息,好像是她什麼都不知情,這是爲什麼?

侯女士說:我老公在這裏,你首先第一個你問我老公衣食住行,是不是我在伺候你這第二,你有病的時候,是不是我第一個上前,不管你哪裏不舒服。

主持人章亭問:石先生,這個錢的事兒你擔心嗎?

石先生說:工資卡這個卡里面的事肯定擔心的,不擔心的話,到時候我問她多少?錢到哪去?她就這麼說,卡用掉了,買了東西。

主持人章亭說:你希望聽到什麼樣的回答,

石先生說:比如說她在外面或者是打打麻將了,那個東西她就特別喜歡,擔心她堵掉到了,真的很擔心的。

主持人章亭說:你可以把你心裏的不舒服擔憂跟妻子侯女士直接提出來,你說我需要知道這個錢在哪兒,你有跟妻子直接這麼提過嗎?爲什麼不提呢?既然你擔心爲什麼不提?

石先生說:我希望我就說她可能會改,

主持人章亭說:會改好啊,你什麼都不清楚,然後女兒女婿難免就會擔心我爸爸的錢,他自己一概不知,那到底是她做的過分,還是你沒有弄清楚。

石先生說:我這裏沒過問。

主持人章亭說:爲什麼會這樣呢?

石先生說:讓他們女兒女婿也擔心,讓侯女士也生氣。

侯女士說:他女兒給他的這些壓力,他以前從來都沒有這樣說過,以前跟我在以前跟我在生活在一起,15年以來,從來都沒有這樣說過這些話。

小尹說:她說是借給了姑姑,但是我就是想問一下,因爲姑姑們都還了不少啊,不是說一分錢沒還,而且我說句實話,因爲我問了我老岳父,他跟我說,他在女方的家裏翻蓋祖屋,據說是兄弟姐妹準備留給子孫後代的,

主持人章亭說:你們覺得這個錢出的也是不合理的,

小尹說:因爲我老丈人去拿這個錢,對他的意義有多少?對他養老有多少意義。你明白嗎?所以我們子女我們是不去參與這個,但是我們要考慮的是他的將來

主持人章亭說:你覺得從這個人情上來講,給你岳父沒有什麼關係?

主持人章亭說:石先生你自己認爲呢?

石先生說: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就不太願意。

主持人章亭說:既然不願意爲什麼就拿了呢?

石先生說:拿了這個錢我就不知道。

主持人章亭說:你支配不了?這個錢的就是在你不同意的情況下,錢也就拿了,現在你的想法呢?

石先生說:本來我就沒多少錢嗯,是吧,她又把這個錢一點點用光了,可這我就不說了,我說不出來呀,但是我難免會擔心,替自己擔心。

主持人章亭說:你覺得侯女士會去考慮你們將來生活的問題嗎?

石先生說:她會考慮,她說會考慮。

主持人章亭說:你相信嗎?

石先生說:相信的話,人這個也會變的,這個東西本來說,我相信她說的怎麼樣,那東西也會變,變了怎麼辦?說不清楚的。

聽得出來,這個時候石先生心裏的天平好像已經開始漸漸的向子女們傾斜了,對侯女士的態度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斬釘截鐵了。而女兒小石也進一步告訴我們,在父親再婚之後,他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熱當中。

小石說:你可以問她,結婚14年裏面,她工作有四年嗎?

主持人章亭說:你的是表達是說他她這些年來是靠你爸爸在生活,是這個意思對吧?

小石說:對。大部分。

主持人章亭說:你們覺得是不應該這樣?

小石說:對,我覺得夫妻應該是,不像她這樣。

小尹說:剛纔他說痛風,我老丈人痛風,居然我老丈人痛風的情況下。說我老丈人在做飯做菜洗衣服,他是病人,腿腳趾頭痛的不得了。

主持人章亭說:還有什麼事情讓你們覺得是不放心?

小尹說:一個她打麻將,特別喜歡打麻將,我跟我老丈人說,我說如果你有一天倒下的時候,你能告訴我,她在你身邊能呆多久,扳着指頭算,從一個月的第一天算到30天,你認爲她能呆幾天?我老丈人自己都說不確定。

主持人章亭說:聽你這話的意思是,你們會隱約覺得侯女士之所以能跟石先生在一起,到現在15年,是因爲這15年間,其實石先生的價值還是可以的?

小尹說:我不是說它價值,因爲作爲我老丈人你也明白,聽了這麼久,他的脾氣是很好拿捏的,那次打電話因爲他們兩個人吵架,我老丈人忘了關手機,我錄了整整兩個小時,聽他們兩個人的對話,聽了他們兩個人。聽到的一直是她在兇我老丈人,我老丈人又不會說。

主持人章亭說:你聽到那個電話的意思是說你感覺他們兩個人相處,或者說她對徐石先生的態度並不像她自己所講的那樣?

小尹說:不是這樣,讓我心裏很是難受,說句實話,作爲男性,如果說在家裏,如果這樣子被欺負,說句實在話,我是真的搖頭,我沒想到他這麼多年的婚姻生活是這個樣子。

主持人章亭說:這個問題我們讓石先生自己回應是最有說服力的,石先生,你覺得這些年你們倆過得怎麼樣?他對你怎麼樣?

石先生說:要是過的話,安心還是安心的,至於這個錢的問題還是不太放心。

主持人章亭說:除了在錢這個事情上,其他方面他做的怎麼樣了?

石先生說:其他方面基本安心。

主持人章亭說:她照顧你的問題呢?

石先生說:目前也不需要她照顧我,這是實話。

主持人章亭說:你有覺得你在這個家裏像是女婿講的你是被壓制的甚至是欺負的那個人嗎?

石先生說:欺負倒是也沒有受欺負。

主持人章亭說:如果咱們要論幸福指數呢?

石先生說:那就談不上什麼幸福了。

主持人章亭說:那能談上什麼呢?過日子怎麼樣?

石先生說:就是過日子。

主持人章亭說:如果沒有這個人,這日子能過嗎?

石先生說:她如果是跟我分開了的話,肯定是有些難受了。

主持人章亭說:是捨不得嗎?

石先生說:肯定是捨不得。

主持人章亭說:你覺得你們兩個人年紀大了,應該是個什麼樣的狀態,纔是最好的狀態?

石先生說:目前來說我上班,晚上還要值夜班,我每個月反正跟着給她2000塊錢,

主持人章亭說:每個月你給她2000,其他的你就自己保管着?

石先生說:其他的自己保管好,房子還是給女兒。

主持人章亭說:侯女士,您是覺得呢,

侯女士說:如果房子全部給他的女兒的話,或者是隨便的,他自己覺得這樣心裏過意的去,我也可以接受。如果你說房子全部給他女兒,真心的就心甘情願的去接受吧,那我是肯定不會同意的。

主持人章亭說:還是心裏會不舒服?

侯女士說:對,那我肯定是不舒服的。錢如果那樣的錢我跟你說啊,放在他那裏我沒有關係,我放心呢,這個可以是的。

主持人章亭說:就卡在這個房子的事情上,

侯女士說:對對,這個完全沒問題,爲什麼錢放在我老公那裏我也是同意,因爲我們是一家,放在我這裏也沒有,這個都無所謂的,沒關係的,這個我很放心我老公。

侯女士的態度很明確,房子他不可能心甘情願的給他的女兒。而這個問題石先生似乎已經佔到了女兒這一邊,那麼一旁的女兒女婿對此又會有怎樣的看法呢?他們的回答令所有人大喫一驚。

小尹說:這套房子我們最終的話把它過戶給姑姑和叔叔,共同監管,我們不再介入這裏,免得你再說我們得這套房子,

主持人章亭說:所以對於你們來說,與其說是要房子,不如說是保留對父親的一份保障。

小尹說:對。這是我們最終的訴求,我們的要求是給我老丈人一個保障,

主持人章亭說:所以說養老不包括侯女士,

小尹說:因爲這個房子說句實在話,向來也不是侯女士的。

女兒,女婿的一席話猶如在平靜的湖面投入了一顆小石子,頓時在移動觀察員裏引起了波動,觀察員邵佳首先就表示,情理和法理同樣重要。

觀察員邵佳說:在講這個房改房的法律看法的時候,我就講了這幾點,我僅僅是從法律的角度來講,但是我們講法理情理,它都是不可缺少的,侯女士,她在15年前就選擇了和石先生在一起,那麼兩個人相扶着走,走到現在那也是非常不容易的,他也是從35歲這樣一個比較好的年齡走到了現在,所以我認爲女兒小石以及你的丈夫也要考慮到這一點,不能說現在她沒有了工作能力,然後她的生活也沒有保障的時候,你們明確的這樣指出,這套房子從法律的角度來講與你沒有關聯,那麼這個房子對於你的養老我們就不負責,我覺得這樣是缺乏一定的情感含義在裏面,我們還是要考慮到他們兩位老人的這樣一個家庭,整體的一個規劃;石先生,我覺得您現在哈應該要擔負起這個家庭,一個主心骨的,這樣的一個角色,日子要多規劃,比如說你和侯女士以後這個養老的問題,醫療保障的問題,在你們現有的這樣一個財產或者現有的收入的情況下,怎麼的來把錢安排好,這樣你的女兒也可以少一些擔心;侯女士也有了一定的安全感,那麼把這個問題解決好了,其實我覺得你們家庭沒有很大的一個矛盾衝突。

觀察員宗月英說:女婿說哈,覺得你的老丈人他過得不幸福,女方對她照顧的不夠好。我覺得你不能作爲一個旁觀者去替代了父親的感受,到今天,你們都在想辦法把這個房子變成錢,然後即便不拽在你的手裏,你要拽在父親的名下手裏,給他養老,目的是什麼?你擔心父親的老年沒有人管,那自然會落到你們兒女身上要管,所以,你們的擔憂也是很自私的,還有一個問題,他們共同撫養了女方的三歲的女兒15年,現在快成年了,那麼作爲男方,他也是可以要求這個小女兒養她的,他們形成了撫養關係,形成了繼父女關係,那個小女兒成年了,她也是有這個義務和責任來撫養這個繼父的,因爲這個房子是登記制的。爲什麼要登記在別人的名下?難道你們這種轉移就有安全嗎?就能夠讓你的父親得到養老的保障嗎?你們這些真的沒有必要去這樣子折騰他們大佬能夠安安靜靜的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哪怕他們在一起過好一天,快回去就是給你們減輕了負擔,就是給你們子女最大的安慰。

觀察員谷越說:我主要和侯女士聊一聊,我真的覺得您現在的這個年齡階段要學會去收斂,自己收斂,自己有兩個,第一個是什麼呢?我覺得打麻將這件事情其實可以作爲愛好,但是如果影響到了家庭和諧的話呢,我們就要去思考呢,是不是。打麻將的時間有點長,這個打麻將的時間是不是可以更多地用來去關照我的愛人?或者說在打麻將的這個事情上,我們也要清晰如何去衡量啊,我要打多久?大概我自己能夠承受的風險是多少,把風險降到最低呢。把這些告訴愛人和愛人的孩子,他們就不會覺得你看他會打麻將,萬一有一天你把這個麻將打麻將把錢輸掉了,那豈不是老人家這個你們倆都沒有保障了,他們擔心這個,那麼你要注意呢,打麻將的這個事情首先你自己要收斂,然後第二個自己要評判,那還有什麼,還有就是您的性格,您的這個性格呢,有可能在家庭來說啊,會形成一言堂,在這個家庭裏面,可能老伴兒說不上話,老伴兒坐不上主,你很多時候你都替代了他去做這個決定呢,他肯定心裏面不舒服,子女們看到了以後他會擔憂呢,是不是所有的事情你都全部再做決定。那我父親的地位在哪裏?所以我覺得你們的愛情應當是深沉的,應當是被祝福的,被孩子祝福的。

觀察員李小芸說:石先生,你在現場給我一句特別深刻的印象的話,經常被主持人或者大家問到的時候,你會說,哎呀,我這個事情我也不太記得了,我也不是很清楚,一問到關鍵問題就是這樣回答,對你來說可能不是失憶,而是說在迴避矛盾,因爲你在現場也說了一句話,你說,我覺得過日子吧,就是馬馬虎虎,其實這種馬馬虎虎說白了就是一種面對困難,我繞着走,我不去面對,我寧願選擇無視看不見,其實石先生你是缺乏一個解決問題能力的人,這叫懦弱,這不叫馬乎,如果說在這個家庭裏,這個女人顯得過分的強勢,那是不是也跟你懦弱有一定的關係,你的懦弱恰恰凸顯了他個人的強勢。

所以我個人覺得,如果完全把這種強勢加在這個女人頭上,對她也是不公平,在很多需要你去決斷和需要你去判斷的事情的時候,你能不能不要把這個皮球再次踢回到你的妻子和你的兒女身上去,然後讓他們形成一種勢不兩立的局面,很多東西你是可以我的人生我做主,他剛剛看到女兒和女婿兩個人牽着手上場,很和睦,很有感情,而且在說話的時候。丈夫會經常拍拍妻子,提醒她不要着急,然後妻子也經常會看一下丈夫,然後兩個人感情特別好,在一段關係裏,每個人都希望能夠得到幸福的感受和和諧的感受,你們是這樣,你們的父親也是這樣,他也希望能夠得到這種和諧幸福的感受,哪怕他垂垂老矣,他面對的是落西山的晚年生活,而在這段生活裏,我們年輕人,不能夠僅僅只憑我們的判斷去判斷她是否幸福,鞋穿在腳上只有腳自己才知道,我們可能兒女會有很多擔心,很多憂慮,可是我們的憂慮並不能替代他們活生生的現實的生活,不能替代他們的柴米油鹽,不能替代他們對生活的感知和對伴侶的感覺,我們也不要過多的去進入老年人的生活,他們有他們的生活,無論他們以一種什麼樣的方式,那麼你們可能會覺得他很委屈,他很妥協的方式,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也是她的選擇,或者他認爲這是他現在唯一的或者最好的選擇。

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也有各自感知幸福的能力,作爲子女可以建議溝通,但是不能代替長輩們做出選擇,在這個時候,調解員柏豔誼也將向作爲女兒的小石拋出了一個問題。

觀察員柏豔誼說:你們有沒有想過,爲什麼她要選擇比自己大二十歲的先生作爲他的婚姻對象兒?那個時候這個男人其實並沒有太多的錢,

小石說:第一,我爸爸人很好很善良,也可以做一種很好說話,第二,我爸爸沒有負擔。

柏豔誼說:那說明什麼?一個女人願意選擇比自己大二十歲,老實本分善良的。這樣的一個男人作爲自己的婚姻對象,難道這不是一個好的婚姻觀嗎?這不是一個好的價值觀嗎?作爲一個35歲的單親媽媽來說,她也有可能去選擇更多的其他的內容。先生當初你什麼都沒有,除了你的人格魅力,也就是說你的老實本分善良和喫苦耐勞,其實說明這個女人恰恰看中的是你這個人,而不是你的錢,也不是你的其他的物質財產,這個女人的本質是樸實的,那她要活下去有什麼錯嗎?他她要讓她的女兒不像她一樣,人生有這麼多的坎坷,能夠有受到良好的教育,找一個老實本分,不會欺負她們孤兒寡母的這樣的一個男人結婚投靠,她有什麼錯?她犧牲的是這個男人比她大二十歲,我相信在她結婚的時候,她就知道有一天她要去照顧這個男人,要可能給他先去養老送終伺候他牀前牀尾的病態,但是她爲什麼依然選擇這種事?因爲她有個沒有成年的三歲的女兒,她又不願意去做一些看起來投機取巧或者不善良的事情,侯女士和石先生長達15年的婚姻關係當中,雖然有磕磕絆絆,但是當剛纔侯女士情緒激動下場的時候。石先生依然是不放心的,走過去看一看自己的妻子,這是一種牽掛,也是一種情感,如果這15年當中,你的父親真的是被虐待的話,他不會有這樣的一種狀態,這是不可否認的一個事實。

對於小石來說,沒有什麼痛苦比失去媽媽更大,不管我們是在小時候還是30歲,或者是到我們五六十歲時媽媽的離世,對於我們來說那都是一個巨大的悲傷,爸爸在那麼短的時間其實就又續絃,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在你內心當中是一根刺,在當初你們兩位享受晚年生活的那樣的一個浪漫的時候,沒有很好的去考慮到這個孩子他內心的一個接受這樣的一個能力狀態,所以導致在那個時候其實你很多的不舒服有很多的不滿和委屈,所以纔會等到今天這樣的一個契機的時候爆發出來,所以每一個人再去做當下的一個事情的時候,應該把眼光放得更長遠一些,世界上的感情當中,血脈親情割不斷繞不過去,所以既然割不斷繞不過去,我們就看怎麼能夠很好的把這個東西平衡好。

老師們說了這麼多,石先生和候女士找到了平衡關係的方法嗎?關於房子的分配,他們又是否還會堅持己見呢?

觀察員李小芸首先帶着石先生進入了密室

李小芸說:無論是你跟你愛人的關係,還是孩子跟愛人的關係,你能夠做到什麼能夠讓這種關係變得更和諧?

石先生說:這個我做不到。

石先生一句,我也做不到,直接坦言自己這隨遇而安的性格確實在調處家庭關係方面不太擅長,但是觀察員李小云認爲,沒有人天生就擅長或者不擅長某件事情,最重要的是一種方法。

觀察員李小芸說:比方說當你的兒女,你的女兒去指責你妻子的時候,你其實也應該告訴女兒,你妻子這些年告訴你的兒女,你妻子這些年對你做了一些什麼?她是不是在生活上其實是照顧你,她的這種好,你就要傳遞給你的孩子,那同樣的,你看你的妻子就會覺得你的子女特別針對她,會不放心這個繼母,會對這個繼母有所質疑,那這個時候我們實際上你是不是也應該跟自己的孩子說,你跟他們說清楚,就說其實繼母可能她是有一些問題,但是她心不壞,你肯定是要做這個工作的,你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解釋,就由他們去爭去吵,你這個丈夫也太沒有擔當了。

石先生此刻表態:等一下我跟她說一下。

現在石先生終於勇敢的邁出了第一步,她承諾今後如果家庭關係出現了問題,他一定及時出來溝通條件,而現在對於他的這套爭議不休的房改房時,先生自己也有了全新的分配方式。

石先生說:房子已經去公證處公正了,前妻的那一塊兒房子已經公證給女兒啦。我的房子是和現在的老婆,一人一半。

觀察員李小芸說:如果說按照你的這種分配方法的話,就是25%是侯女士的,對不對?

石先生說:對。

那麼這樣的分配方式能夠得到妻子侯女士的認可嗎?

在另一邊,觀察員廖喜玉說:房子的50%,他們已經到公證處公正了,就不多說了,你老頭的在50%就是你們倆個人的保障了,好吧。就這麼定,好吧,

侯女士的說:可以吧。

令人欣喜的是,侯女士心甘情願地接受了丈夫的分配方式,只是她還有一點小要求。

侯女士說:但是還有一樣,我就像他女兒,從今以後別在介入我們的生活了。

針對這一點,觀察員廖喜玉表示有要求可以提,但一定要注意表達方式,說話別那麼硬。

觀察員廖喜玉說:我來教你說啊,你這麼說,我們會把我們自己的日子過好,當然呢,我也希望你不要過於參與到我們生活中來,不愉快不放心,父親是你的父親是我的丈夫,我這種情感更親近表達方式有了,房子分配妥了,侯女士最後不禁喜極而泣。

夫妻倆在密室都有了不同的收穫。

主持人章亭說:協議給二位念一下啊,協議第一條甲方承諾,也就是石先生啊先生承諾,位於某處的房屋中,屬於石先生所有份額的權益歸你們雙方所共同擁有,用於雙方相愛的生活保障,第二條乙方尊重男方對工資卡的自由支配,第三條雙方互相尊重,互相照顧,安享生活,與子女和諧相處。

主持人章亭說:可以嗎?

侯女士說:可以的。

石先生站起來走帶到侯女士身邊,侯女士也主動的拉起來石先生的手。

侯女士說:大家在一起都要好好的哈,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實際上我們都是相依爲命的,互相幫助是吧,至於家裏的我老公的工資卡完全聽從我老公的安排是吧,因爲他也是爲了這個家好是吧,他無論怎麼做我都很放心的,你和孩子們好好相處。

主持人章亭說:聽孩子們有什麼話要說?

小尹說:既然你們選擇了最後走下去,我們也表示支持你,既然說你們這麼深的感情能夠繼續走下去,我們從不想參與你們的婚姻生活,去強迫你,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彼此互相尊重,不要是說讓我們感到不安,作爲我們子女來說,我們希望看到的是親人能夠安安穩穩的享受,我們儘量希望是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風險,在此我再次表達一個就是,我希望侯女士一定要明白,我們並不想參與或者干預你們的生活,我是希望你能夠照顧好我的老丈人。

柏豔誼說:相互珍惜吧,夫妻之間,

侯女士說:我跟你說哈,你的老爸,就是我的老伴,我們兩個人是要相依爲命的,我們以後要生活在一起的,是不是啊?作爲你們子女來說,你們子女孝順她我也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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