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至北京時間2021年8月3日下午3時,中國網民要求世衛組織調查美軍德特里克堡生物實驗室的聯署活動,已經吸引了來自中國和世界各地近2500萬網民的支持。

不過,除了這個藏有大量能令全世界陷入災難的恐怖病菌、且安全性拉胯的美軍病毒實驗室之外,美國一所知名大學內的生物實驗室,也同樣需要被全世界關注和調查。

因爲這所大學的生物實驗室裏,不僅進行着直接涉及冠狀病毒的病毒增強實驗,而且其實驗室安全記錄同樣極爲差勁。

這所需要被全世界調查的美國高校,是美國北卡羅萊納大學(教堂山校區,下同)。

因爲,一名從事冠狀病毒研究工作長達30年,還發明瞭改造這種病毒的技術、甚至僅僅根據病毒的基因片段就可以讓病毒“復生”的男子,不僅長期在這裏進行着他危險的病毒研究,更主導着這裏的生物實驗室的安全工作。

他就是拉爾夫·巴里克,是美國北卡羅萊納大學流行病學系以及微生物系和免疫學系的教授。

從知名專家到“卑鄙小人”

在2019年底的新冠疫情暴發之前,長期研究冠狀病毒的巴里克,曾是國際上這一學術領域非常知名和權威的人物,他發明的針對冠狀病毒的基因改造和“病毒增強”技術,更讓他的實驗室成爲了世界上很多研究冠狀病毒的科研人員的合作對象。因爲在這項技術的加持下,他不僅可以依據病毒的基因片段就培育出活生生的病毒來,還可以通過改造病毒的基因,來探索病毒感染人類的奧祕,從而可以讓人類爲應對像非典病毒SARS和中東呼吸綜合徵病毒MERS這樣的可怕冠狀病毒,提前做好準備。

這也是爲何,中國的武漢病毒所會在2015年時與他開展合作,將中方科研人員在雲南蝙蝠身上發現的一種新的冠狀病毒的基因序列分享給了他,供他探索這種病毒對人類的潛在危害。

武漢病毒所的知名科學家石正麗,也因爲提供了這一基因序列,而成爲了巴里克發佈的一篇相關論文上的作者,儘管那次實驗的全部內容,都是在巴里克位於美國北卡羅萊納大學的生物實驗室進行的。

除此之外,巴里克還與美國諸如吉利德等藥廠存在合作關係,自2018年以來與吉利德合作開展了尋找能應對SARS和MERS病毒等冠狀病毒的廣譜抗菌類藥物的工作,當時他研究的藥物品種,正是去年被美國政府緊急授權用於治療新冠病毒的瑞德西韋。他的科研工作甚至還給美國藥企在製作新冠疫苗上提供了很大的幫助。

可隨着美國的新冠疫情全面失控,超60萬美國人在美國全面失敗的防疫工作中被“屠殺”,急於轉移矛盾的美國政府便開始瘋狂地編造政治謠言,將新冠病毒的來源誣陷爲是武漢病毒所。

而巴里克也因爲曾經與武漢病毒所在2015年合作過的關係,被捲入了這場卑鄙的政治陰謀論之中,他發明的冠狀病毒“病毒增強”技術,更成爲了直接導致那60多萬美國人死亡的美國共和黨政客質疑的對象。

可讓人震驚的是,這個美國科學家爲了轉移自己身上的壓力,竟然不顧科學家的操守,開始迎合美國政客污衊中國的政治需求,以一個冠狀病毒權威專家的身份,支持起了對武漢病毒所進行調查。

其中,他除了聯署了一封支持調查武漢病毒所的公開信,更在接受美國和西方媒體時,非常配合地說出不少暗示武漢病毒所“安全性”有問題的話,儘管他又承認自己並不清楚武漢病毒所的情況。

更過分的是,他還曾在接受一家意大利媒體極具政治誘導性的採訪時,說出了諸如“實驗室裏的人造病毒可以通過一些技術‘僞裝’成是來自自然界”,“我又不知道武漢病毒所裏有什麼病毒樣本和序列”,“你們要的答案都在武漢病毒所的檔案裏”這樣的話。

安全事故頻出的美國北卡羅來納大學生物實驗室

不過,倘若按照巴里克陷害武漢病毒所的邏輯去看待病毒來源問題,那麼他和他在美國北卡羅萊納大學的實驗室,纔是真正應該被調查的對象。

這可不是耿直哥在血口噴人,而是有大量美國媒體的報道、乃至美國北卡羅來納大學自己的年報爲依據的。

我們先說實驗室安全方面,這是巴里克支持調查武漢病毒所最主要的一個理由。然而,從他所供職的北卡羅來納大學2012年到2018年這6年的年報來看,該校的生物實驗室幾乎每年都會出現大量的事故,而且呈現逐年遞增的趨勢(2016年除外)。

比如2012年的年報顯示,當年該校的生物實驗室有8起涉及實驗室泄露的事故被調查,涉及的是潛在具有傳染性的物質。

在2013年的年報中,這個事故數字增加到了12起,儘管該校宣稱這些事故沒有引發後續感染。

2014年被調查的生物實驗室的事故數量繼續增加,爲13起。

2015年是14起。

儘管2016年時這個數字一度下降到了8起,可在2017年時這個數據竟然一下子暴增到了42起!

2018年則進一步增加到了43起。

而美國紐約的本地網絡媒體ProPublica還在去年更爲具體地披露了其中6起發生在2015年到2020年間、涉及SARS和MERS類冠狀病毒的實驗室事故。

這些事故主要發生在該校安全等級爲BSL-3級的生物實驗室,包括:

2015年8月,一隻感染了SARS類冠狀病毒的實驗動物逃跑,後在實驗室內被抓回。

2015年10月,一個存有SARS類冠狀病毒的容器摔在了地上,儘管實驗人員穿着防護裝備,但這仍然存在潛在感染風險。

2015年11月,一個用來放置感染了實驗室人造MERS類病毒動物的容器,又摔在了地上。涉及此次事故的實驗人員之後被要求進行醫學觀察,但並不是隔離,只是每天上報2次體溫,最終該校宣稱沒有染病。

2016年2月,一隻感染了SARS類冠狀病毒的老鼠咬穿了實驗人員的兩層手套並咬傷了此人的手指。儘管此人當時進行了消毒工作,而且這一事故涉及的是被美國疾控中心列爲“危險”級別的病毒,可北卡羅來納大學並沒有隔離此人進行醫學觀察,只是要求此人在公共場合和工作時帶醫用外科口罩和每天上報2次體溫。最終該校也宣稱此人沒有染病。

2017年4月,又是一次摔東西事件,這次被摔的是一個裝有感染了SARS類冠狀病毒的老鼠肺部樣本的盤子。但因爲樣本很小,校方沒有要求在場實驗人員進行醫院監測和上報提問,僅讓他們自行留意自己的身體狀況。

2020年4月,這次的事故直接涉及的是新冠病毒了。一名實驗人員被一隻感染了新冠病毒的老鼠咬穿了手套並咬了手指,儘管並沒有咬破皮膚。此人之後被要求居家隔離14天並每天上報兩次體溫。

當然,相比起2015年到2018年該校總共調查的107起實驗室事故來說,這6起事故只是冰山一角,但這冰山一角就已經很讓人擔心了。

諷刺的是,巴里克本人在今年7月26日接受美國《麻省理工科技評論》採訪時,曾在毫無依據的情況下貶低武漢病毒所的安全措施,卻並沒有對這家美國媒體透露他所負責監管的北卡羅來納大學的生物實驗室發生過的這麼多起危險的實驗室事故。

他甚至還稱武漢病毒所即便沒有出事,“好運氣也終將會耗盡”。

現在,我們總算知道巴里克爲什麼會這麼“描述”武漢病毒所了,因爲他所在的北卡羅來納大學的實驗室,恰恰一直處在這種危險之中。

危險的病毒研究

最後,耿直哥再來說說巴里克從事的危險的冠狀病毒研究工作。雖然學術界有不少人認爲他發明的針對冠狀病毒的“病毒增強”等病毒基因改造技術對於探索這種病毒的危害和提前尋找應對辦法來說很有意義,但也有不少人認爲這種實驗一旦出現事故,就會產生極爲嚴重的後果。

可即便他所使用並負責監管北卡羅來納大學的生物實驗室安全問題頻出,巴里克仍在許多場合推廣着他發明的這些病毒改造和增強技術,並在與美國的大藥企進行着這方面的合作。

不顧自身實驗室的安全問題、大力推廣病毒改造技術,以及如今在武漢病毒所的事情上暴露出的那讓人咂舌的品行,巴里克這一系列的問題,讓人不得不懷疑,如果病毒真的來自實驗室,那麼他和他負責的實驗室,恐怕纔是最可疑、最需要被徹查的對象。

“我又不知道武漢病毒所裏有什麼病毒樣本和序列”,“你們要的答案都在武漢病毒所的檔案裏”,這是耿直哥在本文前半部分提到的巴里克在接受一家意大利媒體採訪時說出的話。

但這個問題,其實應該是由我們提給他纔對:“我們又不知道你巴里克的實驗室到底造出了什麼病毒”,“全世界需要的新冠病毒源頭的答案,恐怕藏在你實驗室的檔案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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