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刊》是詩壇中的領頭羊,成了詩壇的風向標,引領着詩壇的潮流。但是,《詩刊》這些年,卻經歷了不少尷尬。但《詩刊》好像無所謂,正所謂只要我不覺得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一、捧紅餘秀華

現在最“紅”的詩人是誰?不是那些著名詩人,不是賈淺淺,而是餘秀華。餘秀華是怎麼紅的?就是《詩刊》的大力推薦。2014年,時任《詩刊》編輯劉年“發現”了餘秀華,時任《詩刊》副主編的李少君一路綠燈,使得餘秀華在9月登上了《詩刊》。

餘秀華(圖片來源於網絡)

但這時的餘秀華並沒有紅,11月,《詩刊》再次推出餘秀華的詩,12月,《詩刊》舉辦餘秀華詩歌朗誦會,這下她終於火了。餘秀華又是出詩集,又是上電視,又是參加各種活動,成了詩壇炙手可熱的人物。

但是,餘秀華卻不按套路出牌。特別是她“色解唐詩”,讓整個詩壇都尷尬了。當然,最尷尬的還是力推她的《詩刊》。現在餘秀華依舊火熱,但《詩刊》再也不提她一個字。劉年已經離開了《詩刊》,《詩刊》也裝着與餘秀華素不相識了

二、被剔除核心期刊

1992年,北京大學中文核心期刊目錄首次發佈以來,《詩刊》就一直位列其中。但是,到了2017年,也就是25年之後,《詩刊》被剔除核心期刊了。《詩刊》竟然不是核心期刊?這無論是誰,都覺得不可思議。

當然,對於《詩刊》來說,這無疑是相當尷尬的事了。有人說《詩刊》發表的是詩,壓根就不符合核心期刊的要求,被剔除是很正常的。那意思就是說,前面的25年裏,《詩刊》一直是核心期刊,就是不正常的了?

三、抄襲一撥接一撥

既然是詩壇老大,登上《詩刊》那必然是每個詩人的夢想。因此,《詩刊》的稿源那是不用愁的。而且應該是優中選優、精中選精。但是,《詩刊》抄襲事件卻一撥接一撥,壓根就停不下來。

讓《詩刊》尷尬的是,竟然有抄襲者抄襲已經在《詩刊》上發表過的作品,然後又投給了《詩刊》。讓人沒想到的是,《詩刊》竟然毫不察覺,把抄襲作品又發表在《詩刊》上了。這是個什麼事啊?說明《詩刊》是完全不設防啊

四、活動一個接一個

《詩刊》近幾年搞的活動是特別多,但都是雷聲大雨點小,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效果。最多剛開始的時候熱鬧一陣子,然後,然後就沒有了下文了,尷尬不?比如“春天送你一首詩”、“快遞小哥送《詩刊》”、“一起來讀《詩刊》”等等。

李少君(圖片來源於網絡)

不僅《詩刊》舉辦的活動多,《詩刊》主編參加的活動也多。感覺《詩刊》主編李少君,是所有主編中出席活動最多的一位。各種詩歌節,各種頒獎典禮,各種講話,甚至某位詩人詩集出版,李少君也不辭辛勞地參加。

五、超時空頒獎

啥意思?王單單2019年12月完成的詩《花鹿坪扶貧記》2020年4月發表在《詩刊》上。雖然速度奇快,但也沒啥大毛病。但是,王單單這首詩,竟然獲得了“《詩刊》2019年度陳子昂詩歌獎”。

王單單(圖片來源於網絡)

2020年4月才發表於《詩刊》,卻獲得了2019年度獎,這是不是時空錯亂?《詩刊》非要給王單單一個獎,就頒個“2020年度獎”不行嗎?幹嘛那麼着急?《詩刊》不覺得尷尬嗎?王單單不覺得尷尬嗎?2019年在《詩刊》發表作品的詩人們不覺得尷尬嗎?

《詩刊》這些尷尬,使得《詩刊》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笑料談資。《詩刊》好像也從雲端,跌入了泥裏。但是《詩刊》似乎並不覺得尷尬,該怎樣還是照樣怎樣。看來,尷尬的,只有我們這些喫瓜羣衆了。等到我們這些喫瓜羣衆見怪不怪了,那就誰都不會覺得尷尬了,一片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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