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转自:大众日报

人工智能自20世纪70年代出现以来,短短几十年间获得了巨大发展。科技在不断进步,机器在迭代,但人类对死亡的恐惧、对自由的追求、对永生的渴望一直都在。人类创造出忠诚、可控的机器,却也无时不在担心它们失控,反过来伤害人类。

那么,人工智能会赋予我们更多人生选择的自由吗?

也许,它只是另一场失控的开始。

重庆出版社8月出版的小说《超凡觉醒》,以人工智能和仿生人为主题,探讨了AI世界的经典话题:控制与反控制。违背常理的杀手、被称为管理员的小说家、来自过去的自己写的信、不断重启的世界……警员陆晓琦和拥有特异功能的罪犯郑梓龙,逐渐察觉出世界的异常,原来他们只是天才研究员杨博宇一场实验里的工具,他将这些逐渐有自主意识的AI从虚拟世界带入现实,使他们成为“仿生人”,并赋予他们选择的权利。为了自由的理想,这些“仿生人”产生了统治世界的野心……警官冯圣博发现自己陷入了一场梦与现实的博弈,在现实世界妻子似乎是个冰冷的机器,在梦中世界,他正在经历一场席卷社会的致命病毒危机,所有的元凶似乎都指向“仿生人”。在记忆的禁区与狩猎灵魂的禁地,找出真相的人都只有被湮灭一种选择,他是选择隐瞒真相还是千里逃亡?自由似乎永远不在自己手中。

相比于国内很多科幻小说主题聚焦外星球与地球的纠葛,《超凡觉醒》关注的是人工智能与人类的关系问题。这里的“觉醒”既是机器的觉醒,也是人类对未来世界的认知反思。它将现实人类的野心与“仿生人”的野心,交错对照来写,每个人都以为自由掌握了自己的命运,但事实总是阴差阳错,无论人类还是机器,都不可能有无限的自由与永生。

《超凡觉醒》同时探讨了科技伦理问题,天才研究员把自己塑造成“神”的执念、仿生人不能杀死人类但可以指挥人类杀死人类、仿生人为了不被统治就要统治人类、在一场传染病席卷社会时为了一个城市不被感染就要烧死外来人,等等,既能映照未来,又能折射当下。

作为90后、喜欢西方科幻电影和写作的作者任彧,对人工智能、仿生人的设定,既借鉴了《西部世界》等西方影视的设定,也有自己的设定,比如末世、仿生人世界的系列迭代、社会驱动力等,从而使得作品充满了隐喻和不一样的冒险空间。比如,在分析仿生人社会为什么不可持续时,他强调了欲望的作用,一旦机器失去这个前进的动力,社会便只能停滞,整个仿生人社会是没有未来的。本书节奏类美剧,情节曲折丰富,读来非常流畅刺激,能够带来极新鲜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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