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环球时报

香港《南华早报》2月4日文章,原题:全球化远未消亡,在中国和数字经济推动下,一种新的全球化正出现全球化结束的观点在一些(西方)经济分析家中日益流行。与此相应的看法称,随着供应链的近岸外包取代离岸外包,中国已不再是全球化的参与者。

全球化以有竞争力的价格提供了各种产品和服务选择。而美国的保护主义愈演愈烈,其政策是加速全球化解体。这最终是一种自取灭亡的做法。中国全面回归全球市场,将对抗困扰许多西方经济体的通胀压力。叫嚷全球化结束,充其量只是西方狂妄臆测的一个例子。

实际上,全球化以某种形式存在很久了。“丝绸之路”就是全球化最早的一种,它把丝绸和茶叶带到欧洲。随后是欧洲的大航海时代,将东印度群岛的香料搬上欧洲人的餐桌,将南美的辣椒引入中国。英国经济学家大卫·李嘉图在其1817年的著作中正式提出全球化的哲学基础。19世纪之交,《泰晤士报》刊登文章,大谈全球化的好处,比如肉类来自澳大利亚、水果来自南美、来自非洲、烟草来自美国。

目前,尽管保护主义的尝试一再出现,但全球化正继续发展并在世界经济中扎根。要阻止它,需要的不仅仅是疫情和拜登的《芯片与科学法案》。

一些人认为由于防疫措施,中国的经济增长在某种程度上受到永久性损害。这是一个适合霸权主义叙事的谬论,但它忽略了经济现实。全球的基金经理迅速认清这种谬论,并为更多地参与中国经济和资本市场做准备。就在世界一些最大经济体今年面临衰退之际,中国的反周期复苏带来投资机会,特别是在资源领域。

这并非2008年中国主导的全球经济复苏的重演。这一次,中国将提供物质基础设施以外的更广泛的发展机会,包括绿色经济、人工智能应用和6G等领域。很多聪明的企业已在为中国主导的全球经济增长恢复和全球化继续推动经济发展做准备了。

疫情造成的蛰伏期导致全球化方式的调整。最重要的两个特点是:第一,中国的全球发展倡议和对全球南方非剥削性经济关系的重新关注。中国对与联合国合作的多边解决方案的承诺,将确定后疫情时代全球化的性质。第二是数字经济的增长,以及实现跨境贸易的非美元数字货币增长。在全球范围,疫情加速数字经济发展。数字经济在许多西方国家起点原本就低,中国则已通过各种支付系统实现超越。这些进步使银行式服务扩展到以前“无银行账户”的人群中,这对全球南方具有特别意义。

全球化是一种比保护主义、意识形态驱动的制裁和关税壁垒更强大的力量。新全球化将不同于疫情前,不会消亡。经济发展的核心正在改变,全球化的力量也将相应地转变。中国是第一个认识到这种变化的主要经济体,它将推动全球化的新迭代。(作者戴若·顾比是国际金融技术分析专家,乔恒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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