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轉自:文匯報

《AIGC:智能創作時代》

杜雨 張孜銘 著

中譯出版社2023年3月出版

2022年12月16日,Science雜誌發佈了2022年度科學十大突破,AIGC(人工智能生成內容)赫然在列。一時間,AIGC成爲當下最炙手可熱的概念。無論是AI繪畫的爆火,還是ChatGPT的誕生,都屬於AIGC這一概念。誰曾想到,在元宇宙、Web3.0等概念風靡的2022年,AI憑藉“創作”強勢崛起,這預示着AIGC元年即將開啓,下一個萬億賽道即將爆發。2023年,將是AIGC與Web3.0、元宇宙密切結合並將爆發的一年。本書結合生動的比喻和有趣的案例,向所有關注未來科技的從業者、創業者、投資人、政府部門科普了AIGC的源起、技術思想和商業落地場景,讓我們一起迎接全新的智能創作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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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機器學習到智能創造

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這樣一個問題:是什麼讓我們得以思考?

從如同一張白紙的嬰兒,成長爲洞悉世事的成人,正是長輩的教誨和十年寒窗塑造了我們如今的思考力。學習,似乎就是智能形成的最大奧祕。

人類崇尚智能,嚮往智能,並不斷利用智能改造世界。走過農業革命,邁過工業革命,迎來信息革命,一次又一次對於生產力的改造讓人們相信,人類的智能最終也能創造出人工的智能。

數十年前,圖靈拋出的時代之問“機器能思考嗎?”,將人工智能從科幻拉至現實,奠定了後續人工智能發展的基礎。之後,無數計算機科學的先驅開始解構人類智能的形成,希望找到賦予機器智能的蛛絲馬跡。正如塞巴斯蒂安?特倫所言:“人工智能更像是一門人文學科。其本質在於嘗試理解人類的智能與認知。”如同人類通過學習獲得智能一樣,自20世紀80年代起,機器學習成爲人工智能發展的重要力量。

機器學習是指讓計算機從數據中汲取知識,並按照人類所期望的,按部就班執行各種任務。機器學習在造福人類的同時,似乎也暴露出了一些問題,這樣的人工智能並非人類最終期望的模樣,它缺少了人類“智能”二字所涵蓋的基本特質——創造力。這個問題就好像電影《我,機器人》中所演繹的一樣,主角曾與機器人展開了激烈的辯論,面對“機器人能寫出交響樂嗎?”“機器人能把畫布變成美麗的藝術品嗎?”等一連串提問,機器人只能譏諷一句“難道你會?”。這也讓創造力成爲區分人類與機器最本質的標準之一。

面對廬山雄壯的瀑布時,李白寫出“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的千古絕句,感慨眼前的壯麗美景;偶遇北宋繁榮熱鬧的街景時,張擇端繪製出《清明上河圖》這樣的傳世名畫,記錄下當時的市井風光與民風淳樸;邂逅漢陽江口的知音時,伯牙譜寫出《高山流水》,能拉近秋夜裏兩位知己彼此的心靈。我們寫詩,我們作畫,我們譜曲,我們盡情發揮着創造力去描繪我們的所見所聞,我們因此成爲人類的一分子,這既是智能的意義,也是我們生活的意義。

但是,人類的創造力真的不能賦予機器創造力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在埃米爾·博雷爾1913年發表的《靜態力學與不可逆性》論文中,曾提出這樣一個思想實驗:假設猴子學會了隨意按下打字機的按鈕,當無限只猴子在無限臺打字機上隨機亂敲,並持續無限久的時間,在某個時刻,將會有猴子能打出莎士比亞的全部著作。雖然最初這是一個說明概率理論的例子,但它也詮釋了機器具備創造力的可能性。只不過具備的條件過於苛刻,需要在隨機性上疊加上無窮的時間量度。

在科學家的不懈努力下,這個時間量度被從無限縮減至了有限。隨着深度學習的發展和大模型的廣泛應用,生成型人工智能已經走向了成熟,人們沿着機器學習的路,探索出了智能創造的今天。在智能創作時代,機器能夠寫詩,能夠作畫,能夠譜曲,甚至能夠與人類自然流暢地對話。人工智能生成內容(AIGC)將帶來一場深刻的生產力變革,而這份變革也會影響到人們工作與生活的方方面面。本書希望通過生動的比喻和有趣的案例,用淺顯易懂的方式,讓每個人都能真切地參與到這一次轟轟烈烈的科技革命中,一起迎接全新的智能創作時代。

作者:杜雨 張孜銘

編輯:周怡倩

責任編輯:朱自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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