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高管解讀財報：在內存方面一直有儲備，考慮通過投資擁抱大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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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昨日發佈2023年第一季度財報。財報顯示，該公司第一季度總收入達到595億元，較2022年同期下滑18.9%；經調整淨利潤爲32億元，較2022年同期增長13.1%。其中包含智能電動汽車等創新業務費用11億元。
財報發佈後，小米集團合夥人、總裁兼國際業務部總裁盧偉冰，副總裁、CFO兼天星數科董事長林世偉等高管出席了隨後舉行的財報電話會議，解讀財報要點，並回答了數位分析師的提問。
以下即爲本次電話會議分析師問答環節實錄：
摩根士丹利分析師Andy Meng：我的問題有關小米最主要的手機板塊。我們看到第一季度在手機市場整體需求非常疲軟的情況下，小米的毛利率取得大幅的改善，這是非常令人鼓舞的。
展望二季度，我們也看到公司最近已經正式啓動了“618”的預售，在新聞稿當中我也看到了有16億的大禮包，熱銷機型包括小米13系列、紅米K60系列都有不小的折扣。
作爲投資人，我們應該如何解讀這樣的促銷策略對二季度的出貨量、手機的平均銷售價格和毛利率這三個核心指標的影響？促銷的折扣是不是會在推高銷量的同時對毛利率產生一些負面影響？或者說公司有信心在促銷提高出貨量的同時，依然能夠維持很好的毛利率水平？除此之外，能不能再請管理層與我們分享一下海外市場二季度的出貨量展望？
盧偉冰：這個問題我稍微展開來解釋一下。
小米從2021年起就推進了IPD。IPD能夠解決一個產品的生命週期管理。比如一個產品在上市前，我們就已經策劃了這個產品的生命週期有多長、開盤價是多少、在什麼節點做降價等等。其實在今天再去核算產品銷量、收入、毛利率、費用率、最後淨利的時候，我們都會按照這一套邏輯去做。所以大家可能已經看到，小米的“618”大促活動於昨天晚上八點開始預售。我看了一下，應該說我們的成績還是非常好的，可以說是一騎絕塵。
所以我也想請大家放心，所有的這些促銷都在我們之前產品規劃的生命週期調價範圍之內，也在我們整個集團的預算範圍之內，沒有超出原來預算的範圍。所以這次促銷對我們全年手機毛利率的預估不會產生影響。我也請大家放心。
另外，關於海外的第二季度。其實第一季度對小米來說，主要的目標之一就是去庫存。我們要把庫存降下來，把經營健康放在第一位。所以從全球一季度出貨的維度來看，小米的市場份額有一定下降；但如果大家從激活的維度去看，其實我們的份額還是在上漲的。從我們內部管理的角度來看，我們最看重的指標之一實際上是從“激活的市場份額”去看，只要有激活，未來就一定會有出貨。
基於此，我們看到在海外市場，小米有一個特別重要的系列叫紅米（Redmi Note）系列。大家也看到我們Note 12這一代，從Note 11的一月份發佈，這次調整到四月份發佈，發佈時間晚了一個季度。這也對小米海外市場的銷量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但在四月份上市Note 12之後，目前來看全球銷量非常不錯。大家也都知道，我們的Note系列在全球暢銷榜中是榜上有名的，可以說Note系列應該就是我們的王牌系列。綜上，我認爲小米二季度海外市場的表現還是比較樂觀的。
瑞銀集團分析師Thompson Wu：我的第一個問題是，從業績來看，我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小米在一季度清庫存速度非常不錯。能否請管理層管理層爲我們拆分一下國內、國外清庫存渠道的具體情況？第二個問題是，最近我看到一些有關內存的限制，目前公司做了哪些準備？
盧偉冰：我想大家通過我們的財報也已經看到，小米的庫存實現了大幅度下降，這也是我們在上一次的業績溝通會上向大家介紹的，當時我們說在這方面我們會再花一個季度的時間，屆時應該會有更明顯的結果。這一次的財報會議我想我們也呈現給了大家。我認爲無論是小米的自有庫存還是渠道庫存，目前都處於非常健康、良性的狀態，請大家放心。
目前來看，小米的整個產業鏈還呈現成本下行的趨勢，所以在庫存方面我們也會根據公司對未來不同市場的判斷、原材料成本下降的判斷以及供應情況，對不同品類的產品做出合適的備貨策略。
內存方面。整體來看，目前內存還處於價格緩慢下行的狀態，我們還沒有看到價格回調的跡象。因爲內存其實是大宗商品之一，所以在這方面小米一直有一些戰略儲備，但我們會根據不同階段、不同趨勢的判斷，我們的儲備策略也會不一樣。目前來看，我認爲無論內存如何變化，它對小米全年的成本都不會產生特別大的影響。
林世偉：我相信大家也能看到，最近幾個季度小米的庫存是一直下降的，包括這個季度，表現比較明顯的是製成品庫存。在三月底的時候小米制成品庫存已經降到了220億，在過去四個季度減少了100億。可以說我們去庫存的力度還是非常有效的，清庫存還是非常成功的。
高盛分析師Timothy Zhou：我的第一個問題是，我看到小米四月份組成了大模型團隊，現在大概有1200名與AI業務相關的員工，能否請管理層與我們再分享一下小米有關AI大模型方面的進展？能否請管理層具體談一談小米會更加關注哪些用戶的需求？在整體手機換機週期還在拉長的情況下，管理層是否認爲AI大模型可能會對用戶換機需求產生比較好的催化作用？
我的第二個問題是，我看到一季度小米的經營費用環比、同比都有非常好的表現，能否請管理層再闡述一下，在一季度的基礎上是否還有進一步優化的空間？以及管理層對小米全年營業費用有何展望？
盧偉冰：大模型也是大家特別關心的話題之一，我稍微展開講一下。
小米在AI方面的投入是從2017年開始的。在過去的六年之中，我們投入的力度也非常大，小米也具備了較強的AI能力。大家也看到在兩年前，當小米決定做汽車的時候，我們很快就組建了一支能力非常強的自動駕駛團隊。我相信這是小米AI能力在各個新業務上賦能的表現。
最近，基於ChatGPT，大家都在討論AI大模型。我們也經過了非常多輪的研討、產業內的交流、前瞻技術的展望等等，我覺得小米還是有清晰的認知和決策：
第一，我們不會像OpenAI公司一樣去做通用的大模型。這是我們比較清晰的認知。但是小米會積極擁抱大模型，因爲我們還是認爲在未來的世界中，誰擁有用戶、誰擁有數據、誰擁有應用的場景，誰都會是大模型的受益者。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講，我認爲我們一定要與公司的業務相結合，因爲所有的技術能力最後都要轉化爲業務成果，例如大家可能未來會看到小米的小愛同學會有基於大模型上的結合，大家可能也會看到未來新的MIUI的發佈也會與大模型做結合，還有機器人等等。如何運用大模型的能力來服務業務，這是我們需要思考的。
第二，我們也會用大模型的能力去提高內部工作效率，甚至是商業效率。因此，目前小米AI大模型團隊已經成立了，他們也已經開始了一些工作。我想大家在未來也陸續會看到小米推出相關成果。
關於你的第二個問題，費用方面。大家可以看到公司的費用實現了較大幅度的下降。這裏面主要有幾塊：第一塊就是公司的市場營銷費用應該有些削減。當然，這與採購成本的下降也有很大關係。
這段時間我去海外又跑了一圈，可以看到有特別多的市場營銷位置都出現了空缺。所以從整體上來說，目前小米的市場營銷費用還處於相對比較低的狀態，但這不代表我們在某些地方的投入下降了。
第二塊就是小米的運營費用也有比較好的下降，降本增效還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經過了12年的發展，小米的發展速度一直很快，但是我們的確存在一些內部管理上的浪費。通過降本增效，我們在費用方面不斷進行優化。
我個人還是認爲“降本增效”不是企業管理的一種運動，想起來就做、想不起來就不做。它其實是我們日常工作的持續化。
綜上，我相信今年大家還會看到小米在費用方面仍有優化的空間。
林世偉：我補充兩點。
第一點是在大模型方面。我們也會進行重點投入，同時我們也會充分利用我們的投資，着重考察其他機會，或者可不可以引進第三方來幫助我們的發展。我們一直都保持着比較開放的態度。小米的投資基金也一直關注外界的機會。因此未來大家可能也會看到我們會出手投資一些項目，以及思考如何將他們撥入到我們的系統。
第二點是從降本增效的角度來說，我們年初的時候也成立了兩個委員會，即經營委員會和人力資源委員會。這兩個委員會都是在我們的指導下嚴控公司費用、提升我們運營效率等。剛纔盧總也說了，我們看到今年的物流費也有一定節省。但同時我們自己本身也在嚴控費用以及人員增長。我希望大家能夠看到我們在這些方面對費用控制的成果。
中信分析師Yayuan Huang：我的第一個問題還是有關小米海外的庫存情況。剛剛其實盧總也提到小米激活的表現會更好一些。請問管理層認爲後續海外市場賣進、賣出何時能夠持平？管理層是否有具體的預期？
我的第二個問題有關小米新零售這一塊。想請教管理層，今年一季度疫情放開確實對很多線下的消費帶來了比較積極的影響，但是在很多領域我們看到在四、五月份表現似乎是有一點減弱。管理層這邊觀察的情況如何？之前我也曾請教過盧總，小米在海外也是找了二十多個國家作爲戰略市場，重點推進新零售業務。不知道現在管理層是否有標杆案例與我們分享？
盧偉冰：第一個問題比較簡單。從二季度開始，小米在海外市場的賣進、賣出幾乎持平。因此我們在第一季度還是做了力度較大的去庫存，第二季度我覺得基本上是能夠實現持平的。大家不用擔心。
從新零售的角度來看，你剛纔提到小米一季度表現不錯，我覺得四月份表現也不錯，這與小米13 Ultra上市的帶動有很大關係。應該說小米13 Ultra上市之後，到現在還是缺貨狀態，它的平均均價在6500元，所以它對小米之家的帶動作用我覺得也是非常不錯的。
到了五、六月份的時候，白電銷量應該逐漸回暖了，尤其是今年，我們可以看到空調在部分市場的銷量四月份已經走高了，五月份、六月份也是空調銷售的旺季，這也會起到帶動作用。另外，“618”大促開打，我們之前一直講小米是中國市場唯一實現了線上和線下的同促銷的手機品牌。換句話說，之前線上打價格的時候，線下簡直是災難，線下銷量會大幅度下降。
但經過這幾年新零售的建設，小米已經實現了線下、線上促銷的同步，所以在“618”的時候我們的線下門店銷量也會有大幅度增加。所以二季度我對小米新零售的表現還是樂觀的。
關於小米新零售在海外的拓展。我剛剛去東南亞、香港走了一圈。我舉個簡單的例子：在香港的旺角有一家小米店，這家店我昨天還是前天去看過。那家店我相信很多人去過。四月份的時候，那家店的營業額差不多在1200萬人民幣，表現非常好。當時我去的是上午，他們告訴我到了週末的時候，這家店幾乎是人山人海。我覺得小米的新零售不僅是在中國，在海外也有非常大的前景。
我這次去了泰國、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大家也知道在東南亞，隨着經濟的發展，超商行業發展得也特別快。比如在泰國，現在超商中手機零售業已經佔整個市場大盤的40%，在菲律賓佔比更高。尤其是東南亞國家都比較熱，大家都喜歡到商場裏逛，這其實對小米的新零售是特別有利的。所以我們小米之家在整個東南亞地區的發展也是非常不錯的。我在二月份也去了中東、西歐、東歐。我大概看了一下，基本來看小米之家在各個國家的發展都不錯，但在新零售的數字化閉環方面和中國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綜上，對於小米新零售在全球的發展我個人還是持樂觀的態度。
中金分析師Hanjing Wen：我的第一個問題是，剛纔管理層也與我們分享了小米在AI方面的進展，我想進一步請教一下小米的AI在IoT端的思考和想法？因爲小米過去在智能家居，尤其是小愛同學方面有很好的佈局。所以想請教一下管理層對小米的AI和現有IoT業務端結合有哪些戰略和思考？比如說會不會和小米的生態鏈做一些結合？
第二個問題是我看到互聯網業務這部分，小米一季度境外的效果和品牌廣告的單季度收入創了歷史新高，想請教管理層小米在互聯網提升變現效果方面有哪些打法？後續管理層對小米互聯網業務毛利率有哪些展望？
盧偉冰：剛纔我也提到，小米在AI方面一定要和業務相結合。這是小米作爲一家終端公司一定要去做的事情。例如，我們現在已經在小愛同學上做了一些AI結合的展示，我個人認爲和之前相比還是有比較大的提升，我們也會在合適的時間推向市場。
小愛同學也是小米非常重要的IoT語音入口。大家也可以看到，我們的MIUI其實也變得越來越強大，它不僅僅是一個手機，MIUI今天已經擴展到越來越多的設備上去，它是我們非常重要的生態能力。大家未來會看到MIUI與AI能力的結合也會越來越強。我相信在未來，大家一定會看到相關產品的推出。
林世偉：互聯網業務主要的增長來自於效果廣告和預裝，因爲小米的出貨量相對比較健康，所以預裝其實是增長的。另外，我們也一直在開拓新客戶，不僅僅是老客戶，還包括一些海外市場本地的客戶，這也是我們在過去一兩年提升公司在海外互聯網收入的重要部分之一。這不僅僅能幫助部分中國APP “出海”，現在還可以與一些全球APP以及當地APP合作。我們的用戶量也在持續增長，這也爲我們帶來了不錯的收入。
本季度互聯網的毛利率也相對健康，超過了72%。主要收入還是來自遊戲，小米在遊戲方面會有一些非常高毛利的合作伙伴，他們的遊戲增長表現不錯，因此帶動了小米整體遊戲毛利率的提升，包括一些高毛利的廣告，這對我們來說也有提升了整體互聯網的毛利率。但我一直說，小米互聯網業務在過去幾個季度的毛利率都是穩定在70%以上，我覺得這還是非常健康的水平。
華泰證券分析師Leping Huang：我的第一個問題想請問盧總，您怎麼看二手手機的問題？我們最近看到國內手機的換機週期不斷在拉長，有一些報道認爲這是由於二手手機的普及。請問管理層如何看待這個現象？因爲手機這個產品從功能機開始已經存在二十幾年了，之前很少有人提到二手手機對一手手機的衝擊。管理層認爲國內手機市場容量在什麼樣的水平應該是比較穩定的？
我的第二個問題是，我們也看到有一些第三方數字，小米在印度市場的份額有所下降，我們也非常理解小米提出的“利潤和規模並重”的戰略。請問管理層，小米目前在印度市場的目標份額和利潤率目標如何？盧總你也跑了很多國家，要有多少其他海外市場的增長才能夠補掉印度市場減少的銷量？
盧偉冰：大家也都知道，這幾年我們手機的品質越來越好，用戶一部手機大約用三年到四年，手機的品質可能還是非常不錯的。這也就促進了二手機市場的繁榮。我們估計一年中國會有接近一億隻左右的二手機，它對低端手機的取代，我們現在來看還是比較明顯。可能之前大家花1000多塊錢或1000塊錢以下就能買一個新手機，現在可能人們會多花點錢買一個比較好的二手手機。這種現象是能明顯看得到的，我相信任何一個品類到了成熟期之後，我相信二手機的崛起都是非常自然的現象。
在這樣的背景下，對小米來說有幾點非常關鍵：一是在新機銷售促進方面，我們一定要做好“以舊換新”的工作。現在小米在高端新機的銷售方面“以舊換新”的用戶比例非常多，有很多的用戶還是希望體驗新手機，但是之前的舊手機其實還非常好，那麼用戶就會選擇市場交易的方式。大家如果去小米網也好、去小米之家也好，我們全部提供“以舊換新”業務。
第二就是小米有這麼多的存量用戶，我們一定要做好老用戶的經營和老用戶的維護。大家也看到我們在MIUI方面的更新，在旗艦機方面我們現在大概實現了一個生命週期四次大版本的供給，這樣能保證用戶在手機用久了之後，用戶體驗還會非常好。
第三就是我們一定要在售後服務方面做好。舉個例子，用戶可能用了一段時間之後手機的續航可能下降了，我們希望儘自己的能力讓用戶的手機儘可能用的時間久一點，用的時候能像一個新手機一樣。
從上述角度來看，我認爲舊手機似乎並不是對新手機的威脅。因爲對手機終端來講，我們既有新手機的銷售，也有老用戶的維護和互聯網輸入等等方面。這並不是一個特別大的問題。
另外我還想談一談印度。其實印度相關的問題我們也講了很多次。目前我只從業務的角度來講，今天小米在印度市場的業務還是處於比較健康的狀態。我們大約在第一季度的時候，小米大概有17%的市場份額。我們不會對印度市場有特別明確的份額或利潤的要求，但是我們認爲整個業務的健康狀態是排在第一位的。
華泰證券分析師Leping Huang：盧總，您怎麼看國內一手手機市場的容量？穩定狀態大概是怎樣的？或者說與二手手機並存的話，大概穩態容量是怎樣的？
盧偉冰：這就涉及到對今年整個大盤的基本預測了。一季度小米還處於去庫存的狀態，所以我建議大家不要用一季度的市場大盤的下滑來去預測全年。
全年來看，我們相信一定會比第一季度下滑的比例小很多。中國市場方面，大家知道去年四至五月、11至12月情況比較困難。今年考慮到這些因素，我個人認爲2023年中國市場大盤跌幅會在5%以內，積極一點來看的話，可能會在2%、 3%的跌幅。
從這個角度來看，中國手機市場大約會維持在2.65億左右，2.6億至2.7億之間，我個人覺得基本上也就到底了。
海通國際分析師Jeff Pu：我的兩個問題都是和半導體手機芯片相關的。首先，我看到最近國內的友商選擇終止手機芯片的業務，這對小米發展手機芯片後續的戰略有沒有什麼影響？
第二個問題是，如果小米繼續發展手機芯片業務的話，如果以三納米的芯片爲例，對成本方面會有什麼影響？另外對小米手機高端化的戰略或者是整體手機的戰略會有什麼樣的影響？
盧偉冰：剛纔大家也都問到了這個問題，這也是最近大家比較關心的話題之一。
首先我還是覺得，友商的戰略決策、他們對芯片業務發展的決策，我們大家都感覺到很遺憾，但是同時也充分說明了芯片業務確實不容易。我們還是要對各種大膽嘗試、創新的友商表示尊重。
小米在芯片業務傷的投資其實很早，從2014年開始到現在其實也接近有10年的時間。我們也花了很高的代價，有非常多慘痛的教訓，但它至少給了我們幾個啓示和啓發：
第一，芯片產業有它自身的產業規律，也就是具有很長的長期性。這是很難在短時間、通過鉅額的資金投資或者人力投資的方式就能夠實現突破的，所以我們一定要充分認識到芯片業務投資的長期性、複雜性和艱鉅性。這是我們近10年來在芯片方面的第一個認知。
第二個認知就是，芯片對於小米核心業務的發展，尤其我們的終端業務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所以芯片業務對小米來說不是一個“做不做”的問題，而是我們“必須要去做”的問題。所以大家不用擔心小米在芯片方面投資的堅決性，我們是一定會長期投資芯片的，因爲它是戰略控制點，它是我們的核心能力。
我在這裏只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大家也都知道小米手機的拍照“萬物追焦”，捕捉人物非常快，這背後就是小米的自研芯片所支持的。大家也看到小米的充電速度大約在120瓦，到現在爲止產業之內，小米採用的是單芯片方案，這個方案的好處就是容量大、成本低。
但是大家會看到業內很多公司還採用雙電芯的方案。可以說小米在芯片的自研方面爲公司帶來了非常多的價值。當然，由於我們意識到了芯片研發的長期性、複雜性、艱鉅性，我們還是以十年以上的時間維度去規劃公司在芯片方面的投資。
總的來說，小米一定會投資研發芯片，同時也會遵循芯片產業的一些規律，意識到它的複雜性、長期性，一定要在戰略上要有耐心。
至於你提到的三納米芯片，應該來說產業今年會進入到三納米，明年會大規模會進入到三納米的普及。目前來看，相比四納米，三納米的成本會有比較大幅度的提高，逐級影響下來之後一定會影響到未來芯片的成本。但是由於目前的芯片從量產到交付還有比較長的一段時間，我們也在觀察。目前來看，我認爲還是沒有太大的直接影響。
東方證券分析師Jian Kuai：我看到供應鏈近期反饋，有不少消費類產品近期都有新品備貨。明天小米還將舉辦發佈會，我也看到米家最近有各種各樣的新產品，甚至有一些新的品類，類似微蒸烤一體機等等。想請教管理層如何看這些新品對於後續需求所起到的拉動效應？
盧偉冰：從昨天晚上八點開始，“618”就已經進入到運輸的狀態。每年無論是“618”也好、“雙十一”也好，小米都非常重視，基本上我們會提前一年對新品進行儲備，然後在這個時間點進行發佈。
每一年的“618”，小米都會主推兩部分產品：一部分就是我們會對一些上市時間比較久的產品進行價格調整，這次我們對小米13進行了價格調整。小米13應該是去年的12月份上市，到現在正好半年的時間。前段時間也有特別多的人呼籲，說“小米13是不是應該降點價了”。所以這次我們對小米13、小米13 Pro等產品以及紅米K60系列都做了一些調價。
從昨天的整個預售來看，小米的表現還是非常不錯的。可能排行榜上小米基本實現了霸榜。另外，針對“618”我們也會發布一些新品，包括手機新品、大家電新品以及生態鏈新品。明天下午兩點，我們會發布小米Civi 3，這也小米第三代基於潮流手機的發佈。這個產品目前來看關注度也是非常的不錯。由於經濟的環境還存在一些不確定性，大家對消費的態度也相對比較保守。
我也相信通過這些產品促銷的出現，再加上小米新品的出現，這些對整個消費需求的拉動還是會有非常正向的、積極的作用。我們也希望整個產業的復甦能儘快體現出來，也希望大家多支持、關注一下小米的“618”大促，也許這其中就有大家很喜歡的產品，大家可以入手，好吧？在這裏我要謝謝大家。
林世偉：對於生態鏈新品，我們會及時與大家分享新產品，也會及時推出新品類、新爆品，希望大家能夠喜歡。（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