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9年5月12日 星期日 14:00-16:00

地點:青島市如是書店(嶗山區銀川東路3號國信體育場東廣場M區)

李黎:從水滸到水滸,變化不是一點點

假期的時候,評書類節目從下午四點開始半小時一場,一直到十點多,它隨着老年人的睡去而終止,情感類節目登場。水滸三國的故事混跡在諸如《說岳》《童林傳“水滸”一詞最早出自《詩經·大雅》:“古公亶父,來朝走馬,率西水滸,至於岐下”。說的是周朝的先祖亶父的故事。大意是講周部落在亶父的領導下,擺脫戎狄的侵擾,開始發展壯大,最終建立了在中國歷史上影響深遠的周王朝。

》《彩霞滿天》之中,並無十分突出的地方,後來它們憑實力脫穎而出,彰顯出名著的魅力。

《詩經·大雅》中的“水滸”一詞指的就是供周部族居住發展的周原,因此“水滸”一詞的含義就是“出路”、“安身之地”的意思。

但是我們不知道梁山衆位兄弟在上山之後下山之前的兩年多里,除了打仗還忙些什麼。

作爲鴻篇鉅製,忽略一個羣體的日常生活是理所應當的,否則既不能突出本意,也會導致永遠寫不完,不能指望水滸故事充滿追憶似水年華的情緒,也不能讓水滸變成柴米油鹽的流水賬,那樣便失去了它本身的意義。

2008年的時候,李黎決定將這些故事寫出來。

他在時間上做出了限定,即上山後、招安前,不能再在空間上做限制,更不能僅從商業和消費的角度來寫,一旦打開或淡化了空間,故事就層出不窮。

李黎說:“本書一共二十八個故事,我還可以寫兩三百個,如果我有精力並且不考慮所謂審美疲勞的話。”

方寸之間才能體現想象力

這裏的每一個故事,李黎都按照水滸的邏輯思考了一遍,很多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只是原作者無暇顧及而已。

作爲一個數百年之後的讀者和作者,李黎自謙的說他只是在原著的空白之處增加了一點筆墨。

許多類似於古今穿梭、宇宙平行的描寫,抑或是宋江高俅實爲同黨、武松和潘金蓮青梅竹馬之類不尊重原著的改編,往往體現出想象力的匱乏,令人貽笑大方。

任何時空的人都有自己的生存問題,所謂“人生的路爲什麼越走越窄”。這些故事不能不被簡單的認爲是在“借古諷今”。

古代有其獨特的歷史背景,不需要被借鑑,今天也有自己的存在價值,不應該被諷刺。

虛構之中玩虛構,負負等於正c

因此,這是一本嚴格意義上的短篇小說集,一切皆爲虛構,取的是獨特的歷史時代以及時空人物。

書裏的每一個人身在梁山時怎麼想怎麼做,取決於他此前是什麼樣的人,更取決於人生的路有哪些、怎麼走,而不是脫離當時的時代,盲目發展。

就內容而言,李黎希望能寫出梁山個人及羣體的荒誕、悖論、迷茫、混亂、絕境,乃至生不如死。

李黎說:“我希望本書中的每一個人和每一件事,都有一種剝去光環的真實,也有一種命不久矣的感傷,可以讓人想到假如我置身其中該如何自處。”

真實的,未必不好,虛構的,未必都壞,所有的故事,需要細細品味,你需要《水滸羣星閃耀時》,而它需要時間。

這本書像你的老朋友一樣在遠處向你招手,嘿,你怎麼纔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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