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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燕,很多朋友知道這個名字,還是因爲她演員的身份。

她是《暴風將至》裏對生活絕望的燕子,她是《七十七天》裏身有殘疾心卻積極開朗的藍天,她是《南京!南京!》裏勇敢的風塵舞女小江,她還是《我們無法安放的青春》裏清純的周蒙……

老戲骨陳沖盛讚,她是用靈魂演戲的演員。

戲裏,江一燕是深入角色、多變的演員;戲外,江一燕的身份則是多重的。

2012 年,江一燕推出個人首部散文隨筆攝影集裏。陳道明老師在序裏寫道:

不少演員費盡周折地美化自己的樣子,我卻寧可你花更多的時間來涵養你的才情。比如像現在這樣,寫一本書來記錄和思想這些年來的奔跑進取……只要是充滿真誠,總難免惹人疼愛。

時隔七年,江一燕推出她的第二部散文隨筆攝影集《在時光裏流浪》,我們不妨看作是她對七年來見聞、得失、奔跑進取的記錄、自我盤點和分享。

01

爬行者小江

面對貧窮,江一燕選擇身體力行、面對面的幫助。

2006 年,她到廣西巴馬拍戲,在那裏她看到真實的農村,可愛的孩子與破爛的學校,純樸的當地人和貧窮的生活,形成的強烈反差,讓她決定在這裏支教。自那以後,她每年都會抽出十天、半月支教,堅持了 12 年。

她的支教是身體力行,每次來到廣西巴馬,她和當地的老師同喫同睡,教當地的小孩子唱歌、跳舞、做手工。

多年的鄉村實踐,讓她發現山區的小孩不太適應九年義務教育的最大原因,是缺少幼兒園這樣的學前教育。於是,江一燕找了二十多位明星,一口氣捐了兩所幼兒園,讓當地的孩子能接受完整的教育,減少厭學和輟學。

江一燕凡事喜歡親力親爲。貧窮、珍稀動物被獵殺、植被退化、人類居住的環境的惡化,這些讓大多數人憤怒的事,江一燕並沒有停留在憤怒的情緒裏,也不去討伐誰的罪過,她只是行動,儘自己的能力多做一些是一些。

她數次來到非洲,住帳篷,嘴角長膿包,口腔潰瘍等身體不適,可在清晨聽到槍聲不斷時,她的第一反應是:盜獵者又來了!心裏已被憤怒充滿了,恨不得背上槍衝到前線。

2018 年 3 月 20 日,世界上最後一頭雄性北方白犀牛蘇丹被執行安樂死。江一燕得知消息後,眼淚霹靂拍啦如同南方 5 月的雨,忽地失控了。《在時光裏流浪》就收錄了兩篇她寫給蘇丹的文章,還有野生救援的日記。

正如她在《在流浪的時光裏》裏寫道:與其憤怒,不如更努力正面地看這個世界。

02

拍客江一燕

江一燕喜歡攝影,從小跟隨哈蘇攝影大師董建成學習。

電影《七十七天》裏西藏風光裏的每一幀畫面美不勝收,很多觀衆都設置成手機和電腦壁紙。雖然,《七十七天》的攝影師並不是江一燕,但是她的攝影水平不相上下。

2015 年,她舉辦了個人的首個攝影展。同年 11 月,她獲得美國國家地理全球攝影大賽的中國賽區“華夏典藏獎”。這是娛樂圈內唯一獲得這個獎項的女明星。

在最新出版的書籍《在時光裏流浪》裏的圖片,全部來自江一燕親自拍攝。她從上萬張的照片裏,配合書籍的主題選取出來。那獨特的構圖角度,逼真的質感,如臨現場的意境和豐富的層次感,彷彿走入一次小型的個人攝影展。

說不清是因爲拍攝,江一燕喜歡上旅行;還是因爲旅行,江一燕更加喜歡拍攝。但可以肯定的是江一燕走過許多國家,拍過世界上許許多多的美景。

或許,正如《在時光裏流浪》的序言裏,陳喬恩所說:“她的心,她的情感,她所向往的,都在這些美好的照片裏。”

在西藏,在非洲,她會毫不猶豫地在大地匍匐,傾聽大地的呼吸,她說:“我們一直雙腳踩在大地上,站立的視角有時候讓我們失去了對土地的尊重。”

這份對天地萬物的真誠與尊重,美不只是她的鏡頭底下的語言,還是她對天地之間光影的感知。

真實的江一燕,自我的江一燕,是演員、拍客、公益組織者、歌手、寫者等等,在她的身上,我們見識了許許多多世界的美好。

這個世界有醜惡、邪惡的一面,除了憤怒,我們可以像江一燕一樣更努力正面地看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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