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 |『誰最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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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

那一片土地上

因爲母親生下我們

生命纔有了故土情結

那一片天空中

因爲迴盪着母親昔日的呼喚

才更加純淨湛藍

那一間老屋

因爲升騰着母親做飯的炊煙

才顯得格外親切

那一條小路

因爲佈滿母親忙碌的足跡

而變得堅實篤定

母親,一個最平凡的名字

但我們生命中的一切

都因她而變得意義深長

她的寬容、她的嚴厲

她的樸實、她的善良

她的勤勞、她的堅強

如汨汨流淌的溪水

早已滲透到我們的生命

滋潤着我們的心靈

洗刷着我們的靈魂

浸染着整個世界

圖一、二

林清玄曾感慨,母親是這個世界上無數的平凡人之一,也是這個世界上無數偉大的母親之一。她是那樣傳統,有着強大的韌力與耐力,才能從艱苦的農村生活過來,絲毫不懷憂怨恨。

幼年的林清玄是最讓母親操心的孩子,因身體病弱母親沒少爲他流眼淚,抱着他跑十幾里路去看醫生,也是常有的事。

林清玄成長在高雄窮苦的鄉下,但他的童年記憶並沒有失色。這一切都得益於總能將困境化成甜美的母親。林清玄很小的時候,母親就把三字經寫在日曆紙上讓他背誦,教他習字。

在林清玄的記憶中,父親到外面喝酒徹夜不歸,若在夏日夜晚,母親就會搬着藤椅坐在曬穀場說故事給林清玄聽,講虎姑婆,講孫悟空,講到林清玄都睜不開眼而倒在地上睡着。有一次,母親說到一半,突然叫起來:“呀!真美。”

林清玄回過頭去,原來是他們家的狗互相追逐着,跑進眼前那片芒花地,而棲在芒花裏的螢火蟲霍然飛起,滿天星星點點,襯着在月光下搖曳的芒花,美極了。那一夜父親雖然沒有回來,但靜謐的星空、月下的母親、還有滿天的螢火蟲,成爲了林清玄生命裏最溫柔的底色。

圖三、四

林清玄的筆下總有花的鮮美、月的皎潔、風的溫柔、自然的遼闊,還有人性的芬芳。那些清麗悠遠的文字,如同他善良美好的母親,忠實地爲我們守住了天上皎潔的明月,讓紛繁世界中的我們看到,這世上的某些地方還存有一些純淨。

在這世上,總是讓生活充盈着一份份平平常常卻恆久的溫暖,那就是母親的愛,它貫穿了我們生命的始終。

2012年,作家莫言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頒獎現場,他最想念的人是母親。因爲在他的成長中,最早、最痛苦、最深刻的記憶都與母親有關。

通過電視或者網絡,我想在座的各位對遙遠的高密東北鄉,已經有了或多或少的瞭解。你們也許看到了我的九十歲的老父親,看到了我的哥哥姐姐、我的妻子女兒,和我的一歲零四個月的外孫女。但是有一個此刻我最想念的人,我的母親,你們永遠無法看到了。我獲獎後,很多人分享了我的光榮,但我的母親卻無法分享了。

莫言記憶中最早的一件事,是提着家裏唯一的一把熱水瓶去公共食堂打開水。因爲飢餓無力,失手將熱水瓶打碎。當時,莫言嚇得要命,鑽進草垛,一天都沒敢出來。傍晚時分聽到母親呼喚他的乳名,這才從草垛裏鑽出來,以爲會受到打罵,但母親沒有責怪他,只是一邊撫摸着他的頭,一邊發出長長的嘆息。

對莫言來說,痛苦又深刻的記憶,莫過於兒時跟着母親去集體地裏揀麥穗。不料,看守麥田的人來了,揀麥穗的人都紛紛逃跑。但莫言的母親是小腳,跑不快,一下子就被捉住了。只見那個身材高大的看守人當即扇了她一個耳光,小小的莫言看着母親搖晃着身體跌倒在地,卻無能爲力。最後看守人沒收了他們揀到的麥穗,吹着口哨揚長而去。但坐在地上,嘴角流血的母親,還有她臉上絕望的神情,讓莫言終生難忘。

多年以後,當那個看守麥田的人成爲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在集市上與莫言相逢,他衝上去想找他報仇時,母親拉住了莫言,平靜地對他說:“兒子,那個打我的人,與這個老人,並不是一個人。”

人世間最寶貴的愛和善最初都來自母親,母親對莫言的善良之教令他終生難忘。就連在瑞典發表諾貝文學獎獲獎感言時,他也一再地提起自己淳厚善良的母親。在那段飢餓、艱難、沉悶的歲月裏,母親的眼神、動作、聲音都成爲了莫言人生記憶的起點,也成爲他日後文學道路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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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莫言的母親去世,她的骨灰埋葬在村莊東邊的桃園裏。2011年,一條鐵路要從那穿過,於是莫言和家人不得不將母親的墳墓遷到更遠的地方。在掘開墳墓時莫言看到,棺木早已腐朽,母親的骨殖,已經與泥土混爲一體。也就是從那一時刻開始,莫言感到,的母親是大地的一部分,他站在大地上的訴說,就是對母親的訴說。

老舍曾說:“人,即使活到八九十歲,有母親便可以多少還有點孩子氣。失了慈母便像花插在瓶子裏,雖然還有色有番,卻失去了根。有母親的人,心裏是安定的。”但看到趙雷,相信大家對這番話又有新的解讀。

2017年,湖南衛視的《歌手》舞臺上,因一曲《成都》而大火的趙雷在民謠圈掀起了一陣風浪。這些年,趙雷的外表並沒太多變化。牛仔褲、T恤和幾乎遮住眼睛的厚厚劉海,以至他還沒開口唱歌就給人一種街頭“壞小子”的印象。

年少的趙雷的確很頑劣,他覺得叫“媽媽”並不能特殊到他一叫媽,大家都知道那是他媽,於是他便不叫媽媽,而是直接叫她的名字——敏子。

趙雷母親34歲才生他,自然是對他百般疼愛,但不容他驕縱。母親有一套自己的教育方式——確立獎懲制度。每天幫助母親做一件事,趙雷就能得到兩塊大白兔奶糖。但兩塊奶糖的醇香並不解饞過癮,於是他使出狸貓換太子的招數,偷偷地剝開糖紙,把奶糖喫掉,再把小石子放進糖紙裏裹好。

幾天後,母親識破了趙雷的小把戲,放進他手裏的不是奶糖,而是石子。母親並沒發火,只淺淺地說:“糖是不是喫煩了?看你現在也不急着喫了,以後媽不買了。”

總之,年少的趙雷總是調皮搗蛋,惹是生非。而這些都成了母親常被老師叫去學校做客的理由。但即便如此,母親也很少對他發火,唯有一次他偷了小賣鋪的一包口香糖,母親知道後,拽出了躲進男廁所的趙雷,給他一頓好打。從此,趙雷再也不敢了。

2010年,趙雷在快樂男聲的舞臺上唱了爲母親而寫的《媽媽》,他的聲音有些顫抖,這份投入情感的緊張和激動,讓聽衆更加動容。最後打動了評委老師並直接晉級。當時母親身患重病,大夫說母親的病情會像定時炸彈一樣隨時爆炸。在這種擔心的狀態下,趙雷無措又無助,於是寫下了這首歌,但母親還是離開了。

趙雷曾在日記裏寫下:時間是場永遠比不贏的遊戲,前一秒,你還在嫌棄它的漫長,後一秒,像吹過的沙城,了無痕跡!從我睜開眼睛看這個世界,這個女人就在我身邊。不管我怎樣發脾氣,這個女人照樣給我做一日三餐。我的每首歌她都認真聽過,隨口就能哼出熟悉的旋律。曾經的我以爲她不會離開,等我攢夠錢買一輛舒服的小轎車,帶着她去欣賞她年輕時沒機會看的風景。

可終究,沒了時間!這個女人就是我媽——敏子

2017年,趙雷大火之後,他厭倦了只唱《成都》的重複性演出,於是他勇敢地面對鏡頭捍衛自己的時間和秩序,回到生活中堅持創作。每當出新的唱片,他都會去母親的墓地埋上一張。

母親,一個總也說不完的話題

她們顧着丈夫、照看兒女

幾乎從沒有想過自己的存在

她們的憂病因我們而起

她們的快樂也是因我們而起

在她的懷裏膝上

我們獲得了最純粹的愛與慈悲

也獲得了最真誠的理想和未來

五月,花香齊齊,夏葉成帷

今天是母親節,祝願天下母親

四季平安,喜樂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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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必須原創,文責自負;

4,全部打賞,都歸作者;

12,(原創投稿)洛陽老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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