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各種古裝劇中,我們不難看出,丫鬟在古代的地位是相當低的。那麼,就會有人問,萬一男主人對這些丫鬟們動手動腳,她們能夠反抗的餘地嗎?今天,小編就從心理學分析角度爲大家盤點歷史故事,看看古代風俗都有哪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吧!

  歷史故事

  丫環,也叫做使女,或者叫做婢女,也有叫做丫頭的,是封建社會和資本主義社會的產物,是社會的最低階層。她們大都是由於家庭生活困苦而被賣到主人家裏的,也有的由於祖輩就是主人家的奴才,因而一生下來就註定是主人家裏的使喚丫頭。

  中國古代生產工具落後、生產力水平低下,加上官僚和地主對土地兼併嚴重,失去土地的農民和小手工業者的生活相當困苦,面對時有發生的天災人禍,賣兒賣女現象就十分普遍。一旦自己的兒女賣給別人,就沒一點人權和人身自由,不僅終身爲奴,甚至世世代代淪爲奴僕,生活是相當悲慘的。

  一般來說,男孩子買來做小廝,女孩子買來做丫環,在一個地主或官僚的大戶家裏,會有很多小廝和丫環。古代不少文學作品中都描寫了許多丫環悲慘的生活經歷。

  明末清初文人西周生長篇白話小說《醒世姻緣傳》第三十六回中說有個叫沈善樂的裁縫,給別人做衣服做壞了,沒辦法只有將一個十一歲的女兒喜姐賣了償還別人銀子,沈家“足足要銀七兩”,誰知“領了幾家,出到四兩的便是上等的足數”,由於後來女善人晁夫人“看得中意,先出四兩,添到五兩”,已經是買個好價錢,看樣子當時花四兩銀子就可以買到一個普通的丫環。一個十一歲的女孩子正是被父母呵護的如花歲月,卻要以四兩銀子被賣給人家做丫環,其當時丫環的悲慘人生可見一斑。

  丫環長大以後,大抵有三種出路:一是被男主人收爲小妾;二是直接配與同樣身份的小廝;三是轉賣嫁人,同淪爲男主人的小妾。第一種情況對於丫環來說是最好的結果,因爲買得起丫環的人家,畢竟是有一定的經濟基礎的大戶人家,作爲男主人的小妾,以後會衣食無憂的,這對於古代的上無片瓦、下無寸土的丫環來說是解決了一生的問題。但是,作爲小妾,同樣是主人家的丫環,不僅要受到男主人爲所欲爲的驅使打罵,還要受到女主人無端的嫉妒和責難。

  當然,有些丫鬟到了二十幾歲就會被主家放出去,但是這麼長的時間,被男主人輕薄或者玷污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醒世姻緣傳》第五十五回說狄員外要買個全竈,也就是有一定廚藝的丫環,童奶奶找媒婆介紹了別人轉賣的,感覺符合狄員外的條件,準備試試這個丫環的手段時,童奶奶問:“你那家子曾收用過了不曾?”丫環道:“收過久了。”童奶奶問:“沒生下什麼?”丫環說:“也只稀哩麻哩的勾當,生下甚麼!”可見,當時男主人佔丫環的便宜是很正常的、被當事人和社會都認可的事情。

  《紅樓夢》中第六回“賈寶玉初試雲雨情,劉姥姥一進榮國府”中寫的賈寶玉初試雲雨,就是在他的貼身丫環襲人身上試的。書中寫道:

  襲人忙趁衆奶孃丫鬟不在旁時,另取出一件中衣來與寶玉換上。寶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萬別告訴人。”襲人亦含羞笑問道:“你夢見什麼故事了?是那裏流出來的那些髒東西?”寶玉道:“一言難盡。”說着便把夢中之事細說與襲人聽了。然後說至警幻所授雲雨之情,羞的襲人掩面伏身而笑。寶玉亦素喜襲人柔媚嬌俏,遂強襲人同領警幻所訓雲雨之事。襲人素知賈母已將自己與了寶玉的,今便如此,亦不爲越禮,遂和寶玉偷試一番,幸得無人撞見。自此寶玉視襲人更比別個不同,襲人待寶玉更爲盡心。

  從這一段看來,賈寶玉和襲人都認爲他們的雲雨之情是很正常的事情。男主人和丫環偷情久了,丫環自然而然的就把自己看着是男主人的“屋裏人”了,所以做妾就成了她們生活的希望和理想。然而作妾的機會畢竟是很少的,大部分丫環成長到一定年齡,或配與小廝,或轉賣出去嫁人,落到什麼樣的人手裏,她們是沒有一點選擇權的,就象秋風吹着的落葉一樣,隨風飄零,至於是落到錦帳之中還是糞堆之上,只有聽天由命了。

  還有的丫環一買來就是爲了以後賺銀子的。年紀幼小的丫環,不能夠乾重活,又沒什麼技術,還得慢慢的把她養大,那麼能夠獨當一面的又要多少錢呢?對於一些有心計的主人,他們在平時的使喚中,就有意培養丫環的一技之長,比如有的針線活見長,有的竈上的活見長,等她們長大了,有了這個一技之長,可以賣個好價錢,主人不但白使喚了這麼多年,還可以狠狠的再賺一筆。

  就說在小說《醒世姻緣傳》第五十五回中的那個狄員外要尋個全竈,也就是要買一個會做菜的丫環。海岱門裏賣布的頭冉有一個丫環,年齡十八歲了,腳不十分大,白淨,細皮嫩肉的,經過面試、技術考覈等程序,很是滿意,最後經過討價還價,二十四兩銀子外加一兩介紹費,便拍板成交。這個叫做頭冉的賣布的老闆,把丫環當作布匹一樣做生意,從中撈取不義之財。這種情形的出現必然加劇了丫環生活悲慘的程度。

  附:爲什麼古代稱丫環爲“青衣”?

  這個青衣跟戲劇中的青衣是一個意思嗎?在等級森嚴的古代社會,衣冠服飾也是分貴賤、別等級的工具。中國古代服飾制度大約是在夏商時期初見端倪,到了周代漸趨完善,並被納入“禮治”的範圍,當時的服飾依據穿着者的身份、地位各有分別。秦漢時期由於國家統一,服裝風格也趨於一致。漢代的染織工藝、剌繡工藝和金屬工藝發展較快,推動了服裝裝飾的變化,中國完整的服裝服飾等級制度也是在漢代最終確立的。

  從漢代開始,統治者就從服裝的原料和顏色上對各個階層有了明確的認定。秦漢巾幘色“庶民爲黑,車伕爲紅,喪服爲白,轎伕爲黃,廚人爲綠,官奴、農人爲青”。這就是所謂“非其人不得其服”,“天下見其服而知其貴賤”。習慣上百姓和奴僕的衣裳基本以青色爲主。丫環在古代奴僕中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爲了和主人區分,對她們的服裝顏色更是嚴格規定,不允許她們穿顏色豔麗的衣裳,因此後來人們就將青衣作爲丫環的代名詞。

  在京劇中有個行當叫青衣,其實就是正旦,是旦行裏最主要的角色。青衣一般都是端莊、嚴肅、正派的人物,大多是賢妻良母,或者貞節烈女之類的人物,年齡一般由青年到中年。如《祭江》裏的孫尚香,《六月雪》裏的竇娥,《二進宮》裏的李豔妃,《三孃教子》裏的王春娥,《春秋配》裏的姜秋蓮,《賀后罵殿》裏的賀後等都是由青衣扮演的。青衣人物大多是命運多舛的,有的遭受遺棄,有的生活困苦,因此服裝非常樸素,以穿青褶子爲多,她們也是因爲服裝特點而被稱爲青衣的。

  古時將婢女俗稱丫鬟,也叫丫頭,這個稱呼也許與這些年輕女孩常常梳着丫形髮髻有關吧。舊時在大戶人家做丫鬟的,一般是窮人家或是罪臣的女兒。她們被賣入有錢人家侍候主人,沒有人身自由,是終日勞碌、看人臉色的奴僕。一旦成爲丫鬟,她們就同娼優隸卒一樣,只能以賤民的身份生活,在“良賤不婚”的古代社會,她們不能與良人即士農工商通婚——婢女做小妾,不能算是婚姻,因爲妾在法律上不是配偶身份,與主人沒有婚姻關係。

  俗話說“小姐身子丫鬟命”,將小姐和丫鬟放在一起對比,更顯現了丫鬟命運的不幸。她們是主人的財產,受主人的人身控制,不能告主、叛主,《唐律》還規定主人強姦僕婢婦女不算犯罪。雖然法律也規定不能隨意殺害她們,但主人可以減刑。因此,丫鬟們的生命和尊嚴都是沒有保證的。

  但在戲劇舞臺上,卻有一批率真坦誠、敢作敢爲的丫鬟形象。如在荀派的《紅娘》(紅娘)、《春草闖堂》(春草)、《賣水》(梅英)、《花田錯》(春蘭)等以丫鬟爲主角的劇目中,這些小花旦聰明伶俐、天真爛漫、機智潑辣,又帶有一種反抗精神。她們是小姐的貼身丫鬟,因此最能看透小姐的心事,在小姐的愛情遇到挫折時,她們總能不顧自身安危,竭盡全力爲小姐與儒雅書生穿針引線,使他們的愛情得以衝破禮教束縛而有情人終成眷屬。也許在這個過程中,也體現了她們對自身價值和幸福的執着追求吧。

  心理學分析:男人爲何偏愛少婦

  少女清純,男人喜愛。但少婦卻有少女所無法達到的韻味和風姿,少婦香氣襲人。這就是讓男人魂牽夢繞的最大心理因素。

  首先是少婦們除了擁有青春的活力之外,更具有成熟的女人味。一個少婦爲什麼能讓男人們戀戀不捨,其最大原因就是她們擁有比少女所不同的特殊氣質和韻味。

  她們不但對於人生與愛情會有着更多的感悟,而且舉手投足之間有着濃濃的女人味,這些少婦會讓男人爲之動情。

  如西施、王昭君、貂蟬和楊玉環這古代最着名的四大美女,再如卓文君、蔡文姬、上官婉兒和李清照等歷史上文壇才女,那些諸如蘇小小、薛濤、李師師,以及秦淮八豔的李香君、柳如是、陳圓圓等風塵女子就不用說了。

  這就是說,少婦的特殊氣質的形成,或者來自一段婚姻的磨鍊,或者有過一段感情的經歷,或者因爲身不由己地陷入一時的風月泥潭。於是,清純的少女變成了成熟的少婦,也變成了完整的也是完美的女人。當然,一個能吸引男人眼光的女人她必然有着少女無法擁有的很多東西。少女擁有的是她們青春的活力,而少婦們除此之外,她們身上還散發着一種少女們所沒有的成熟女人味。而這種女人味是一種由內而發的美,正是男人們不厭其煩而夢寐以求的。

  其次是少婦們更懂得“女爲悅己者容”。少婦是一個可以說經歷了人生很多事情的女人。從清純的少女到成熟的少婦,正是這樣的一個角色的改變,才讓古往今來的男人們對那些少婦有着一種近乎瘋狂的癡迷。

  當然,少女也懂得“女爲悅己者容”的道理,但她們卻不懂男人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人的容貌風姿,而只有與男人結合過的女人才懂得男人的心。

  如果一個再漂亮不過的女人,只要她是一個處女,即便是一個久經滄桑的老處女,但她很難擁有那種令男人們想入非非的氣質和韻味。而與男人結合過的女人就不同了,即便是徐娘半老,依然是風韻猶存。

  古代一般良家少婦懂得男人們的心,而那些青樓妓院的歌女則更是清楚男人們的愛好,每日都把自己打扮得珠環翠繞,花枝招展。這就不難理解古代的男人爲什麼一有空閒,就往青樓妓院跑,不僅黎民百姓如此,王公大臣如此,就連後宮擁有三千佳麗的皇帝也如此。

  宋徽宗趙佶爲了一睹京城名妓李師師的芳容,竟然令人挖了一條從皇宮大內直通煙花柳巷的地道!其對青樓少婦的癡迷程度由此可見一斑。可以說,宋徽宗是不愛少女愛少婦的男人們中間的傑出代表。

  三是少婦經歷過風雨洗禮更充滿誘惑力和殺傷力。少婦經歷過洞房花燭夜或者一夜風流的風雨洗禮之後,她就再也不是玉體橫陳在牀上的木偶,而是能配合男人的最佳拍檔。她們不僅煉成了一手諸如矯情撒嬌或者半推半就的絕活,而且還可以隨時都能拿得出的一手讓男人們賞心悅目的技藝,比如懂得一些琴棋書畫,會吟詠一些詩詞歌賦。明末清初的享譽江南的秦淮八豔,就是這樣少婦中的佼佼者。

  即便是深受“三從四德”毒害的良家少婦,經過性生活的風雨洗禮之後,其誘惑力和殺傷力也不容小視,古往今來,多少男人在這些良家少婦魅力的誘惑下,拜倒在她們的石榴裙下。西漢的司馬相如就是這樣一個拜倒在在家寡居的少婦卓文君石榴裙下的男人。

  “鳳兮鳳兮歸故鄉,遊遨四海求其凰,有一豔女在此堂,室邇人遐毒我腸,何由交接爲鴛鴦。”這就是司馬相如向卓文君求婚的那首《鳳求凰》中詩句。司馬相如竟然將卓文君比作"毒我腸"的毒藥,可見少婦對男人的殺傷力的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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