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回望可染先生生前出版過的個人畫集,在1959年《李可染水墨山水寫生畫集》出版後,臺灣錦繡出版社出版的《李可染中國畫集》是他親自參與作品臻選的第二本大型個人專集。2019春拍,“南粵雄獅”廣東崇正即將震撼呈現李可染先生的晚年經典水墨傑構《高巖飛瀑圖》。

奇崛壯美

自古以來,李姓一族便是能人輩生,帝王將相、才子佳人不勝枚舉。再將範圍縮減至文苑藝林,歷朝歷代亦是名家輩出: 大小李將軍、李成、李公麟、李唐等等先賢,皆爲彪炳畫史、澤被後昆的一代宗師;天工人巧日爭新,近現代又誕生了李叔同、李可染二位翰墨巨匠!

作爲李氏門中的碌碌子孫,帽哥深以爲榮,更常常自慚才智庸凡,無以增色門庭……哎!

開頭戲言幾句,活躍一下氣氛,想必諸位不會見怪哦。 藝術史是一條繼往出新的洶湧奔流之河,正所謂“新生命活躍起來”,因爲古板、迂腐、因循守舊永遠是華夏文明的死敵。

“以最大的功力打進去,以最大的勇氣打出來”、“可貴者膽,所要者魂”,李可染先生就是這樣一位承前啓後、開宗立派的山水畫大師。

李可染《高巖飛瀑圖》

水墨紙本 鏡片

1987年

尺寸:128.5×67.5cm

題識:高巖飛瀑圖。吾國繪畫基於用墨,歷代匠師嘔心瀝血,墨水交融,千變萬化,臻於神境,杜甫所謂“元氣淋漓障猶溼,真宰上訴神應泣”。石濤和尚題畫句雲:“墨團團裏黑團團,墨黑叢中天地寬。”極言國畫墨韻之美,此中堂奧門外人不易知也。一九八七年丁卯可染作並記。

鈐印:老李、可染、河山如畫、獅子搏象、陳言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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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目前已知大型展覽:
  • 1. 1992年中國美術館李可染中國畫展
  • 2. 1993年江蘇省美術館李可染藝術展
  • 3. 1998年上海劉海粟美術館李可染畫展
  • 4. 1999年中國美術館“東方既白”李可染畫展(圖錄第100頁)
  • 5. 2005年5月中國美術館“江山無盡”李可染山水畫展
  • 目前已知部分出版:
  • 1.《李可染中國畫集》P24,臺灣錦繡國際文化企業,1990年8月;
  • 2.《李可染論藝術》P248,中國畫研究院編,人民美術出版社,1990年;
  • 3.《李可染書畫全集——山水卷》P343,天津人民美術出版社,1991年;
  • 4.《中國畫研究》第六集李可染研究專輯P85,人民美術出版社,1993年10月;
  • 5.《中國巨匠美術週刊——李可染》P13,臺灣錦繡出版社,1994年9月;
  • 6.《李可染中國畫集》,香港大業公司;
  • 7.《李可染畫集》P153,外文出版社1997年;
  • 8.《東方既白.李可染藝術展作品集》P100,李可染藝術基金會編,廣西美術出版社,1999年10月;
  • 9.《中國美術家作品從書·李可染(上)》P218,人民美術出版社,2000年1月;
  • 10.《李可染畫語錄圖釋》P119,西泠印社2000年3月;
  • 11.《金鐵煙雲—李可染的藝術世界》P266,羲之堂文化出版事業有限公司2000年10月;
  • 12.《李可染藝術叢書——山與水》P54,李可染藝術基金會編,廣西美術出版社,2001年;
  • 13.《李可染畫集(下卷)》P383,北京工藝美術出版社,2003年;
  • 14.《中國畫名家經典畫庫·李可染》P103,賈德江主編,河北美術出版社2003年8月;
  • 15.《李可染藝術研究叢書·李家山水》P48,吉林美術出版社,2007年11月;
  • 16.《李可染藝術研究從書·東方既白》P193,吉林美術出版社,2007年11月;
  • 17.《李可染畫集》P107,王一陽主編,廣西美術出版社,2013年3月;
  • 18.《李可染論藝術》PO48,徐悲鴻、張仃等著文,吉林美術出版社,2007年11月。
  • 目前已知部分著錄:
  • 1.《李可染論藝術》P206,中國畫研究院編,人民美術出版社1990年;
  • 2.《李可染研究》P95、P241,孫美蘭著,江蘇美術出版社1991年11月;
  • 3.《所有者魂:李可染的藝術世界》P183,孫美蘭著,臺灣宏觀文化,1993年8月;
  • 4.《中國二十世紀中國畫家研究從書——李可染》P186,李松著,天津楊柳青畫社,1995年11月;
  • 5.《萬山層林·李可染》P114,李松著,山東畫報出版社,1998年2月;
  • 6.《李可染論藝術(增訂本)》P245,中國畫研究院編,人民美術出版社2000年8月;
  • 7.《中國名畫全集·李可染》P264,梅墨生編著,河北美術出版社,2000年10月第1版,2003年3月第2次印刷;
  • 8.《李可染藝術研究從書·墨天無盡》P67、P95,王魯湘著,吉林美術出版社,2007年11月;
  • 9.《李可染藝術研究叢書·李可染論藝術(增補本)》P241,中國畫研究院編,吉林美術出版社,2007年11月;
  • 10.《李可染藝術研究叢書·自然的在發現》,郎紹君著,吉林美術出版社,2007年11月。
  • 注:由李可染家屬友情提供。
  • 說明:部分出版物尺寸有誤,以此爲準。

2019春拍,“南粵雄獅”廣東崇正即將震撼呈現李可染先生的晚年經典水墨傑構《高巖飛瀑圖》。此作堪稱可染先生漫長藝術生涯中的里程碑式名作,出版著錄難以計數,無論是對於其個人藝術歷程,還是中國現代美術史,皆具有極爲重要的學術研究價值,稱之爲“史詩”級鉅製亦不爲過!

對於藝術市場而言,更可謂是“千年等一回”的驚世奇緣,無論何人,哪怕只是短暫擁有,也將留名“青史”!

1940年代,李可染成爲齊門弟子和黃門弟子。

作爲二十世紀中國最傑出的山水畫家之一,回首可染先生的一生,他成長於“五四”時期,當時的文化潮流旗幟鮮明地反對超脫現實,反對自董其昌至“四王”一路筆墨越來越精緻,也越來越遠離人間煙火的古典畫風,可染先生自西湖國立藝術院時就深受這種潮流文化的薰染,儘管他在錢食芝先生那裏學的是王石谷一路的傳統山水,但是借古功力僅只是他變革中國畫的豐足養分。

在他濡染過康有爲、潘天壽、林風眠、徐悲鴻等巨匠的思想啓蒙和藝術學養後,便立意要解決前人未曾解決或者未曾很好解決的中國畫的革新問題。後來,他又拜齊白石、黃賓虹兩位巨匠爲師。

1977年李可染於井岡山寫生

可以說,李可染何其幸運,牛津大學教授蘇立文曾說:“假如我們要嘗試選擇一位二十世紀的中國畫家,他的個人經歷、藝術生涯、美學理念和所產生之影響, 能夠約略概括這一紛亂時期藝術主流,這位藝術家必定是李可染”。

確乎如此,二十世紀中國藝術出現的三個主要潮流:以潘天壽、齊白石、黃賓虹等爲代表的“發揚國粹”,以徐悲鴻、林風眠、劉海粟爲代表的“融合中西”, 以“決瀾社”倪貽德爲代表的“摩登藝術”, 李可染都曾親炙於其門派數一數二之巨匠,他與二十世紀的藝術史“糾纏不清”似乎是一種命定。

1956 年,李可染(後排右三)在雁蕩山與深山藥農合影

因爲師承的廣博,李可染得以不存任何門戶之見地徜徉在藝術之大江大河中,儘管他早年學過西畫,但對“墨水交融,千變萬化,臻於神境”的國畫傳統心嚮往之,並且窮盡一生在此路上艱難跋涉。

如果說,他早年的苦學鑽研更多來自於天分中的“牛性”, 那麼到了晚年,他已自覺擔負起中國山水畫承前啓後的文化使命。他始終在中國畫的創作上開闢新路,而不是什麼“國畫印象派”。他不止一次說:“人謂吾畫爲國畫印象派,吾不能然其說”。

其50年代以後的作品,藉助於寫生塑造新的山水意象,由線性筆墨結構變爲團塊性筆墨結構,以墨爲主,整體單純而內中豐富,濃重渾厚,深邃茂密。他從范寬、李唐、龔賢、黃賓虹等古今大師那裏汲取了朴茂深雄風格的營養,又取材於江南與巴蜀名山大川,因而在他的畫中融鑄了南方山川的幽秀與醇厚的北方素養。

1989年11月30日,《李可染中國畫集》總策劃呂石明與李可染先生共同根據原作批樣。

從總體看,李可染的作品充滿了感性的真實。自明清以來傳統繪畫愈漸程式化,以至於很多文人都在思索“國畫”的出路,這樣的傾向在李可染的作品上看到補正和突破,且與五四運動以來注重寫實的文藝思潮相一致。

李可染的山水風格具有強烈的個性特徵、時代氣息與民族精神,其藝術語言集中體現在渾厚深邃的美學表現中。

究其原因,有兩方面:一是他對祖國的壯麗河山懷有持久、深摯、質樸的感情;二是他對藝術語言的理解不僅學貫中西古今,而且富有獨特的感受與明確的追求。

日本畫友高山辰雄來北京訪李可染。照片原載於天津人民美術出版社《李可染全集》,1991年12月 版。

可染先生身後即《高巖飛瀑圖》。

從藝術產生的內在精神與外在形式兩個層面而言,李可染使兩者緊密結合、成爲一體,而他能夠在山水畫領域取得舉世矚目的成就,也就是必然的了。

80年代是李可染繪畫藝術的一個新的階段,這個時候的作品已脫出實景,更重寫意,筆墨混成,達到從心所欲不逾矩的境界。

此時的李可染突然深刻領悟到水墨難以言說的東方神韻,以汪洋縱肆的創作手法,或潑或點或刷,畫出了一批驚心動魄的水墨傑作,圖式精妙,筆走龍蛇。

“我不依靠什麼天才,我是困而知之,我是一個苦學派。假如我的作品有點成就的話,那是我深入學習傳統、深入觀察描寫對象、深入思考、深入實踐的結果。人離開大自然、離開傳統不可能有任何創造……”

李可染先生談過的許多有關山水畫創作的精闢言論,都是從長期探索實踐中所凝練的肺腑之言。人們愛李可染的畫,愛其獨創的形式,愛其自家的意境,更愛他寄託於祖國河山中的深情。

正如可染先生此幀《高巖飛瀑圖》題識中寫道 :“吾國繪畫基於用墨,歷代匠師嘔心瀝血,墨水交融,千變萬化,臻於神境,杜甫所謂“元氣淋漓障猶溼,真宰上訴神應泣”。石濤和尚題畫句雲:‘墨團團裏黑團團,墨黑叢中天地寬。’極言國畫墨韻之美, 此中堂奧門外人不易知也。”

可染先生在上世紀三、四十年代踏遍“巨匠之門”, 五、六十年代“搜盡奇峯打草稿”,那麼,到了八十年代,他確乎進入萃取精華熔於一爐的“煉丹”階段。此時,他的筆墨更爲恣肆,更爲追求水墨畫中“墨團團裏黑團團,墨黑團中天地寬”的極境。《高巖飛瀑圖》從畫面到題識、到鈐印,無不體現他理想極境的“瓜熟蒂落”。

《李可染中國畫集》及《李可染談藝錄》書影

《李可染中國畫集》目錄

回望可染先生生前出版過的個人畫集,在1959年《李可染水墨山水寫生畫集》出版後,臺灣錦繡出版社出版的《李可染中國畫集》是他親自參與作品臻選的第二本大型個人專集。與別的畫冊按年代劃分不同,這本其親自精選作品的畫冊,《高巖飛瀑圖》放在第5幅。前面4幅都是早期四、五十代臨仿八大、石濤的作品,第5幅的位置纔是首當其衝的“開山”之作。

爲什麼李可染先生要把作於1987 年的這件《高巖飛瀑圖》放在如此顯要的版位?《高巖飛瀑圖》究竟有着怎樣不可替代的地位?

惟一合理的解釋就是,此幀傑作在可染先生心目中,足以代表其一生藝術創作的理想、面貌與高度,可以說是他自己認可的集大成經典之作。

墨天閣

在生命的最後兩年,可染先生甚至把齋號“師牛堂”改爲“墨天閣”,此時的先生已經清楚地看到自己藝術理想逐步完成,他似乎找到了一扇通往新的極境之門。“ 墨天”,即代表了李可染先生心中藝術的最高境界和他崇高的個人理想。

1980年代,葉淺予先生在看到可染先生的一幅晚年作品後曾說:“ 可染,如果你今生只有這一張畫,我以爲足矣!”那麼,站在可染先生晚年自己臻選的這幅《高巖飛瀑圖》前,你是不是更能說“今生只有這一張畫,我以爲足矣”呢?

行筆至此,相信某些大咖巨鱷早已磨刀霍霍,躍躍欲試嘍!

《高巖飛瀑圖》局部一

《高巖飛瀑圖》局部二

《高巖飛瀑圖》局部三

“獅子搏象”、“河山如畫”、“陳言務去”

三方鈐印

王魯湘先生解讀《高巖飛瀑圖》

因篇幅所限,帽哥未能暢所欲言,關於此作更多詳情,敬請參閱廣東崇正拍賣資訊。

廣東崇正2019春季拍賣會

預展時間:2019年5月21-22日

預展地點:廣州東方賓館會展中心ABC廳

拍賣時間:2019年5月22-23日

拍賣地點:廣州東方賓館會展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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