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

章舒舒聽到這裏,呵呵一笑道:“你們看,女道士惱羞成怒了。”

“不可能吧,女道士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

章舒舒聽到百姓們紛紛議論,開口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大家不要被表面迷惑。”

“喂,章舒舒,你可不要胡亂說,冤枉好人啊。”

這次,只見章舒舒把腰桿一插,反怒道:“我們村子裏的庵堂數不勝數,爲何就是女道士的庵堂香火最鼎盛,你們想過沒有,那都是因爲她供奉着那具兇靈,也就是嬰屍,我親眼看見過,那具嬰兒邪惡無比,全身漆黑,帶着一股邪氣,如果不信,你們自己問她。”

“這是什麼回事啊。”

“是啊,不會是真的吧。”

女道士看村民們七嘴八舌的說起來,回道:“大家冷靜一下,我庵堂的確供奉着一具嬰屍,不過那具嬰屍已經被我封了六識,用墨線縫起來了,只要超度一段時間,戾氣就會消散,就可以度他投胎了。”

百姓們聽到女道士這樣說來,有的人說道:“這樣看來,道姑是在做好事啊。”

“是啊,我就說過不可能的。”

章舒舒看到這裏,眼看情勢不對,一聲大喝道:“口說無憑,我們去庵堂看看不就知道了。”

“走,去庵堂。”

由着章舒舒帶路,一行人等向着庵堂而去,而女道士跟在章舒舒身後,看着章舒舒有所不對,上前一步按住章舒舒的肩膀,道:“你不是章舒舒。”

“滾開,胡說什麼。”

霎時間章舒舒目露兇光,拼死想要擺脫女道士的束縛,哪知女道士兩道眉頭一皺,一臉嚴肅,骨指一個用力,道:“居然被妖孽附身了。”

說罷女道士就要出手,哪知此時,章舒舒一聲大喝道:“大家來看,大家來看,道姑要殺人滅口了……”

章舒舒一下子引發了羣衆的力量,讓大家把女道士一下子包圍起來,而章舒舒趁機掙脫,大吼道:“大家快走啊。”

“哼,哪裏走。”

女道士眼看着百姓向前走,章舒舒拼命向前跑,哼了一聲,拿出一片樟樹葉,吐了一口唾沫,開口道:“天清地濁,開我法眼,見個分真。”

“我去,原來竟然是一具白骨,好大的膽子,竟然陡然敢在本道面前作威作福,看我……”

女道士的話還未說完,李大仁嗖嗖一聲,從大樹上跳下來,喝道:“道姑哪裏去啊,走的這麼急?”

“你是誰!”

當女道士看着這幅陌生面孔,就知道此人並不是本村人,而且來者不善,道:“你是誰!”

女道士看着面前這位陌生的男人,他竟然從自己頭頂上的大樹跳下,而且自己竟然一點都沒察覺,此人一定是個厲害人物,想了想道:“結界是你破壞的,那些事都是你乾的?”

“非也非也,我是人,不吸人元陽。”

李大仁嘿嘿一笑,詭異的很。

“就算不是你本人乾的,那也跟你有關係,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