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雲龍手底下幹活,得做好隨時被罵的準備。這傢伙屬狗臉的,說變就變。炮王王承柱就深受其害。

在蒼雲嶺之戰中,李雲龍發現了坂田的指揮部,只要能夠打掉指揮部就能突圍。這時候,王承柱出場了。可當李雲龍一聽只有兩發炮彈,劈頭蓋臉把王承柱給熊了一頓,王承柱委屈得眼淚都出來了!炮彈爲啥用這麼快?還不是李雲龍叫得歡?這能怪人家柱子嗎?

然而,當李雲龍:“只要把指揮部打掉,我賞你半斤地瓜燒”的時候,柱子的臉馬上陰轉晴,兩隻眼睛冒光!整個人都興奮起來!我們知道,李雲龍是個好酒的人,經常在炕上盤腿一坐,小酒一端,自得其樂。難道他的部下也都是一羣酒鬼?

亮劍:柱子一聽到地瓜燒就兩眼放光,難道李雲龍的手下全是酒鬼

一,好酒是男人的天性

酒這東西吧,你要說他有啥好處吧,除了喝了讓人興奮,嘴巴把不住關,整個人飄飄然,面紅耳赤的,啥用也沒有。喝的時候固然過癮,可酒醒之後可就難受了,口乾、口苦,頭疼頭暈,弄不好還吐得昏天黑地。可大部分男人還是喜歡喝,不圖別的,就圖喝個半醉之後那種暈暈乎乎的感覺,全身熱乎乎的那個舒服啊。要是碰上個聊得來的,一斤兩斤不在話下,所以說酒逢亂知己千杯少嘛!

筆者的老家經濟不太發達,周邊也沒啥娛樂場所,長輩們天黑了就聚在一堆,切點臘疙瘩,煎幾塊鮁魚,剝兩根蔥,弄一碟蝦醬,講究的還買點燒肉,弄盤蝦,就在那邊聊邊喝,一喝就是半夜。聊收成,聊家常,聊農時,基本上家裏的大事,都是在酒桌上定的譜。

那時候我們還小,大人喝酒我們就在炕下面,摸塊燒肉,抓幾顆花生米,大人高興了還給弄上半杯,一口喝了辣得眼淚直流。心裏想,這玩意有啥好喝的?可長大之後,也喜歡上了這杯中之物,酒量不咋樣,偏愛即墨老酒、房縣米酒這樣的低度甜酒。二兩下肚,煩惱盡去。男人嘛,不管受多大的委屈不管受多大的累,第二天起來接着幹唄。沒有這二兩酒澆澆胸中塊壘,說不定會得抑鬱症呢!

所以,女人不太理解男人爲什麼這麼喜歡喝酒。交朋友、解憂愁,有此二者足矣。所以柱子好酒也沒啥可奇怪的。

亮劍:柱子一聽到地瓜燒就兩眼放光,難道李雲龍的手下全是酒鬼

二,酒在當時是稀罕的東西

釀酒需要糧食,而且要消耗大量的糧食,自清之後,山河破碎,農業生產也遭受了沉重的打擊,糧食產量一直不高,尤其是37年鬼子侵華之後,糧食已經成了戰略物資,人都會餓死,哪有多餘的糧食釀酒?當時的酒就是奢侈品,還真不是一般的人喝得起的。獨立團的酒估計都是繳獲來的。

酒除了能喝之外,高度酒還能用來消毒,清洗傷口。晉西北氣候寒冷,喝上二兩還能禦寒。所以,李雲龍好酒,張大彪好酒,王承柱當然也好酒了。

還有一點值得注意的是,酒並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喝的,畢竟是作戰部隊,要是因爲喝酒誤事那可就鬧大了。李雲龍無論是自己喝,還是和戰友們喝,都是在作戰間隙,能夠敞開喝的機會不多啊!

亮劍:柱子一聽到地瓜燒就兩眼放光,難道李雲龍的手下全是酒鬼

三、半斤地瓜燒承載的不一樣的意義

柱子是個愛喝酒的,但聽到李雲龍要賞他“半斤地瓜燒“就高興成那樣,絕不僅僅是因爲這半斤地瓜燒本身。而是因爲這地瓜燒,代表着一種肯定、一種認可,一種榮耀。我們可以想象一下:仗打完了,王承柱拎着半斤地瓜燒,把大夥叫到一起,一個人倒那麼一點點,邊倒邊說:這可是團長親自給我倒的酒,大夥都嚐嚐?

什麼感覺?什麼場面?是不是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是不是在人前自覺高了三分?也只有李雲龍給他的酒纔有這效果!因爲李雲龍在戰士們心中的地位不一樣。這酒啊就代表了團長能高看你一眼。

另外一個值得說明的就是比武喫肉那一段。以張大彪的心性,難道他真的爲了喫塊肉去跟李雲龍打上一架?當然不了!他這一是給李雲龍撐場子,二是能把這肉喫到嘴裏面就代表了李雲龍的認可。

還有一個鏡頭是老師長跟副總指揮打牌,副總指揮耍賴反悔,把輸了的鋼筆又搶了回去,因爲”這是主席給他的“。

鋼筆、酒、肉,其實他們都是因爲承載了一些特殊的意義,而有了特殊的分量,所以值得珍視。

不過,和尚饞肉,是真的饞!隔着屏幕都感覺到他的口水了。

查看原文 >>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