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蕭琥珀的名字其實在第二個,但祁雨跳過了她。見蕭琥珀說不出話,祁雨涼涼地來了一句,“知道就好,哼,睡個牛郎人家還有錢能拿,我特麼什麼都沒有。

旅行遇校草前男友我處處躲他,卻被他抱住:單方面分手不算

楔子

雲霧瀰漫在山崖邊,夾帶着一粒粒冰雹。山風吹得人站不穩,蕭琥珀拼命拽着原琳琳的手,她感覺自己也快被帶下懸崖了。

“琥珀!琥珀!不要鬆手,不要鬆開!我不想死……”原琳琳的哭喊聲響徹在蕭琥珀的耳邊。

“我不會!你抓緊我!你堅持住!救援隊馬上就來了!”

一道驚雷。

原琳琳離蕭琥珀越來越遠,只有她絕望的尖叫聲,“琥珀……”

又一片白光閃過。

雲市,某太平間。

房內有股淡淡的福爾馬林味兒,刺得鼻尖陣陣酸意。

蕭琥珀站在角落,看着白布被母親掀開,上面躺着她的哥哥,他的脖子被槍打穿了。

他躺在白布下,沒有一絲生息。任憑蕭琥珀怎麼喊,他都不在了。

噩夢交替,蕭琥珀驚醒時,總是大汗淋漓。

1

紅旗救援機構總部門口,停着一輛大巴。

李舟站在車門邊清點着人數,“琥珀!蕭琥珀!”

沒人應答,他不由抬頭往四周看了看,眼睛在公交車站定焦,一個小小的人影向他跑來,揹着個碩大的登山包,有些滑稽。

“我來了!我來了!”蕭琥珀咬着煎餅跑到李舟前面,有些氣喘。

李舟拿筆點了點她的頭,“以爲你不來了。看你臉色不太好啊,昨晚沒睡好?”

蕭琥珀聳聳肩,“沒事,車上睡一覺就好了。”

此行是紅旗民間救援隊一年一度的露營活動,目的地是原始森林地質保護區。

今年也是蕭琥珀加入救援隊的第三個年頭了,坐在大巴最後一排,上車後就縮成一團閉目養神,像一隻小刺蝟。車程不短,她得好好睡個覺。

與此同時,保護區內。

祁雨叼着牙籤,躺在沙發上小憩,百葉窗外透進來的陽光晃得他有些刺眼,於是撈過警帽蓋在臉上。

沒一會,響起一陣均勻的鼾聲。

直到一陣敲門聲響起,祁雨睜了半隻眼,“進來。”

“祁隊,這是紅旗救援隊來這邊的露營通知,上頭已經同意了。”

“紅旗救援隊?”祁雨沒動,依舊躺在沙發上。

“對啊。帶隊的是救援隊的李舟和蕭琥珀……”

噗通!

祁雨一個激動摔下了沙發,眼疾手快地接住掉下來的警帽,他以爲自己聽錯了,“你說誰?蕭什麼?”

“蕭琥珀啊。”同事有些迷茫,不明白自己老大怎麼突然激動了。

祁雨吐掉牙籤,拿過那份通知,上頭蕭琥珀的照片讓他忍不住攥緊了紙。

看着自己老大臉上皮笑肉不笑,同事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這蕭琥珀……和你有仇?”

祁雨眯眯眼,輕哼,當然有,睡完就跑的仇。

“啪”一聲,祁雨將紙重重地拍在辦公桌上。

“老……老大?”

“走,迎貴客。”祁雨穿上警服,戴好警帽,還煞有其事地對着玻璃窗調整帽檐。

2

森林裏的溫度比外頭要低個幾度,蕭琥珀下車後打了幾個噴嚏,她揉揉發癢的鼻頭,站在原地等人全部下車。

雖然說是保護區,但近幾年登山的驢友也不少,國家也放寬了政策,開放了一定範圍的地區。

李舟見蕭琥珀穿得少,主動脫下外套給她披上,周圍響起一陣起鬨聲,隊裏誰不知道李舟喜歡蕭琥珀啊,明眼人一目瞭然。

蕭琥珀有些尷尬,她想要推開李舟的衣服,“不用的,我不冷。”

正在大夥鬧哄哄時,出現一道厲喝,“吵什麼?”

車邊的一羣人霎時間安靜下來,都望向聲音源頭。

蕭琥珀愣住,推衣服的手停在半空,她複雜地看着向他們走來的幾個男人,爲首的是祁雨。

他穿着一身乾淨利落的警服,手裏拿着文件,帽檐下的眼神凌厲。祁雨快速地瞄了眼蕭琥珀肩上的大手,又將目光移開,壓低聲音:“紅旗救援隊的?”

衆人點頭。

“下面我念到名字的,來我這邊簽字。記住,不要破壞森林植被和亂扔垃圾,一經發現嚴肅處理。還有就是注意安全,太陽下山必須回到露營地。簽完字,跟着指示牌去露營地就可以了。”

蕭琥珀的名字其實在第二個,但祁雨跳過了她。

幾分鐘的時間,蕭琥珀一直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被人羣包圍的男人,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抬頭。

“蕭琥珀。”祁雨終於叫到了她。

周圍人都往露營地的方向走了,蕭琥珀深吸一口氣,向祁雨走去。

想拿祁雨手裏的筆,他的手卻一抬,蕭琥珀落了個空。

祁雨剛剛嚴肅的樣子早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眼底滿滿的嘲諷和打量。

他回頭瞥了眼還在看着蕭琥珀方向的李舟,水筆漫不經心地指了指,“新歡?”

蕭琥珀皺眉,“祁雨你胡說什麼?”

“蕭琥珀我發現你口味變了啊,甩了我就看上這樣的?”

還是蕭琥珀記憶裏那個玩世不恭的祁雨,一點都沒變。

她抿抿嘴,卻又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很多話卡在喉嚨裏,她又吐不出。

最終她抽走祁雨手中的筆,簽上自己的名字,“他不是我男朋友。”

還筆時,祁雨卻突然拽住了蕭琥珀的手,一聲不吭。她心驚,祁雨臉上的情緒變幻莫測。

“幹什麼?你放開!有人過來了。”後頭另外兩個警察正朝他們走過來。

祁雨狠狠地捏了她的小拇指,然後手一鬆,給了她一個漠然的眼神便轉身離開。

留蕭琥珀一人在原地,她摸了摸小手指,他是用了力氣的,過了好久還覺得手指發麻。

但這感覺卻又無比熟悉,以前她不聽話惹他不高興,他就會像剛剛那樣狠狠地捏她的小手指,但都沒有這一次用力。

3

祁雨是一名林業警察,這個月他所在的支隊,要在這個保護區展開爲期一個月的執勤和巡邏。

當初考警校也是被蕭琥珀刺激的,想來想去,好像他的人生路蕭琥珀在裏面推波助瀾了不少。

蕭琥珀,蕭琥珀,媽的腦子全是這個小矮子了。

辦公室裏祁雨覺得脖子有些透不過氣,他解開裏面襯衣的紐扣,才覺得呼吸順暢了。

露營地離他們的辦公區不遠,從二樓窗戶看出去,能看到他們在那搭着帳篷,那個叫李舟的似乎對蕭琥珀有意思,一直在獻殷勤,幫這幫那。

森林保護區內的樹木高聳入雲,時不時會竄過幾只靈動的松鼠,在帳篷上停留片刻,有人拿出相機想拍時,它們慌忙逃竄,不見蹤影。

這時,背對着他的女孩突然轉頭看了眼祁雨的方向,嚇得祁雨搭在百葉窗上的手指微微一抖。

“幹什麼幹什麼,怎麼我變成做賊的了?”祁雨扭扭肩膀,罵了自己一句。

——

晚上的森林是蚊子的天堂,尤其是燈光如晝的露營地,更是它們喜歡的去處。祁雨拿着手電筒巡邏回來,路過營地時就聽見蕭琥珀在借驅蚊水。

他記得,她是O型血,特別受蚊子青睞,每到夏天小腿上總是腫得不行。

祁雨回來後,心裏閃過蕭琥珀會不會借不到驅蚊水的場景。

隊裏都是大老爺們,他自己是沒有這類東西的,在同事宿舍裏轉了一圈,沒輪到班的同事已經睡下去了。他靠在門邊,靠一會又站直,反覆了幾次,語氣有些不自然,“咳咳,你們……那個誰有花露水麼?”

果不其然,大夥都沒有,但他拿到了風油精,雖然味道差一點吧,還能湊合。

去露營地的路上,祁雨走了幾步就往回走,走了又停住,“祁雨你怎麼就這麼沒出息?明明人家甩了你,你還上趕着去覥人家臉。”

他輕輕打了自己一巴掌,嘴裏唸叨着,但還是回頭朝燈光的方向邁步走去。

但看到李舟將花露水遞給蕭琥珀,她對李舟笑了的時候,祁雨手裏的風油精差點被他摁進掌心。

“祁雨,你真的就是賤。”他又抽了自己一大耳巴子。

他也沒有走,就倚在一棵大樹旁,手裏的風油精被他拋到半空又落回他的手掌心。

時不時扭頭看一眼人羣中的蕭琥珀,她被簇擁在中間,他們在玩遊戲,好像蕭琥珀輸了,要懲罰喝酒,然後李舟伸手擋在前面,笑着說:“琥珀不怎麼喝酒,我替她喝。”

有人起鬨,“唉隊長,可不帶這麼護食的啊!”

祁雨猛地抓住半空掉落的小盒子,塞進褲兜。

他看得刺眼極了。

“蕭琥珀,你出來。”祁雨從黑暗裏走出來,他雙手插在褲兜,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們,眼神直盯中間的蕭琥珀。

蕭琥珀怔住,臉有些熱,周圍的同事好奇地打量着她和祁雨,她語氣裏不由自主帶着慍怒,“你幹嗎?”

祁雨沒說目的,語氣裏有着蕭琥珀能聽出來的警告,“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我拎你出來,自己選。”

李舟下意識將蕭琥珀擋在身後,他站起來想要緩解這尷尬而又詭異的氣氛,“祁隊長要不坐下來一塊玩?”

祁雨瞥了他一眼,心中的不爽更甚,“老情人相聚,有你什麼事兒?”

在衆人的注目禮之下,蕭琥珀拉過祁雨來到一處空地,離露營地有點距離。她甩開祁雨的手,“祁雨你亂七八糟說什麼啊!”

祁雨被氣笑,“我那是胡說麼?!咱們怎麼就不是老情人了?蕭琥珀你跑了這麼多年連個解釋都不給我,還睡完就跑,到底誰喫虧?”

“你……”蕭琥珀聽到“睡”字一時語噎,鼓着的笑臉有些燒。

見蕭琥珀說不出話,祁雨涼涼地來了一句,“知道就好,哼,睡個牛郎人家還有錢能拿,我特麼什麼都沒有。”

蕭琥珀咬着嘴巴,隨即頭頂還飄來一句,“給個痛快吧,當初怎麼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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