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毕业后,多贝想去南方找玉珏。可是老龟已经有了安排。多贝就和老龟吵和老龟闹。老龟一气之下断了多贝的生活费,无奈的多贝只能顺从老龟的安排,到京都某研究所上班。每月拿着只能买半只耐克的工资。每天做着从开机器到关机器的工作。偶尔也会在朋友圈看到玉珏晒的各地旅游照片。他知道他和玉珏现在行驶在不同的轨道上。一个高铁,一个绿皮车。就算在某个站点遇见,绿皮车也得等高铁先过去后才能走。

对生活有点失去乐趣的多贝在所里坚持了两年。两年空洞的生活,让多贝和大多数同学的生活质量脱节。同学们要么在上市公司混的不错,要么自己创业开了公司。最差的也在老家当了小老板,该娶媳妇的也都娶妻生子了。有的媳妇就是他曾经的女同学。多贝问自己当年怎么就没有发现该女同学的美呢?两年来多贝大多的工资随了份子钱,还得靠老龟的生活补助才能活的像这个年龄段的人。看看自己的工作,多贝发现自己除了稳定什么也没有。但他也已经有点麻木现状,不特别在乎这些。

研究生龟多贝从龟藏研究所到上市公司的华丽转身

某研究所机械实验

第三年,所里京都的落户指标下来了,多贝分到一个。拿到指标没多久,多贝就离开了这个千人万人挤破头皮都想进来的研究所。当年老龟就高兴的拿出所有积蓄,给多贝在京都卖了一套户口政策房。生活质量好像提升了许多,也在朝设定的预期发展。可是多贝却发现合自己心仪的工作很难找。差点的公司和职位内心又不想委曲自己,一切仍需从零开始的研究生内心很烦躁不服,每次被刷掉就会有十万个的不甘心,毕竟熬了很长时间才出来,也想出来大干一场,不想走在同学们的后面,也想扬眉吐气,在同学聚会上有低调攀比的资本。老龟安慰儿子,别急,慢慢找,找不到爸养活你。

半年过去了,慢慢多贝也不着急找工作了。呆在家里等着父母给张罗工作,每天睡到自然醒,顺便洗洗,吃点喝点,就坐在电脑前开始了自己一天漫长生活。玩玩游戏,打打怪,和陌生小姐姐聊聊感情,刷刷小礼物,浏览下网上最近的娱乐八卦,跟在别人后面跟跟帖,灌灌水。不知觉中到了晚上,母亲,叫声:蛋儿,别玩了吃饭了。小王茫然中,来到饭桌前狼吞虎咽一通。而后摔开筷子凳子又回到自己的房间。

在老龟的精心运作下,多贝终于走出家门,到京都洪水基金工作。

洪水基金创始人洪小伟先生是一个极富传奇色彩的企业家。中学辍学,回家放羊,本该像大多的农村子弟一样,过安稳日子,他却卖掉羊群,组织起建筑队。镇里的中学重建就是洪小伟当年盖的,经受了几次地震,屹立不倒。到现在老人们谈论起,仍说洪小伟当年盖的质量好,良心工程。后来承包更大的工程,一点点积累资金,最后从实体经济转型做金融服务业。成立洪水基金。成功后,洪小伟先生对家乡大力扶持,又是修路,又是给乡亲们盖房子。每年春节前夕都会到村里给60岁以上的老人发慰问金。每当车队开进村里,人们在嫉妒恨的眼神中夸赞着这位能干敢闯的有钱人。而洪小伟的自传中却把这一切得来的荣耀归于他的中学老师,也就是龟老师。感激龟老师的循循善诱,谆谆教诲。在洪小伟的内心深处,他认为他不比龟老师教出来的那些教授,官员低人一等。说起洪小伟,龟老师本人也觉得自己脸上有光,他觉得自己不仅能教出学习成绩好的人才,也能带出学习差的人物。而偏偏忘了命运的驱使。

多贝被安排到洪水基金销售部门做行政工作,销售部门是个靠业绩吃饭的苦地方。多贝看到很多精英每天拼到凌晨还在改PPT,当然有付出也有回报,这些精英开着豪车,身上挂满国际大牌。简直就是一面广告墙。

来洪水基金半年后,多贝和周围的小伙伴也混熟了,下班后约起,路边啤酒撸串,郊野农家乐,偶尔也会去打打球。

这周六是部门杠把子风哥的生日,风哥吆喝着要请大家到夜店玩玩,周六下班后大家直奔皇后大道,这里的MIS是最火的一家,走过灯光昏暗的过道,来到大厅,亢奋的DJ舞曲,疯狂闪射的灯光,投射在人头甩动的嗨池里,骚男辣妹抽动着怪样的身躯,群魔乱舞。在酒精的刺激下更让人神魂颠倒。穿着精致的服务生带大家坐到预定的卡位,而后彬彬有礼,侍立一边,风哥问多贝喝点什么?多贝收回神游的目光,顺口说:来瓶雪花就行?风哥移动身体坐到他身边,在他耳边大声说:这种地方不能喝雪花,换一个。多贝说:那来瓶青岛也行。一阵欢乐的笑声,风哥实在控制不了了,挺了下身子,把手遮在嘴上对着多贝耳朵大声吼:不能喝啤酒。多贝纳闷了,对风哥说:那来瓶江小白总可以吧。在激奋的音乐中风哥这次彻底放弃再问,决定给多贝点杯伏特加。

研究生龟多贝从龟藏研究所到上市公司的华丽转身

多贝的视线再次通电,扫射着周围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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