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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具茨山山半腰的千户寨乡青岗庙村的天有些阴沉,鸡叫三遍,天色微明,85岁许玉梅叮叮咣咣起床了,和她住在一起的一只小黄猫跟着她的脚跟走前走后,先拧开从山里引来的自来水洗把脸,一步跨出院门的许玉梅开始在窑洞前的场院里来回蹦跳:“嘿、嘿,我这是虎扑,天天练,一天蹦几百下,蹦几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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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玉梅现在独自一人居住:“我老头(丈夫)去世好多年了,孩儿前几年也因骑摩托车被车撞死了,现在就剩我一个孤老婆子,我挖药,每天都上山挖,他们来买我的药,给我带米面油,我还有一群干闺女,争着送东西,我现在过哩可得(当地方言,得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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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玉梅眼不花,耳不聋,健步如飞,一辈子居住在新郑具茨山大山深处的许虽然背着半鱼皮袋的草药,许玉梅还是抽空到路边的垃圾桶里捡拾塑料瓶。她以采药为生,晨起上山,绝壁攀爬,采百种草药,渴了喝山泉,饿了吃野果。采来草药,简单炮制,以药换食,她还有一群干闺女,吃的,喝的,大多都是干闺女轮流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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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进山,许玉梅的手脚一刻也不停闲,背上鱼皮袋内的药材也渐渐鼓胀,临近中午,许玉梅趴在石缝间就着山泉喝了个够:“这水可甜,我冬夏都喝的是这水,不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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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玉梅的家是两孔不知年代的窑洞:“一孔住人,一孔做饭放杂物,我也不知道是啥时间挖的,听我公公活着的时候说那孔主窑洞五八年又往里挖了一间,人多不够住,今年雨水多,窑洞里面老往下掉土,怕塌了,我现在住的两间土坯房是一个画画的干闺女掏钱给我建的,她和她老公两个人在下边河边画画,我就给他们烧些竹叶水喝,她就问我喊娘,我不知道她叫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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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石板小路越过一条不深的小河,许玉梅开始爬山,先是抓住树枝杂草,再抓住藤条石缝一点点挪,许玉梅时而用手中的镰刀把做拐棍,时而坐在地上从石板上的青苔往下滑,她说:“我走这儿主要是为了挖药,你看,这是金蝴蝶,治肝上的病,煮水喝,一喝就好”。

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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